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宇宙星空中。
海拉憋了一肚子的氣,正愁沒地方撒氣呢,遠遠的在宇宙中飛行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碩大的甜甜圈。
甜甜圈?!
這玩意兒,里昂好像和她說起過啊?
是說的什么來著……
海拉凝神回憶起剛才和里昂說話時的種種細節,好像是,里昂每次提到某個人的時候,就會不經意的抬頭看一眼天空。
莫非……
呵……管他呢。
遇見我算你倒霉!!!!
遠遠的,海拉就凝聚了一團龐大的神力,直奔那艘看起來就很奇怪的飛船而去。
一下子就把那艘飛船撞出個人形大坑。
而此時的飛船駕駛室內,丑b烏木猴最大功率催動著飛船的所有動力,全力趕往某顆星球。
飛船上有人能在宇宙空間中作戰。
但拒絕不是他們所有人!
另一頭,海拉已經直接莽進了飛船里,隨手用一團能量封住被自己裝出來的大窟窿,海拉腳步輕松,面帶審視,旁若無人的邊走邊欣賞起這艘飛船來。
“不錯。我喜歡這艘飛船。”
所以,把所有人都殺了,把飛船搶過來吧。
“我還缺一些打下手的人。希望……
你們能符合我的要求。”
囂張的用手直接撕開艙門,海拉隨機挑中一個艙室,走了進去。
“你們好。恭喜你們,被我俘虜了。”
直到彩虹橋關閉的時候,眾人地球上的眾人依舊能聽到里昂那罵罵咧咧的聲音。
看來他和索爾談的不是很愉快。
看的出來索爾很著急,傳送的地點是一個隨機的荒野之中,大家甚至不知道這里是不是還在國境之內。
“福生特碼的……唉……”
里昂垂頭喪氣,滿心孤僻的走到一角,掏出小鏡子就開始給自己化妝。
“看來,今天有人要倒霉了。”
美隊走到托尼身邊:“你能定位一下,這里是什么地方么。”
在回來之前,索爾幫托尼“充過電”,對于掌控雷電的人來說,這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有了托尼提供的定位,神盾局的飛機就能找到眾人,然后一起把他們接走。
當然,里昂是不用的。
他自己會飛,而且……
“我覺得他可能不是很愿意和我們一起走。”
托尼用下巴比量了一下站在另一處,若有所思的驚奇隊長:“這位可能也是一樣。”
美隊很贊同托尼的看法。
很快的,在美隊“報點”之后,只半個小時,神盾局的飛機就來了。
而除了里昂和驚奇隊長之外,所有人都上了那架飛機,也沒和正在霉頭上的里昂打招呼,更沒去招惹不怎么合群,更心懷天下蒼生的驚奇隊長,眾人就這么直接的離開了。
離開了地球差不多一個星期,他們也有很多人要見,有很多情況要匯報,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再說了,阿斯加德送的禮物,也要一一開箱是不是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后,驚奇隊長才緩步走到里昂身邊。
“過一段時間,我就要離開地球了。”
驚奇隊長好像是在和里昂說話,不過看起來倒是在自言自語。
“嗯?”
正在用小刷子往臉上刷粉的里昂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你要回去就回去唄,和我說這個做什么。”
驚奇隊長沒有回里昂的話,繼續自言自語道:“我來地球,主要就是因為弗瑞的原因。
這與你有關,他想讓我來看看你,聽你說一些話。
現在,這些我都知道了。”
“不是。”
里昂轉頭看向驚奇隊長:“這些我都知道,可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驚奇隊長笑了一下:“走之前,我會通知你一聲的。再見。”
呼嘯而去。
驚奇隊長這飛起來的動靜,可比里昂這種大多了,也華麗了許多。
不過,里昂還是沒太明白驚奇隊長說這些話的意義何在。
“走就走唄,還通知我,我還能不放你走是怎么的。神經。”
重新坐在石頭上,里昂慢慢的迎著微風,給自己畫好了妝。
但是不知道為啥,里昂總覺得有點心不靜。
“特碼的,肯定還是沒賺到錢的問題!”
仔細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心態,里昂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這個問題嘛,還是很好解決的。
當天夜里,一條黑暗的巷子中,一個“風塵仆仆”的女人步伐急促的走在街道上。
根據某定律,當場景聚焦,而客觀條件符合要求的時候,該出現的倒霉事,那就一定會出現。
所以,不出意外的,這個女人遇到了兩個不速之客。
“嘿,女士。”
谷踉</span兩個突然從陰影中閃身出現的男人,擋住了這位女士的去路,并很有經驗的,一前一后,徹底封閉了她退后逃走的可能。
“別過來!”
