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聊的都聊完了,莎爾娜也走了。
余美琳給她推送了貔貅智能管家軟件,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試用一下。在余美琳的兩個計劃里,她都是站在臺前的人物,不了解這款軟件怎么行。
相比于 李子安送莎爾娜出門回來,余美琳和湯晴正在餐桌前收拾碗筷,李小美一個人在沙發上玩。
李子安往餐桌走去,“老婆,我來收拾吧,還有小湯你也歇著吧,你累了一天了。”
湯晴的心里暖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溫馨的笑容:“我不累。”
余美琳也說了一句:“這里不用你,你去陪小美玩吧。”
“好吧,那我可就偷懶了。”李子安笑了笑,轉身往沙發走去。
他的心里其實也有些奇怪,湯晴爭著洗碗倒沒什么,管家婆一個女王也爭著洗碗,這就有點奇怪了。
她是愛民如子,還是放下九五之尊,想體驗一下老百姓的生活?
這還真是不好說。
不過他倒是樂于見到這樣的管家婆,如果管家婆在家里也擺出一副九五之尊的女王姿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處處都要人伺候,那就該他頭疼了。
畢竟是現代女王,還讀過清大,跟3000多年前的那一位不一樣。
“爸爸,我想騎馬馬。”
李子安一走過去,李小美就開始撒嬌。
“你個調皮搗蛋鬼,你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坐一會兒,想想小湯老師教你的知識嗎?”李子安的嘴里說著批評人的話,一雙腿卻不爭氣的跪了下去,一雙手也放在了地上,把自己變成了一匹馬。
李小美爬到了李子安的背上,興奮得很:“駕!駕!沖呀!”
李子安往前爬去,臉上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湯晴抱著幾只碗往廚房走去,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搖了搖頭。
余美琳拿著幾只盤子走了過來,笑著說了一句:“喜歡孩子吧?”
湯晴本能的點了一下頭。
余美琳又說了一句:“想不想生一個?”
湯晴頓時愣了一下,一張俏臉也紅了一大半,她吃不準余美琳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心里也有點緊張了:“我、我還沒結婚呢,我……跟誰生孩子啊?”
“你子安哥啊,除了他你還能跟誰生?”余美琳說。
湯晴直接就目瞪狗呆了。
余美琳抱著那幾只盤子往廚房走:“進廚房聊,讓他爺倆在那里瘋,我們是眼不見心不煩。”
“哦。”湯晴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跟著余美琳進了廚房。
兩個女人站在洗碗池邊洗碗。
湯晴默不吭聲,臉紅紅的,也緊張兮兮的樣子。
她能不緊張嗎?
余美琳居然跟她談生孩子的事,而且還是跟李子安生!
如果是以前余美琳說這樣的話,沒準會把她嚇尿,不過現在她倒不至于害怕,就只是有點緊張和詭異的感覺。
畢竟,余美琳得了靈魂漸凍癥,腦子不正常了,還天天需要充那種羞恥的電……
所以,余美琳說這樣的話那就是一個病人說的話,病人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
這么一想,湯晴就放松了,感覺也自然了許多。
“小湯,我是說真的。”余美琳起了個話頭。湯晴的聲音小小的:“美琳姐,這不合適吧,我怎么能跟子安哥生孩子呢?你這樣說我都快羞死了。”
“能,為什么不能?這個家里孩子多了才熱鬧,你看古時候的帝王家,哪個不是王子王孫一大群?”余美琳說。
湯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瞅了余美琳一眼,心里犯嘀咕:“美琳姐的病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待會兒我得跟子安哥聊聊,我和他發的電究竟能不能治療美琳姐的病啊?”
余美琳干咳了一聲:“好吧,你還這么年輕,生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說,不過你也得體諒你只安哥一下。”
“我……”湯晴又一臉懵逼了,她這么乖,連發電這么羞恥的事情都答應了,這還不夠體諒子安哥嗎?
余美琳笑著說道:“你心里別胡思亂想,我的意思是,你和子安發電給我充電,我的病情是越來越好了。”
湯晴心里暗暗的嘀咕了一句:“越來越好才怪,你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你是越來越嚴重了,好不好?”
“你知道的,男人就像是水庫的水壩,狂風暴雨肯定是要漲水的,水庫里的水也會越來越多,壓力也會越來越大,要是老是不開閘泄洪的話,水壩就會決堤。”余美琳用了一個很巧妙的比喻。
這話在湯晴的腦子里過了一遍,她忽然就明白了,畢竟她也是20多歲的女人了,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經歷那種事情,可發了這么多次電,她也算是一個見習司機了,自然知道余美琳說的意思。
卻也是這份明白,她的耳根子都紅了。
余美琳面帶微笑:“所以我才說那話,讓你體諒一下你子安哥。”
“我……”湯晴我不出來了。
余美琳湊到了湯晴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你想單獨給你子安哥,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琢磨了還是怎么的,湯晴輕輕點了一下頭。她真是怎么想的,這一下點頭也算是默認了。
余美琳又補了一句:“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要體諒一下我,你要是單獨給你子安哥,你們發的電不就白白浪費了嗎?”
