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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十九章 囂張,打斷腿

  房遺愛將手中的圖紙交給自己的管家以后,就不再管了,他相信這一切自己的管家是可以搞得定的。

  沒多久,門房匆匆忙忙得跑到府里,道:“伯爺,伯爺,剛才有人到府上報信,有人打三少爺,現在已經受了傷。”

  房遺愛并沒有著急,他很清楚自己三弟在長安是絕對不會出現什么危險的。

  房遺愛肅聲道:“別火急火燎的,報信的人呢?”

  門房聽了,趕緊轉身把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領了進來。房遺愛看著眼前的小男孩,自己并沒有見過。

  房遺愛微笑道:“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有,你是誰?”

  小男孩道:“伯爺,我爺爺是國字監博士,姓王,你應該是認識的。

  至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得從棋社說起,今天幾個國字監的學生說棋社是撈錢的黑心地,像房家這種黑心人是不配搞棋社這種高雅的事情的。

  遺則一聽哪里還能忍得住,直接就跟他們吵鬧了起來,沒有想到他們早有準備,很快就沖出來一群國字監的學生,遺則讓我來伯爵府報信,可是我遠遠看著遺則已經受傷了,伯爺快去救救他把。”

  房遺愛一聽,那還得了,這明顯是早有預謀啊!不過房遺則平時很是老實,沒有狐朋狗友,否則如果像自己一樣,找麻煩的一群人非得讓他打出狗屎了,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是頂級紈绔子弟。

  房遺愛對老管家道:“讓護衛隊集合,我們一起去看看哪家的孩子,竟然敢預謀欺負我房遺愛的弟弟,看來我退出紈绔的圈子短短一年,我的名聲就不好使了。”

  老管家在心里笑了,他知道這次不管是哪家針對房遺則,都會倒霉的,自己的主子可是有種百無禁忌的感覺。

  房遺愛帶上自己的護衛隊在哪個王姓男童的帶領下,馬飛快得跑著。

  遠遠得房遺愛看著一群十幾歲的孩子正在圍著一個孩子,正在不斷地推著他。

  房遺愛暗道:他娘的,這時赤裸裸地侮辱啊,你打就打了,還把他當做玩具一般不斷得推開退去。

  房遺愛馬上加快速度,知道快到這群人面前的時候,房遺愛突然停下,著實把這群人嚇了一跳。

  房遺愛沉聲道:“房南,給我把這些人圍起來,不要放跑一個。”

  房遺愛護衛們不說一句話,房南一擺手,大家把這些孩子齊齊圍城了一個圈。

  這時一隊武侯跑了出來,這個武侯明顯就在不遠處,看著房遺則被這一群人戲耍啊。

  武侯首領遠遠喊道:“伯爺,伯爺啊,你可不能這樣啊!”

  房遺愛根本就不會理他,只是對身邊的老管家道:“管家,調查一下這個武侯的底細,如果是跟咱們不對付的家族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他,如果不是,這個武侯首領他也不用當了。”

  房遺愛沒有想到,一個不入流的官竟然敢跟他耍心機了,看來還是自己太善良了。至少房遺愛是這么認為的。

  無論任何地方,都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幾乎是無一例外。

  房遺愛根本就沒有去理這個武侯首領,老管家也沒有去看他,但是老管家很清楚,這個人的為官之路從此斷絕。

  沒有實力,還想參與一些自己控制不了事情,這不是自取滅亡嗎。

  房遺愛看到房遺則一瘸一拐的樣子,沒不過憑著房遺愛的眼光也能看出來,房遺則的確挨了不少發,不過這些都是皮外傷,很快就能夠恢復。

  不知道房遺愛從哪里找來一個木棍,直接扔在地上,沉聲道:“剛才誰動的手,給我打回去,不說百倍奉還吧,十倍還是要的。去吧,你哥哥在這里看著。”

  房遺則此時拿起棍子,拿棍子的手有些微微顫抖,臉上也有一些退縮的意思。

  房遺愛搖了搖頭,這個弟弟還真是個老實人啊,不過老實人如何能混官場呢?

  房遺愛吼道:“你被人打了,就不能反擊嗎,你還是我房家的男兒嗎,我房家人可沒有被人欺負了不敢反擊的,給我打,出現的一切后果,你二哥負責。”

  房遺則緊了緊手中的棍子,還是有些退縮,房遺愛大聲喊道:“快上,否則二哥可就看不起你,你就是一個懦夫。剛才誰帶頭打的你,起碼得打斷一條腿吧。”

  房遺愛的聲音如同魔鬼之音不斷在房遺則的腦中徘徊,他開始怒吼著跑上前,對著一個明顯要比其他人年齡大一些的人就開始抽。

  這個人只能護住自己的關鍵部位,也就是房遺則年齡小,力氣小,不過被房遺愛一頓抽,也把這個人抽到在地了。

  房遺則想起自己二哥剛才的話,靈機一動,直接走到這個人的腿錢,用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敲了下去,這個人開始抱著自己的腿開始哀嚎起來。

  這殺豬般的哀嚎,著實把旁邊的人下了一跳,還是房遺則的力氣太小了,這一棍下去竟然沒有把那人的腿敲斷,不過也足夠他養傷一個月時間了。

  接著房遺則看了看騎在馬上的二哥,房遺愛此時眼里沒有什么表情,完全沒有讓自己收手的意思。

  房遺則一咬牙上前拉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學童,一腳踹在地上,開始用棍子抽了幾下。

  終于有人忍不住了,朗聲道:“藍田縣伯,你馬上收手,你可知道我們是誰,你鬧出事情,我們這些家族加起來你可得罪不起。”

  房遺愛一看,呦呵,還有人敢威脅自己,房遺愛指著剛才說話的人,對房遺則笑道:“遺則,給我把他拉出來給我重點照顧一下。”

  之后又道:“我不管你你是哪個家族,哪個勢力,不管你爹是尚書還是侍郎,今天我想打你們,你們也不用搬自己身后的靠山,沒用。”

  教訓了兩個人以后,房遺則打起人來更加得心應手了,抓著那人的頭發,還是老套的招式,一腳踹在肚子上。那人被踹到在地,房遺則拿著房遺愛賜予的木棍不斷敲打著眼前人。

  這人也有些后悔剛才說狠話了,不過他們說狠話前有沒有想過自己剛才打了房玄齡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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