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萊克三劍客從鐵匠鋪走了出來。愛閱讀 “你給那鐵匠的圖紙上是什么東西?怎么那么古怪?”戴沐白出聲問道。
奧斯卡得意道:“那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不過我就是不告訴你!”
戴沐白沒想到奧斯卡還是這么欠打,握緊拳頭伸到奧斯卡面前,剛要威脅奧斯卡,卻聽一道聲音聲音響起。
“混蛋!”
戴沐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這聲音顯然不是奧斯卡發出來的,聽著說話的人怨氣不小,還是個女的。
轉頭一看,果然是兩個美女。
一個短發英氣,一個長發,卻用黑紗遮住面容,顯得有些神秘。
那名短發女子正氣惱地看著他們的這個方向。
“奇怪,難不成是奧斯卡的未婚妻,看見我要揍奧斯卡出來阻擋,可是我沒想真揍他啊!”戴沐白心想。隨后看到奧斯卡也是一臉訝異,顯然不認識這兩人。
再看看馬紅俊,卻是淡定無比。
“難不成不是叫我們的?”戴沐白心想。
短發女子氣沖沖地向眾人走來,戴沐白和奧斯卡剛想讓開,卻發現女子在馬紅俊面前停了下來。
“好啊,馬紅俊,你還真是淡定啊!”
這女子卻是獨孤博的孫女獨孤雁,也不知道怎么跑到索托城了。
馬紅俊聳了聳肩,攤手道:“這位美女,我認識你嗎?”
開玩笑,他這人最怕麻煩了,看獨孤雁的樣子就知道是來者不善。
獨孤雁一雙美眸怒火沖天,“別以為你不承認我就那你沒辦法,信不信我把你帶我我爺爺那,看看到底是不是你!”
“好吧,我確實認識你,你找我干什么?”馬紅俊無奈道。
戴沐白和奧斯卡卻是早早就跑到一旁,以他們的經驗來看,這件事絕對有瓜可以吃,而且還是馬紅俊的瓜。
要知道這小子成天一副我是天才,我怎么這么無敵,為什么沒有人能和我一戰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爽,現在能看到他吃癟,兩人不知道有多高興。
“你說我找你干什么?”
馬紅俊撇了撇嘴,“你不說我怎么知道,難不成是對我心生仰慕?可你這也不對啊,你又帶一個美女來干什么?那不是自己斷自己路嗎?”
一旁的葉泠泠明顯聽出了馬紅俊話中的意思,連忙將頭撇到一旁。
獨孤雁頓時火冒三丈,手指著馬紅俊怒道:“你——”剛要說出什么,卻意識到那件事情怎么能說出口呢?感受著腿間的異樣,頓時羞惱不已。
羞的是女兒家如此私密的地方居然被一個陌生男子留下印記,總給她一種私密處被看穿的感覺。
惱的是這種事情偏偏無法與旁人訴說,這樣即便是以他爺爺封號斗羅的實力也無法幫助到她。
“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馬紅俊強忍住笑意,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哪里知道,我們不過是只見過一面,再加上我每天這么多事,這么可能還記得?”
“不可能,那件事情你怎么可能忘記?”
“不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一定要記住啊。是哪個山斷了,還是哪個河枯了?你倒是說出來啊,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馬紅俊皺眉道。
這丫頭太不懂事了,都是成年人了,哪有人有功夫在這玩你猜我猜的游戲?
獨孤雁頓時急了,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無恥的人。以他那種團滅天斗七人的天賦實力,不應該是風度翩翩,仁義無雙的偉男子嗎?
“你!”
獨孤雁感覺到一旁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衫,卻是葉泠泠。
這時獨孤雁才冷靜下來,憤怒會讓人的智商下降。
獨孤雁深呼了幾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聲道:“以閣下的身份實力,做出那種事情,難道不感到羞愧嗎?”
馬紅俊卻是生氣了,嗶嗶賴賴半天也不說是什么事情,鬼知道他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要羞愧?
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都騙,而馬紅俊偏偏有這樣的能力。
因為家族冥想法的緣故,他經常分不清現實和幻覺,有的時候會有輕微的精神分裂,這種催眠自己的事情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行行行,算我錯了,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還有什么事沒有?沒有的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馬紅俊敷衍的態度讓剛剛冷靜下來的獨孤雁又是升起一股無名火。
“你就這樣走了,說兩句我錯了就行了嗎?”
馬紅俊也是無奈,盡量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好,我誠懇地向你道歉,你還要我怎么樣?要什么賠償盡管說!”
馬紅俊說話總是這么豪爽,但是話永遠只說一半,比如他只是讓獨孤雁說要什么賠償,但是沒說自己一定要答應。
“你!”獨孤雁下意識就要讓馬紅俊幫她把腿間地印記去掉,可是突然想到若是如此她私密部位不就要被馬紅俊看光了嗎?
她只顧著氣惱,卻把這一茬給忘了。
“你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你這讓我很難辦啊!”
小樣,不好意思說出來了吧!讓你們欺負我的小青,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你?
一旁的戴沐白和奧斯卡卻是看的目瞪口呆,這兩人說話迷迷糊糊,一點重點都沒有,怎么能不讓人聯想翩翩呢?
此刻戴沐白和奧斯卡腦海中已經涌現了無數話本中的故事了。
馬紅俊突然一拍腦袋,作恍然大悟狀說道:“我想起來了,這件事真是對不起,要不現在你就和我回史萊克,找個無人的地方,我幫你解決一下?”
在不明白事情緣由的人耳中,馬紅俊這話確實誠懇萬分,但是在獨孤雁耳中,這家伙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什么時候不想起來偏偏這個時候想起來,不是故意取笑她還是什么?
獨孤雁越看馬紅俊那張無辜誠懇的臉就是越來氣,一拳朝著馬紅俊打去!
馬紅俊微微一笑,眼疾手快地抓住獨孤雁的拳頭。
獨孤雁怎么掙脫都掙脫不開。
馬紅俊湊到獨孤雁白皙的拳頭上輕輕聞了聞,緩緩移到獨孤雁耳邊,吹了一口熱氣,直教獨孤雁心慌意亂,低聲說道:“怎么?想一拳打死我?我死了,你怎么解釋身上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