女人不算慌亂,手很穩,很迅速的從包里掏出了一把比較秀氣的犀牛手槍。
“哇哦女士,你沒必要這樣的。”
站在她前面的那個男人舉起了雙手:“我們只是想認識你一下。或許,你可以把槍放下來,免得走火。
你知道的,那并不是一件很容易處理的事情,對嗎。”
女人沉靜中帶著一絲慌亂,她只是下班的時候經常很晚,而且不想繞遠路的話,就一定要經過這條巷道,而幾年前,她就在這里有過一次不太好的遭遇,差點嚇得她把工作都辭了。
那真是不想回想的回憶,所以,女人買了一把手槍防身,而實際上,她都沒怎么開過這把槍。
“退后,退后!我真的會開槍的,我發誓我真的會開的!”
胳膊上挎著包,雙手持槍的女人手上青筋暴起,槍口不斷顫抖。
“嘿女士。”
身后的人出聲之后,女人趕緊轉身,把槍口對準了身后的人。
“滾開!”
“哦哦哦!你誤會了,女士。”
那個男人同樣舉著手,輕輕的一聳肩:“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保險沒打開。”
保險?
什么保險?
女人慌亂的抬起槍口去看自己手槍,想去看保險究竟在槍身左側,還是在右側,而正當她“走神”的這一瞬間,原先站在她身后,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人突然矮身舉手握住了她拿槍的手,用力高高的抬起,不斷地搖晃著,甩動著。
而在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在女人的驚叫和男人的怒罵聲中,槍聲響起。
然后……
“啊!我中槍了!”
樓頂上,一個人應聲掉落,非常“慢動作”的著地,墜落到地面之前,還非常不物理的橫移了一米,躲開了地上的臟東西。
之后才躺在地上,顫抖著伸著手:“我這輩子值啦!”
之后再無聲息。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夾成三明治,爭執中的三人大驚失色,呆若木雞。
他們看著那個倒在陰影中,偷偷用手撓屁股的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現在的年輕人,看見有人摔倒……看見有人中槍了都不知道來扶……來搶救一下嗎?
真是世風日下……”
掉下來的那個人用手墊著腦袋,滿嘴的碎碎念。
突然!一直握著槍,被兩個大漢左右為男夾在中間的女人像是發現了什么一樣,果斷的放棄了手中的槍,噠噠噠的踩著高跟鞋,跑到了那個人的身邊。
“你……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蘇珊……”
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她的小腿:“就是你!就是蘇珊撞……就是蘇珊開槍打的我!你得賠……
誒?”
里昂不演了,他睜開眼睛。
哇,好精巧的蕾絲……
“咳!”
里昂迅速倚著墻坐了起來。
“蘇珊?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雖然這是很常見的名字,但是……”
里昂仔細觀察了一下一臉驚喜的女人。
確實有點眼熟。
“啊!是你!”
里昂驚喜的一拍手:“你是那個尿……”
“我是那個曾經被你救過的女人!三年前!也是在這條巷子里!也是晚上!”
名叫蘇珊的女人語速飛快的打斷了里昂的話。
“哦哦哦!我記得我記得。”
里昂點頭,很高興的樣子:“你最近怎么樣啊,在哪工作,家里人知道你出來做這個么?”
“嗐,還是老樣子,我小時候家庭條件不好,沒怎么上學,后來找個老實……找個普通人嫁了,結果他又賭又那啥的。我還得供弟弟讀書,還得給他還債,日子就那么過唄。”
“哦!”
里昂點頭,把臉偏向一旁,語調輕松:“你們倆再多走一步,我就把你們倆的皮扒下來。”
躡手躡腳的試圖逃走的兩個人,全身僵硬的停在了原地,豆大的汗水從眼角留下,但是他們卻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們不能像蘇珊一樣,僅憑聲音和出場方式就聽出那個人是誰。
但是,那張會動的面罩,他們還是認識的。
既然那句話是守夜人先生說的,那就絕對不是一句簡單的威脅。
如果動了,可能不會死,但,真的會被扒皮的!
遇到熟人,里昂還挺高興的,他也是無意識的隨便游蕩,然后就來到了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又鬼使神差的來到了他曾經蹲守過的這條巷道。
沒想到啊,命運待他不薄,居然給他來了一個情景再現!
“你們等一下。”
里昂翻找了半天,從口袋里掏出一輛四驅車。
“哈,幸虧上個月弗瑞把這玩意兒還給我了,要不,總是少了點味道啊。”
在變成“木頭人”的兩人驚恐的目光之中,那輛四驅車,爬上了垂直的墻壁。
“有請我的童年具象化:蜘蛛王先生,閃亮登場!”
里昂俯身一禮,輕聲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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