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戴沐白此刻心中舒爽無比,狠狠地錘了錘自己的胸膛,怒吼出聲!
看到了吧,十幾年的隱忍,有誰知道他在星羅的十年,在史萊克的六七年是如何度過的?他每個星期,總有六個夜晚是空虛寂寞的,那一次次失敗的畫面便在那寂寞的深夜如同夢魘一般折磨著他,如毒蛇一般噬咬著他的內心。
今天他終于一雪前恥了。
戴維斯和朱竹云輕而易舉地被擊退,還有誰能擋他,還有誰?
哈哈哈!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終于,朱竹云百密一疏,似乎是被白虎流星雨擊中了,妙曼的身材如破布一般飛出。受傷的戴維斯見狀,也顧不得右臂的疼痛,身形一動想要接住朱竹云。
“哼!烏合之眾,你們來一次,我擊退你們一次,戴維斯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條手臂。”戴沐白不屑道。
雖然他現在的話語有點像反派,但是也顧不得了。
只見戴維斯接住朱竹云的那一刻,金光和黑光頓時從兩者身上爆發,白虎和靈貓從光芒中竄出,霎時間融合在一起。
武魂融合技——幽冥白虎!
星羅帝國的武魂融合計對于寧風致這種人來說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還是下意識為史萊克擔憂,看上去史萊克并沒有反制武魂融合技的手段。
不過想想馬紅俊雖然有時候像個花花公子,但是卻十分可靠,從來沒有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
原本意氣風發的戴沐白見到幽冥白虎,異瞳也是微微一縮,兩個魂宗釋放的武魂融合技已經達到了魂帝的層次,他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但也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一個人能擋下武魂融合技的程度。
不過他也不是一個人,他還有隊友。
戴沐白嘴角微微揚起,轉頭看去,卻是一愣。
他隊友呢?
怎么回事,朱竹清活生生那么大的活人哪去了?
戴沐白咽了一口吐沫,緩緩地轉頭看向幽冥白虎,心中有一萬句mmp要講。
但是隊友不見了,也不能呆呆著站著什么也不做,讓幽冥白虎打在身上啊,那可是要死人的!
戴沐白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腳下第一魂環亮起。
第一魂技——白虎護身障!
雖然是百年魂技,但是它能提供的防御力最適合眼下不過了。
第二魂環亮起!
第二魂技——白虎烈光波!
乳白色的能量在戴沐白口中凝聚,散發著遠遠超過百年魂技的詭異能量波動。這么多年他也不是只創出了七傷拳這一招,還有最開始的白虎烈光波改良版。
能量高度凝聚,越過千年魂技,緩緩朝著萬年魂技推進。
細細的白色射線射出,帶著恐怖的威勢射向幽冥白虎,直接射穿了幽冥白虎的虎掌,留下了一個不小的孔洞。
戴沐白大喜,隨后便笑不出來了,雖然射穿了幽冥白虎,但是并沒有什么軟用,該撲過來的幽冥白虎還是撲過來了。
“媽的,只能硬扛了!”咬了咬牙。
雙臂交叉,護住頭顱。這么多年來,戴沐白對于陷入劣勢該怎么辦還是很熟練的,面對遠超自己的敵人,就如以前的馬紅俊,現在的幽冥白虎,一定要護住自己的要害。
只要要害沒被攻擊到,便能保持一大半的戰斗力,然后等待機會——
繼續挨打。
戴沐白心中沒來由地涌出了一絲酸楚,明明他已經打敗了戴維斯,為什么還這么憋屈呢?
誰讓他沒隊友呢?
戴沐白樸實無華地被幽冥白虎拍飛了,如同剛剛地戴維斯一樣,雖然還沒有飛出擂臺,但是看樣子是失去戰斗力了。
只不過幽冥白虎還沒有停下動作,此刻他們最好的選擇應該是趁著武魂融合技還沒有解除,立刻攻擊唐三等人,只是戴維斯和朱竹云的選擇讓人十分不解,他們選擇了已經受傷的戴沐白!
只要在這里把戴沐白殺了,不管朱竹清實力多么變態,他戴維斯一樣是星羅的皇帝!
同生同死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觀戰的柳二龍卻是一驚,下意識便要喊裁判,只是被弗蘭德攔住了。
柳二龍訝異地望著弗蘭德,只見弗蘭德搖了搖頭,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你忘了,竹清那丫頭還沒出手呢!”
就在戴沐白命懸一線的時候,整個人擂臺突然詭異地黯淡了幾分,如末世一般的黑暗頓時籠罩了幽冥白虎和戴沐白。
整個擂臺之上光線像是被扭曲了一般,一處黑,一處明。
在黑暗之中,一道殘影掠出,一道寒芒閃過!
一道慘叫響起!
只見原本氣勢洶洶的幽冥白虎肚子下撕開了一個幾乎貫穿整個幽冥白虎的傷口,傷口之上隱隱有黑色光芒殘留,若不是幽冥白虎是能量體,只怕是腸子和五臟六腑都要從傷口掉落了。
變故幾乎是眨眼只見便發生了,隨后除了幽冥白虎的傷口和那些詭異的黑暗之外,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剛剛留下這道傷口的殘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場上陷入了死一般寂靜,兇手一擊既走的作風,讓人不寒而栗,震懾的戴維斯和朱竹云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不知道何時朱竹清的攻擊會再次到來,也不知道朱竹清下次會從哪里攻擊。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防守自己的要害。
這般就如同被利刃包圍,不知道下一刻哪一個利刃會刺入身體一般。
寂靜的對峙對于戴維斯和朱竹云而言壓力十分之大,終于他們忍不住了,身形輕微的蜷曲,想要將自己的要害護住。
只是這一動,又是一道殘影!
又是一道慘叫。
場上那么多如同影子一般的黑暗,殘影從一處黑暗出,從一處黑暗進,神出鬼沒,在這光線扭曲的擂臺之上,很難捕捉到朱竹清的身形,而且這些黑暗似乎還是相通的,防不勝防。
這一次幽冥白虎的傷勢是背后的脊柱,猙獰的傷口讓人膽寒。
觀戰眾人均是不禁想到若是自己遇到這種狀況會如何應對,答案讓大多數人背脊發涼,似乎并沒有應對方案。
這個年紀不到十五歲的女孩,像是掩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之從不知名的角落撲上來咬你一口。
這是最恐怖的殺手!
場上再次陷入了寂靜,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朱竹清帶給戴維斯和朱竹云的壓迫感越來越強,他們精神快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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