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回到庇護所,看到喪尸鳥的尸體相當驚訝。
他是完全沒想到,庇護所竟會出現喪尸鳥。
迅速趕到醫院,見雷賀跟另一個幸存者經過處理已經安全,這才放心。
他安排一個投降的新兵代替雷賀,暫時到瞭望臺工作,隨時監控四周,直接問雷賀:“你在瞭望臺,怎么會讓喪尸鳥有機會襲擊我們的人?”
“是我的疏忽!”雷賀挺自責的,“不過喪尸鳥來得太快,發現的時候已經進入枇羅山,發出警報都來不及了。”
“幸虧沒出人命,”秦壽想了一下,“當然,責任不全在你。這段時間的安逸,讓我忽略了潛在威脅。就算東郊這邊很少出現各種形式的喪尸,還是會有一些經過這邊。目前沒有那么多自動炮臺和彈藥,后方大片區域無法做到完美防護,有可能再次被喪尸鳥襲擊。即便概率很小,也不能等閑視之!這樣,我會在每個工作地點挖掘防空洞,下次遇見這種狀況,幸存者們可以就地躲藏。”
“那樣的話當然最好!”雷賀點頭說道,“喪尸鳥速度真的很快,發出警報都來不及。”
“你先養傷,瞭望臺那邊有人臨時頂替。等你恢復之后,還是由你看管。”
見秦壽沒有因為這次失誤將自己調離,雷賀放心的同時,也對他充滿感激。
秦壽從醫院出來,第一時間趕往枇羅山,在各個工作地點就近挖掘洞穴,方便幸存者保護自己。
后期肯定要在各個方位設置自動炮臺,眼下沒有那么多的資源,只能針對主要入口,用這種應急方式也是沒有辦法。
不過像這樣的情況比較少見,這都一個多月了,還是頭一次遇見喪尸鳥襲擊的狀況。
解決庇護所內部危險因素,秦壽再度帶著武瀅和其他一批幸存者前往公路陷阱區域,找個隱蔽地點提前埋伏。
他不確定顧弘另外一支隊伍今天一定過來,反正有的是時間,今天不來明天一定到,等著便是。
若能繳獲更多郡兵配槍,可以多造一些自動炮臺,防御更多方向。
等待是很枯燥的,一群人在附近山林,隱藏于秦壽挖掘的山洞,百無聊賴地玩撲克牌。
一直等到下午3點左右,瞭望塔那邊剛投降的新兵通過無線電對講機報告,有車輛往庇護所疾馳而來。
秦壽立刻收起撲克牌,讓武瀅和其他幸存者提前準備,所有人都拿起弓箭,用望遠鏡仔細觀察。
果然,遠處地平線出現一輛卡車,載著荷槍實彈的二十來個華郡救國團新兵,飛快行駛。
看來顧弘那邊就是以二十人為單位形成一個行動隊伍,配備一名隊長,只是對方并不知道秦王朝的真實狀況。
這個車隊的隊長跟熊宴關系不錯。
他叫丁濤,原青龍國華郡郡兵副隊長,顧弘手下另外一名心腹。
一路之上,丁濤通過車載無線電不斷聯系熊宴,希望得到對方答復,可是毫無音訊。
不知道熊宴發生什么事情,現在狀況如何,心中自然著急。
橫穿華郡時,并沒有發現熊宴等人被尸潮消滅的線索,倒是找到軍車通過的痕跡,可以確定他們的隊伍已經抵達東郊。
所以盡快趕到東郊,搞清楚熊宴的隊伍發生什么事是首要任務。
他并不覺得熊宴隊伍會被擊敗,一個隊伍二十一支槍,而且都是經過訓練的士兵,要是連一批手無寸鐵的普通幸存者都打不過,就成笑話了!
在他看來,熊宴和他的隊伍應該是拿下秦王朝庇護所,因為某些情況耽擱,譬如忙于搬運物資,忘記與總部聯系。或者在整頓這邊的幸存者,暫時騰不出時間。
于是隊伍加速前進,急著跟對方會合。
車子來到陷阱區,看到擋住去路的障礙,心急之下果然沒有懷疑,順著指示直接往左邊離開水泥路,準備從側面繞道。
誰能想到這邊會有一個驚人大坑?畢竟表面鋪著泥土,就算仔細看也未必分辨出來。
車輪碾到坑洞上方,松動木板受到壓力直接往下陷落,由于慣性,整個車頭瞬間栽進突然出現的大坑之中,踩剎車都來不及。
車上新兵也都下餃子一樣甩出去,嘩啦啦跌入坑內。
要不是坑底有一層水作為緩沖,肯定出現死傷。
現在的狀況是,雖然沒有人摔死,包括丁濤在內,整支隊伍全都摔懵,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抬頭網上看,坑洞太深,就算踩著卡車也出不去。
這倒難不住他們,畢竟經過訓練,有專門應對突發狀況的能力。
丁濤確定隊員傷勢后,發現沒有大礙,親自帶頭讓大家拿出勾索,準備爬到外面自救。
這個時候,秦壽已經帶人悄悄趕到,躲在坑洞外圍安靜等待。
丁濤等人互相幫助,勾索丟上去固定之后,一個個往外爬。
隊員剛到外面,還沒反應過來,秦壽等人一擁而上迅速將人控制住,捂住口鼻拖到旁邊五花大綁,繳獲他們的武器裝備。
后面那些隊員并不知道外面什么狀況,三三兩兩往外送,搞清楚狀況時,已經被秦壽的隊伍生擒。
甚至有幾個是秦壽的人幫忙拉拽離開坑洞,當時以為是之前出去的同伴幫忙,下一刻就被制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也就最后上去的丁濤反應比較迅速,戰斗力也很強,差點反過來抓住秦壽,結果被武瀅從后面一棒子敲暈。
整支隊伍二十一人全部被擒,秦壽到坑內回收卡車,表面重新鋪上松動木板,撒上泥土,將陷阱重新偽裝起來。
俘虜被帶到庇護所內,跟熊宴等人同等待遇,都被綁在擔架床上動彈不得。
丁濤醒來時,發現自己和而十個新兵部下并排躺著,每個人都被五花大綁。再看旁邊,熊宴一臉無奈。
他的后腦呼呼作痛,還沒明白眼下狀況,忍不住詢問熊宴:“怎么回事?”
“我真服了你了!那么簡單的陷阱也能中招。”熊宴從回來的幸存者口中得知過程,對丁濤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