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說到這里,所有的話都已經挑明,不需要再多講什么。
兵匪,也就是官兵中的匪徒,處州府城先前為了對付香火教,大規模召集士卒,弄出了數倍的兵馬。
但就是因為這種大規模的征兆,使得大量雜魚和游手好閑的地痞流氓也參與了進來,官兵內部魚龍混雜,大量表面是官兵,做的就是土匪之事的家伙出現。
傅連輝就是在那個時候崛起,掌握的就是一群地痞兵匪,有了刀劍在手,做事才越發囂張。
“不知死活。”
這是楊常對于這一對父子的評價,他繼續道:“把這父子倆的消息放我桌案上,明天約他們吃飯,就定在醉花樓,就說我們家同意婚事了,想先見見未來的親家。”
“告訴他,錢一分不會少,也希望他們家人到齊,互相尊敬。”
楊常的話落到蔡國夏的口中,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其他人不明白,蔡國夏的心里和明鏡一樣,楊常無非就是對付先前那批小混混一樣,釣他們的魚,先把人騙過來。
所謂的希望他們一家人到齊,說是互相尊重,也就是楊常想一口氣把他們家清理干凈,以免出現后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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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國夏退下,楊常在拳館指點了一會下面的武者,然后再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內,看到了蔡國夏派人送來的關于傅連輝兩父子的所有劣跡。
不看不知道,在看到這份報告后,楊常對于這對父子是失去了所有的幻想。
他們表面是威風凜凜的官宦,受無數人敬仰,被無數人巴結,但暗地里做的事情卻比隆頂幫高尚不到哪里去。
勾結黑幫販賣人口、殺人放火、掠奪民脂民膏,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的事情都是小事。
傅海杰本來就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被他看上的姑娘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最厲害的是有傳言說這對父子甚至和香火教有所勾結,如今香火教之所以在府城內還能有這樣的活躍痕跡,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因為有傅連輝父子這樣的人存在。
這種禍患以前楊常不清楚,現在惹到他頭上了,不死也得死。
楊常要請傅連輝一家的消息很快就抵達了傅連輝父子的手上。
回信從傅家再落到楊常的手中,雙方在信中都是一副良好親家的模樣。
至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想來也得問問他們幾個自己了。
時間流逝,楊常和傅連輝一家約定的時間很快就抵達。
醉花樓最大的包廂中,傅海杰已然翹著腿坐在了椅子上,在他的周圍是剛剛還陪他一起逛窯子的狐朋狗友。
在他看來能過來吃飯已經是給足了楊常一家的面子,帶幾個人過來吃飯楊常也不應有脾氣。
至于為什么先來,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得給楊常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以后到底以誰為主,誰才是老大。
周圍的狐朋狗友在一頓吹噓和調笑后,終于把話題引到了自己的飯局中來。
其中一人看了看周圍,率先說道:“傅少,你不是說今天是你與那個女人一家會面,你們日后得是親家,傅總兵沒來?”
“我爹?”傅海杰先是囂張一笑,再不屑地說道:“一個小小的拳館頭子,也有臉讓我爹親自來?”
“別說是這個破楊家拳館,就算是處州府城內最大的那幾個黑幫頭子,哪一個不得在我爹面前好好說話,尊稱我一句傅少爺?”
“我能看得上他二姐是他的榮幸,是給他臉皮,還想讓我爹來?做他的夢去。”
聽到這里,周圍的一眾人紛紛露出一副沒錯的表情,接著就是瘋狂拍那位傅總兵的馬屁,聽的傅海杰十分滿意。
他是紈绔,一個知道自己是廢材的紈绔。
但是他雖然是廢材,他爹卻不是,在他看來,夸自己的爹和夸他傅海杰沒有什么區別。
“傅少,今日來的這個親家,是不是就是前段時間你在廟會上看中的那個女人的家人。”
“之前老單還說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女人,不可能被傅少誘惑,現在看來,只要傅少出馬,就沒什么女人的搞不定的。”
“傅少你可得小心一點啊,說不準人家家里人已經想好怎么攀你傅家了,到時候再攤上幾個累贅親戚怕是不值得,論端茶送水,有我們這些人也就夠了。”
周圍人的聲音在傅海杰的耳邊響起,對此,傅海杰笑道:“一個女人罷了,我娶的女人這么多,難不成每一個人都要給這么大的陣仗,玩玩就得了。”
“就他那些家里人,給我洗衣服我都嫌臟,一群教拳做黑道生意的,隨發了就罷。”
聽罷,在場的眾人隨即大笑起來,互相吐露出一種“都懂得”表情。
就在他們肆意消遣楊常以及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楊英之際,一陣腳步聲從外頭響起,包廂的門被推開,露出了楊常的面孔。
在看到楊常后,傅海杰和一眾狐朋狗友微微一愣。
楊常的外形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還是很具有威懾力的,特別是于他們這種并沒有武力在身的紈绔弟子而言更是如此。
傅海杰勉強定神,想了想自家的權勢,怎么也應該是面前這個男人懼怕自己,又強撐著膽子,直面楊常道:“你就是楊常,楊英的弟弟?”
