房遺愛一切處理完畢以后,他的貼身丫鬟也都走了進來,幫他穿衣洗漱。
今天一大清早就抽出了好東西,房遺愛看著眼前光禿禿的山頭仿佛也看出了美。
匆匆半月,房遺愛等人如今離長安已經非常近了差不多僅僅只有兩天的路程了。房遺愛坐在一邊休息,看著自己的牧場,自己買的羊和兔子以及雞鴨鵝已經長大了并且開始繁殖了。如今里面可是有羊十頭,兔子差不多有一百個,雞鴨無數。
房遺愛懷疑要不是牧場里的草無窮無盡,這么多動物會不會被吃禿了。
房遺愛在空間中每天都能收獲不少的雞鴨鵝蛋,都是牧場自動收集在一起的。
突然,房遺愛感覺到一絲危機,頭一歪,一支黑黝黝的箭從自己肩上略過。
而另一支箭卻已經插在了自己的腿上。房遺愛趕緊帶人就近躲入了一塊大石后面。
護衛們都沒有受傷,仆役卻死了一半。房遺愛看著傷口已經開始變黑了。很明顯這些箭全都淬了毒。
房遺愛此時很憤怒,自從穿越過來以后,他雖然表面上玩世不恭,但是來自后世的他再加上自己的金手指,他向來在心里感覺自己在智商上高人一等,萬萬沒想到,今天遭了暗算。
房遺愛趕緊拿出解毒丸,放進嘴里,又拿出了清風配制的紅藥,房遺愛忍痛拔下箭,敷上紅藥。
房遺愛看著清風道:“按照你的境界不應該害怕這些箭啊,怎么也被逼成這樣了?”
清風一臉愧色,道:“主人有所不知,我修煉的功法是以內功入武道,而不是像主人走的外公轉內功的路子,我是練到練力十層以后直接以內功催到吐息境界的。
其他幾個境界只是略有涉獵而已,所以……。”
房遺愛總算明白了,以自己練皮一層的境界都對箭有些效果,而吐息一層的清風卻不敢冒頭。
房遺愛的護衛們之所以沒有受傷,是因為房遺愛早就為他們兌換了一種加強版的防刺服,當然清風也是有的。房遺愛在大家不經意間,從身后拿出了一個頭盔,上面還有面甲。當然這是房遺愛在商城里兌換的。
房遺愛將頭盔遞給清風道:“戴上頭盔,給我把他們解決掉,記得留幾個活口,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暗殺我。”
清風接過頭盔,快速沖了出去,弓箭手們的眼睛根本跟不上清風,幾箭亂射,倒也射中身上幾下,但是在防刺服的作用下,根本就沒有傷害。
清風手拿長劍,快速沖到了殺手們的面前,直接將這些人沒人斷了一臂。這次一向和善的道人也發了怒了。
五十幾個弩箭手頃刻間被清風解決掉,房遺愛等人走至近前,看著這些殺手們全都倒在地上,抱著自己半截胳膊哀嚎。
此時房遺愛隨便拉出了一個人道:“說說吧,誰派你來的,說了我馬上為你治傷,并且給你足夠的錢讓你跑路。”
眼前的人仿佛已經看透了,并沒有嘴硬,直接交代道:“我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我只是知道我是屬于虎堂的勢力,我是附近的負責人,前幾天上邊突然派人來通知,要截殺你。”
男人又指了指旁邊一個精壯的男人道:“呶,那就是上邊派下來的人。”
房遺愛獰笑道:“說一說吧。”
剛開始精裝男人還嘴硬,直到房遺愛放出了殺氣,沒多久精壯男人就感覺自己處在了尸山血海中,平時訓練出的意志力再也抵抗不住了。
“我說,我說,我們是直屬于長孫家的勢力,是長孫家家主長孫無忌管轄的,這次來刺殺你的行動是長孫家的嫡長子長孫沖策劃和命令的。我都說了,給我一個痛快吧。”精壯男子哭訴道。
房遺愛道:“虎堂到底有多少人。”
“我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人,我只是知道像我們總堂的武藝高強的人不下五百之數。”
房遺愛對著眾護衛點了點頭,護衛們將他們全部解決掉了。房遺愛就知道這些大家族沒有一個簡單的,一個長孫家虎堂就有這么大勢力,那么其他的八柱國家族呢?傳承近千年的家族呢?不敢想象,看來大唐的水還是很深的。
房遺愛眼睛微縮,道:“大家準備回去,死的人就地掩埋,回去以后我會大加撫恤。”
一路上房遺愛并沒有多說話,整個隊伍是氣氛都很沉悶。
到達長安城門前的時候,房遺愛立馬從馬上倒了下來,護衛身上也是有很多泥,顯得非常狼狽。
城門官當然認識房遺愛,馬上上前,對自己手下喊道:“快叫大夫。”
城門官名叫蕭成,是蕭家的一個旁系子弟,他詢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藍田縣伯何至于此啊!”
房南哭啼道:“在兩天前,我們伯爺遭遇了刺殺,五十幾個手拿弓箭的人啊,而且箭上還被淬了毒,伯爺為了掩護我們,受了傷,最后雖然消滅了對方,可是我們的人也死了不少。”
蕭成知道肯定是哪個家族做的,很是氣憤,雖然被刺殺的人不是他,但是貴族之間不能出人命,這是鐵律,絕對不能觸碰的。
房遺愛被匆匆送到了伯爵府,但是城門前這一出,藍田縣伯被刺殺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遍了長安。
此時,長樂公主也是收到了消息,站在立政殿里哭哭啼啼道:“母后,父皇,一定要查到兇手啊,那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李世民此時沉默不語,心中也很氣憤,他知道能有這種實力的肯定是哪個大家族,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也暗罵有些人不懂規矩。
李世民看著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只得道:“麗質,你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那些人好看。”
此時房遺愛的伯爵府也已經來了不少人,程氏父子,房遺愛一家人,杜荷一家,剩下的就是幾家武勛家族以及與房家交好的官員們都來了。
房南已經將那個長孫家派去的人的人頭摘了,處理完以后帶到了伯爵府,并且畫了畫像。
來的這些家族也都收了畫像,大家都承諾一定會幫忙尋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