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碧珊也好奇:這婉姐跑出去一天,帶回來的藥是什么樣子的?她還特意把臉往前湊了湊。這時李婉初打開藥盒蓋子,突然“阿嚏”一聲,她裝著打了個噴嚏。這藥盒里附著著的少許亂神香,就飄進了寧碧珊的鼻孔。
這一切,都是李婉初計劃好的。這山府的蚌粉可以附著亂神香,是以前范孝庭告訴她的。范孝庭從十幾歲就和丁越海,商力軒混在一起。這些草藥和成藥方面的知識,都是打丁越海那兒得來的。范孝庭為了賣弄,就都告訴了當時還不是真傳弟子的李婉初。而這個噴嚏,李婉初可是醞釀了真氣,輕輕打出的,正好震出了蚌粉中的亂神香,卻沒噴出蚌粉!
寧碧珊吸入了少許亂神香,起初并未感到什么異樣。三人都上了炕,一如既往,寧碧珊哄著李婉心入睡。心里還想著:等心姐睡了,就去找老公親熱。可是這頭一挨枕頭,沒多久就只得天旋地轉,一陣眩暈,竟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寧碧珊昏睡了過去,李婉初見妹妹也睡著了,就輕輕的起身下地。她身上也跟寧碧珊一樣,只穿了肚兜和短褲。然后到柜子上,取來寧碧珊的那件斗篷,把自己這副香肌玉體包裹在其中。她沒有穿鞋子,真氣運于足底,瓷白瑩潤的玉足,輕踮著腳尖,消無聲息的向西廂房走去。
此時的太史言,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凝望著窗戶紙上透進的微光,做著美夢。今天可謂是雙喜臨門,一喜是:成功的開發了新項目,就等著靠辛勤的雙腿,把多姿多彩的小康生活,背回這座宅院,再慢慢把這里的一切背到城里。然后和媳婦,生兒育女,共享天倫。
還有一喜就是:婉姐帶回了靈丹妙藥,等治好了心姐,自己就又能奪回老婆身邊的位置。也不用每到晚上,還要讓老婆辛苦的跑來找自己。“咦!想著想著,媳婦這就來了!咋還把斗篷帽子扣上了?”他聽到了正房的門響,就關注了一下閃爍的神念,一道金出現在正房門口。他以為是寧碧珊出來了,因為現在寧碧珊在他的神念里,也是金色的。而寧碧珊說:太史言在她的神念中,已然變成了一種非常濃重的暗金色。
太史言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實力越強,顏色越發暗。而那些武者、野獸和怪物,都是向深紫色方向發展。這個武力值和顏色差別系統,為啥就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不過,他向來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答案早晚會有,沒有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他以為寧碧珊來了,就不在關注神念,興奮的盯著房門口。雖然這幾天做不了什么,但是只要寧碧珊,鉆進他的懷里,他就覺得抱著整個世界,那種充實感……!
而此刻的李婉初,心情萬分糾結緊張,竟然還有一絲羞澀。畢竟她從未和男子,有過肌膚之親。她裹在斗篷里的身體,微微顫抖。當他走進了西廂房,穿過客廳,開門進了臥室,身體抖動的更加劇烈。可她咬緊牙關,為了這一刻,她苦思冥想了一夜,既然下定了決心,就不能退縮。
她進了房間,見太史言,蓋著被子,只漏出肩膀和頭。見她進來了,向她伸出雙手,那肢體語言很容易看懂:就是快過來抱抱。她知道太史言把自己當成了寧碧珊,而她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她沒有解開披風,快步走到床前,見太史言,把身前的被子掀開了,露出了里面只穿著短褲身體。
李婉初緊張的,大腦都有些運轉遲緩。可已經到了眼前,她不再猶豫。她還是沒有解開披風,直接鉆進了太史言的被窩。這才扯掉了披風,然后一把抱住了太史言那炙熱的身軀,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而太史言直到李婉初抱住自己前,都以為懷中的女人是寧碧珊。因為房內的光線較暗,而太史言也習慣性的想當然了。只是李婉初鉆進被窩后,才拉扯掉斗篷,讓他詫異了一下。而等李婉初抱住自己時,太史言立刻就知道了這個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
太史言心頭大驚,竟然一時不知所措。他不只是吃驚,心頭竟然生出了一絲恐懼。他剛想推開這個女人,這時他已經想到了:這個女人應該是婉姐?此刻,李婉初已經緊緊的抱住了他,同時一抬頭,一雙朱唇就貼了上來,太史言急忙后撤擺頭一躲,卻被一口親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下他徹底看清了,抱著自己的果然是李婉初。他心中又是吃驚不解,又是著急害怕。隨后,讓他更想不到的是,李婉初的手,竟然伸過來,拉開了自己的短褲!太史言這可忍不了,急忙一蜷身子,躲開了李婉初這一抓。然后用力掙扎著抽回雙手,推開李婉初,掙脫了糾纏。他抱著被子在床上不斷的后退,最后靠到了床邊的墻上,緊張的看著李婉初。
他一直沒有喊叫,是怕驚來寧碧珊。可他都沒仔細想想,為啥來的是李婉初,而不是自己老婆。他只是怕這個情形讓老婆看到了,他該怎么解釋?老婆會不會,誤會他跟李婉初有奸情。他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從沒想過,居然還有第二個女人,想主動占有自己,而且也是個絕色美女。“難道我已經帥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我一直低估了自己英俊的程度嗎?”這一瞬間,他心中竟然還有生出了一絲驚喜。
李婉初也沒料到,太史言發現是自己后,居然會這么劇烈的反抗。不過倒是沒有傷害她,反倒自己一路蛄蛹著,躲到了墻邊的床角落里。她也緊張的要命,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投懷送抱,竟是這么個場面。
六神無主間,卻見太史言,緊摟著被子,一指自己,用壓的很低的聲音說道:“你們怎么回事?你妹妹霸占了我媳婦,你又跑來霸占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