“是。”楊常并沒有流露出不滿的笑容,語氣和臉上都寫滿了和善。
他看了看周圍,和氣地說道:“傅總兵沒來嗎?”
眼看楊常對自己的態度這么好,傅海杰只覺得是自家的權勢讓楊常敬畏自己,心中的自信再度涌現,嘴角微微上揚:“不過是我們兩家見一面罷了,我爹日理萬機,這種小事情算的了什么。”
“我爹不來,我來也是一樣的,咱們也不要拐彎抹角,我也直接把話挑明。”
“之前說好的條件不行,除了原本你要送上來的嫁妝外,還得再加五萬兩銀子或者等額黃金,我聽說你們先前拿下隆頂幫的地盤,弄來了一個青樓?也給我奉上。”
“定親的日子你們挑,不過我不希望太晚,許久沒當新郎官,我有些不習慣。”
提出更多條件的原因很簡單,傅海杰最近手頭又有些緊張起來。
他的錢來的快,去的也快,每日在外面瀟灑花費,堂堂總兵公子總不能不給錢,不僅不能小氣還得盡可能的大方,花出去的錢銀當然算不好了。
故此他也經常會這里敲一筆,那里弄些錢,往日的那些小舅子也是這么被他敲詐的,只不過今天楊常更倒霉,恰逢他兜里沒什么銀子,隨手把楊常當成了錢莊。
傅海杰的條件一個接一個,楊常慢慢的聽,并沒有打斷他的言語。
他微笑著,仿佛對于傅海杰很是包容。
末了,才補充道:“說完了嗎?”
估摸著自己的條件也提的差不多了,傅海杰這才點點頭:“嗯,差不多了,錢財什么時候送到。”
傅海杰很自信,很囂張,一副吃定楊常的模樣。
楊常很淡定,很自如,微微搖頭:“錢是送不到了,我倒是可以把你先送下去。”
“本來今天打算把你們父子倆一鍋端,沒想到你爹不來,看來只能先殺你解解乏了。”
“放心,你爹也很快就會下去陪你的,你們兩個混蛋我一個都不會缺,沒有腦子的東西,欺負到我姓楊的頭上,也不知道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話音落下,都不想給這個紈绔弟子再說什么的機會,楊常一腳踹開桌子,一個凳子朝著朝著其中一個狐朋狗友的臉上砸去。
接著就是一腳。
人直接被踹飛。
動手的聲音使得門口和樓下早就準備好的武者直接沖了上來,他們推開包廂的門,不需要楊常多說什么,直接就朝著周圍的一眾人劈去。
以傅海杰為首的紈绔弟子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往日都是他們一句話就能嚇住對手,現在楊常居然敢直接向他們動手。
簡直掀翻了他們的世界觀,把他們嚇的不輕。
直到第一顆腦袋落下,鮮血直飚,他們才意識到楊常沒有跟他們玩笑的意思,心中的恐懼直接炸開。
“你要干什么!”
“楊常!你是不是瘋了,我爹是總兵!手底下有數千號人,你敢對我動手,你全家都不要活了!”
“楊大哥,這是你和傅少爺的恩怨,不要牽扯到我們啊。”
一時間咒罵聲和求饒聲四起,但楊常壓根不想理會這些家伙。
這些家伙里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把這些人全殺了,或許會有一個兩個冤枉的,但如果放走了幾個,那么一定會有作惡的漏網之魚。
這種禍害老百姓的混蛋,楊常這種沒什么正義感的人都看不下去。
“去下面罵我吧。”
“你爹是總兵?副總兵,傅總兵,你這個姓就注定了你爹永遠都做不了正官。”
“放心吧,我很快就送傅連輝下去和你作伴,讓你們父子在黃泉作惡。”
楊常再不想多說什么,自顧自的嗑起花生米,然后看著這幫家伙被殺死。
傅海杰倒在地上,他的目光還在望向遠方,似乎怎么也不能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模樣。
他得罪的人很多,也從來沒當過一回事,沒想到今天卻在楊常這個他壓根就沒看得起的人身上栽了跟頭。
做完這一切,楊常慢慢走下樓。
他們的動靜不小,在他下樓的時候有不少雙眼睛盯著他,楊常隨手接過后面人的絹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出門前,他再扔了幾張金票給醉花樓的掌柜:“這是包廂的清潔費,在你這里殺了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