湯晴:“……”
講真,她真的好想跟余美琳說一句,你的臉皮還能再厚一點嗎?或者,你還能提點別的什么更過分的要求嗎?
“我們應該考慮水壩的安全問題,你想啊,這水壩萬一決堤了,垮塌了,水庫里的水都跑光了,以后哪來的魚吃?然后你想在水壩上散個步,做做運動什么的,水壩都沒了怎么行?”
湯晴忍著心中的羞恥問了一句:“什、什么運動啊?”
余美琳想了一下:“嗯,比如深蹲什么的。”
湯晴:“……”
“這樣,今晚你就當我不存在,給你子安哥吧。”
“美琳姐,我……”湯晴還是我不出來。
余美琳伸手摟住了湯晴的肩膀,笑著說道:“就這么說定了,今晚你先和子安哥給我充點電,我早點睡,然后隨便你們干什么,我絕不醒來。”
湯晴張開嘴巴想說句什么,卻不等她把話說出來,余美琳就走了。
湯晴一個人在廚房里發呆,腦子里一團亂麻。
給不給?
不給?
這是三個問題,而且是三個很復雜的問題。
“小美,你該上樓睡覺了,媽媽帶你上樓。”余美琳說。
李小美翹起了小嘴,不過還是喔了一聲,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從李子安的背上爬下來,跟著余美琳上了樓。
李子安頓時輕松了,卻不見湯晴從廚房里出來,心里有些好奇,便進了廚房。
湯晴還站在洗碗池邊發呆。
李子安走了過去,關切地道:“小湯,你怎么啦?”
湯晴這才回過神來,一看李子安,一張俏臉又紅了,慌慌張張的說了一句:“我、我沒什么。”
然后,扭頭就跑走了。
李子安一頭霧水:“她怎么了?”
他把明天早晨要用的肉拿出來解凍,又把廚房收拾了一下,然后出了廚房。
余美琳還沒有從樓上下來,估計還在伺候小祖宗洗漱,然后還要講個睡前故事什么的,沒個三四十分鐘完不了事。
李子安回到了屋里,一開門就看見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里面還有水聲傳出來。他微微愣了一下,一顆心毫無征兆的就沖動了起來。
余美琳在樓上,她顯然不會在里面洗澡,那就只能是湯晴了。
往常,湯晴都是在她的房間里洗澡的,這次怎么在他和余美琳的房間里洗澡?
李子安看著緊閉的霧化玻璃門,很想進去問問湯晴為什么在這里洗澡,但終究沒臉伸手去開門。
白天才挨了董曦一巴掌,得長點記性,有些事情不能急躁,得講究。
李子安又往里面走了一點,然后就看見湯晴放在沙發上的衣服,口罩什么的也都看得見。
今晚的情況有點不對勁啊。
李子安猶豫著想先上床,可剛剛才想著得講究,大師的形象最近崩得有點厲害,他得維護起來才行,于是又退出了房間,在客廳里找了一塊空地練拳。
好些時日都沒打拳了,時間都拿去發電了,這可不行。
折枝拳、真氣波動拳、神之一手,這些拳法都打一遍。
半個小時后余美琳下樓了,也不過來,看了李子安一眼,說了一句:“老公,差不多就該回屋睡覺了,別讓我和小湯等你太久。”
李子安哦了一聲,老師憨厚的樣子,心里卻揣著一面明鏡。
說什么睡覺,發電還差不多。
一想起發電,李子安就緊張,心里沖動又難受。
他打了三四十分鐘的拳,他以為他會將身體里的精力宣泄出去,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他的精力依舊旺盛得離奇,感覺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沒法,這都是命。
李子安回到了房間里。
被窩里有兩個女人,穿著睡裙的余美琳,還有穿著浴袍的湯晴。
湯晴一見他進門就鉆進了被窩里,側著身子,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余美琳背靠床的靠背,曲著腿,大腿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寡人又在工作。
余美琳看著李子安,給他歪了一下嘴。
這個情況雖然是老情況了,李子安卻還是有些尷尬,他說道:“我洗個澡就來。”
他關上門,進了衛生間。
就算是殺豬吃肉,那也得洗得干干凈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