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美好生活珂羽朵聽了曾西魯的話,心里“咯噔”一下。隱隱有一種絕望,在心中升起。她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少族長,百年前,我們五家為何要離開家鄉,老族長心知肚明。而那這九塊玉晶,本來也是我們奈家的。您怎么能說是偷走的的?關于婚約的問題,我當初違反婚約,嫁給了奈赫吉,這也是我們遷徙到這里后,我們才結的婚。如今已經是新社會,婚約延續的舊規矩,早就被破除了。您現在找來,要延續婚約,這可是不符合法…情理的啊!”
曾西魯冷笑道:“咱們羅建族人,千百年來,都是被娿晶羅庇佑。按教義,所有的玉晶,都要供奉給娿晶羅。那是屬于神的東西,什么時候成了你家的了?
還有,婚約延續,是咱們老祖宗,感應娿晶羅的神意,定下的規矩。只是,在前些年,被政府用強權給限制了。如今你新社會的政府在哪?你們現在靠誰在庇佑?情理?命都沒了還講什么情理?
如今這個世道,原來那些狗屁法律都沒了。天天說什么‘拿起法律的武器,要學會用法律保護自己’可現在,還有什么法律,能保護你們?還不得靠我們的玉神?
既然要祈求娿晶羅的庇護,就要遵守我們羅建族的老規矩!當初,是你家違反了婚約,已經耽誤了兩代人。如果玉神怪罪,你們承受的起碼?把你的孫女叫出來,我要帶著她一起走。還有,去把九塊玉晶也鑿下來,我要送回祖廟。”
珂羽朵一聽,絕望間生出憤怒。她一下站起身來,那些羅建族的村民,也跟都著站了起來。珂羽朵憤然說道:“不可能,我的孫女,不會跟你回去。當初,老族長就逼著我家,把我嫁給你爺爺,他可是大了我25歲啊!而且,你爺爺自私殘暴,到了43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我們同族的女人。你現在多大了?我看也不會低于40吧,你跟我兒子差不多大,好意思要我孫女嗎?
我父親告訴過我,當年,是你曾家身為族長之家,卻懦弱無能,投靠了外擄。我們五家,不愿意跟你們同流合污,出于無奈,才背井離鄉。要說違反教義,你曾家早就違反了不知道多少條。
你要帶走這九塊玉晶,那我們村里,這2千名幸存者怎么辦?都喂了喪尸嗎?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們曾家還是那么貪戀成性,野心勃勃。竟干一些,魚肉族民的事。現在,沒有法律制約你們了,你們以為,到哪兒都可以為所欲為嗎?我現在告訴你,這里不再歸你們曾家管,你的命令在這里無效。”
這些羅建族的村民都站在一起,對著曾西魯,怒目而視。而那些外來幸存者們,也都聽明白了。原來,這個拄著拐杖的,中年老油膩是壞人。仗著自己是什么少族長,跑到這來搶人家年輕小姑娘。還想搶走,一直以來,保護他們的東西:應該是,嵌在那九根石柱頂端的亮石頭。
這下大伙可炸了營兒了,你一言我一語,有高喊叫罵:“真不是個東西”;
“趕緊滾出去!”;
“你一個人就敢來這耍橫,你憑什么呀?”;
“大爺,你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膀胱和腦子換位置了?”;
“你個老色狼,憋不住,去干母喪尸吧……!”諸如此類的話。
有擼胳膊、挽袖子、揮拳頭威脅的。還有的從地上撿起土塊兒,石頭什么的,就想砸向曾西魯。而原來在村寨,民房和帳篷里的村民和幸存者們,也都往這里聚集。沒多會兒功夫,這位少族長,就被2千多人團團圍住。
而曾西魯,面帶冷笑,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狠厲的表情。他臉上毫無懼意,看著周圍的人群,盡帶著嘲諷。突然冷哼一聲,猛的把手中的五環杖,在地上一戳一振。只聽見“嘩啷啷啷”如金玲連搖、玉珠落盤般的脆響,在整個村寨里回蕩。
這一瞬間,周圍的幸存者們,心臟如被大錘砸擊,腦袋里如有一只大鼓爆響。除了坐在地上,搖搖晃晃的珂羽朵,扶著即將昏迷的奈烏娜,其他人都倒成了一片。2千多人都抱著頭,捂著胸口,表情痛苦萬分。
曾西魯手一收,停止了五環杖的振搖。輕蔑的看著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珂羽朵說道:“剛才,有人問我憑什么?你應該知道我憑什么!憑的就是我們曾家,時被娿晶羅認可為,他的代言人。有娿晶羅,賜給我曾家人的法力。我們羅建族人,和他們這些中亞族的賤民不一樣。他們毫無信仰,而你!”
他指著珂羽朵,接著說道“居然用供奉玉神的玉晶,保護這些賤民,你背叛了娿晶羅。我本可以代表娿晶羅,取消你們這些人的族籍,讓你們失去娿晶羅的庇護。讓你們成為,外面那些喪尸的盤中餐。
不過我再給你個機會,讓你的孫女跟我走,把玉晶鑿下來給我。我可以帶你們回族,賜你們為奴。以后,要好好為族人服務,以贖取你們罪孽。讓你們的后代,能夠從新獲得,娿晶羅的庇佑。否則,你們就和這些賤民,都死在這吧。玉晶我可自己動手取。你選擇吧!”
這時,剛剛有些清醒的奈烏娜,從奶奶懷中坐起,挺直了腰身。絕望不甘中,悲憤的看著曾西魯,咬牙道:“你不就是喜歡,年輕女人的身子嗎?我跟你走,隨你糟蹋!我就當被鬼壓了。但你要把玉晶留下,不然這多人都會死,你就這么沒人性嗎?”
曾西魯看著奈烏娜,那豐滿挺拔的前胸,纖細的腰肢。還有在篝火映照下,嬌艷欲滴的面孔。言語間,狂野的風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想:“我兩年前,就惦記上你這丫頭了!把這看著瘋野,卻嬌嫩無比的小妮子,弄上床,哪得是啥滋味?”
他定了定神說道:“你還敢跟我談條件?我是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要,我一樣能把你帶回去。糟蹋?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還人性?這些中亞族的賤民,在我眼里跟畜生沒區別。虧你們曾經是羅建族的族人,居然和畜生……!”
曾西魯剛說道這,忽見一個黑影從一旁竄過來,眨眼間就到了他身后,一拳砸在他腦后,曾西魯兩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這電光火石一過,地上的人還都在難受。只有珂羽朵和孫女奈烏娜,加上這五戰神看到了這一幕。只見打到曾西魯這人,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在篝火映照下,身材魁梧,頭發花白,精神矍鑠。他對著愣愣看著自己的,祖孫女兩人一笑說道:“還好我的助聽器,都丟了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