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應該是死了吧!
算下來,高夫人拖著老態龍鐘的五百歲高齡的身體,硬生生扛了里昂四發靈丸,這要是還不死,金并都會哭出聲啊!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對,正所謂斬草要除根,趁他病要他命。”
再次取出雙槍,里昂,開啟了無雙模式。
煙塵中掃射了十多秒,反正黑檀木——白象牙本來就是以里昂的精神力為原料變成子彈,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無限子彈了,反正精神力還會回復,多打一會兒怕什么。就當連槍法,養手感了!
這么想著,里昂就又來了十秒鐘。
“嗯,這回是死定了。”
確實是死了。
死的特別凄慘。
里昂都有點不敢看。
你說你,干點什么不好,非要派人來燒我房子,你不出這種壞主意,現在也不至于身上這么多眼兒。
“自作孽,不可活啊。不怪我。”
搞定了高夫人,里昂終于有時間回頭處理黑空的事情。
現在,應該沒人打擾他了。
由于剛才里昂是繞過來隔開高夫人和石臺的,高夫人用氣盾推著他往后退的時候把他頂在了石臺的邊上,這個時候的里昂是后背倚靠,緊貼著石臺的。
用胳膊肘支著,里昂一個轉身,變成面對石臺的姿勢。
然后……
大眼瞪小眼。
里昂往后伸著脖子,歪著頭。
坐在石臺上的少女也往后伸著脖子,歪著頭。
這小姑娘……什么時候活過來了!
她現在是黑空還是什么?!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里昂謹慎的退后了一些,他是神經病,不是傻。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嗯?????
坐在石臺上的小姑娘問了里昂一句一模一樣的話。
呵……
“我是你爸爸!”
托尼等人這邊的戰斗也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誰都不是聽不見,石臺那邊的兩聲轟鳴之后,隔了不久之后又是兩聲轟鳴,然后就是機槍(實際上是黑檀木白象牙)的聲音。
然后,就突然安靜下來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祭壇上,出事了。
只不過,托尼和馬特,棍叟他們是很高興祭壇那里出事了,而亞歷珊德拉和博徒,索旺達就不這么想了。
無論是那個有巨大光亮的攻擊,還是機槍,都不是高夫人的戰斗方式。
如果之后還有陸續的聲音傳來還好,可是只聽見敵人的攻擊聲,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
高夫人,恐怕已經……
亞歷珊德拉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先是村上,后是高夫人,現在祭壇上可能還有一個敵人,那,黑空可能也出事了……
一想到這里,亞歷珊德拉一點戰斗下去的想法都沒有了,逃!
逃走就有重新再來的機會,有復活其他人的機會!
打定主意不再和托尼纏斗的亞歷珊德拉當即改變了戰斗方式,不再猛烈的攻擊,而是以防守為主,準備逃走。
托尼雖然沒有戰斗經驗,不過閱讀戰斗的分析能力還是很強的,在感覺到壓力減小,敵人的戰斗方式發生變化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聯系上了石臺的變化,洞悉了對手想要逃跑的意圖。
“里昂!不要玩了!快點下來把這幾個搞定好回家吃飯吶!”
托尼這次打的十分委屈。
地底空間層高十分有限,戰甲的制空權當場就沒有了,現在的戰甲,不怕皮糙肉厚的,也不怕體型太大的,火力足夠,打不過完全可以通過游斗的方式取勝。
偏偏就碰到了這么一個對手!
戰斗經驗超級多,速度也特別快,體型還小,至少比穿了戰甲的托尼小了兩圈。
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托尼害怕自己的微型導彈和手心胸口的能量脈沖炮威力有點太大了,這種規模的地下空間,一不小心就是同歸于盡。
于是堂堂的鋼鐵俠,一身的武器不敢用,飛又飛不起來,束手束腳的打了十多分鐘,一直在給人當沙包打,別提多委屈了。
一開始人家不想打他了想往祭壇那邊飛,他還得攔下人家,主動送打上門。
現在也是人家不想打他了,想往通道那邊跑,還是一個結果!
攔住她,被她打。
里昂!!你怎么還不過來!
要不咱們換個開闊點的地方打也行啊!!!
“托尼!我這邊……我這邊也有點小問題啊!”
“我是你爸爸!”
里昂太知道怎樣逼迫一個很有可能是在演戲的人露出馬腳了。
當場就惡行惡相的實力扮演了一波街頭斗嘴的該溜子。
呵,豈不知,跟人學長白毛的典故?
你要是被我激怒了,這戲自然就演到頭了。你要是還學,我這還有更厲害的一句必殺等著你呢!
手握人稱:兩頭堵的神器,里昂勝券在握,胸有成竹!
“爸爸!”
里昂:………………
納尼!??!!
“爸爸!!”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一點也沒有發覺自己在一場言語的交鋒中失利的事實。瞇著月亮笑眼,用八個加號的甜度又喊了一聲。
我去你特么別碰瓷啊!我自己剛過了收壓歲錢的年紀!怎么可能讓你騙了壓歲錢過去!
不得不說,這小姑娘是真狠啊!
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
難道是計?
不說黑空是惡之獸賦予的全新人格嗎?還是說,這姑娘原來就是個失憶癥患者?!
“你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嗎?”
里昂試探著又問了一句。
“你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嗎~”
特么這時候你怎么又開始學上了!
既然要學就從頭到尾的學!不要有的學有的不學,還有,不要擅自修改語氣詞啊混蛋!
看著這么個笑呵呵的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里昂就是再狠也不能用靈丸吧!
可是,這也不像能交流的樣子啊!
“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嗎?”
“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嗎~”
得!這怎么又開始學上了!!
這要是個二十多歲無惡不作的大反派站在自己面前,那該多好啊……
摘下帽子撓撓頭,里昂覺得自己可能攤上麻煩了,另一種意義上的,麻煩。
抱著最后的希望,里昂又問了最后一句。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爸爸!”
他媽的讓你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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