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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施以酷刑

  沒有錯!太史言強行占有了李婉初。其實,李婉初的傷痛和難過。并不是在初夜,就承受了太史言的狂暴。事實上,在太史言把她按在身下時,過了剛開始那個階段。她還本能的,熱烈的迎合著太史言。在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這個男人。

  可讓她難過的是:太史言的冷漠。在她產生出,那種莫名的歡愉時。她發現太史言,對她沒有任何柔情和寵溺。沒有激吻和愛撫,只有泄憤般的揉捏和啃咬。當然,她發現在整個過程中。這個男人也偶爾對她,流露出一絲憐惜。但是,很快就被恨欲所代替,就像頭野獸,只為發泄。

  當時,她沒有呼救,卻忍不住呻吟。而事后,她也沒有聲張。在太史言走后,她把房中的一切痕跡,都收拾了起來。不過,在凌晨四點多,太史言在離開她的時候,背沖著她留下句話:“等我報完仇,你要是不恨我,我會負責的!”可語氣冰冷,不帶有任何感情!

  李婉初沒想,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樣一個情形。以前,在她急切的想報仇時,她想過被曲定陽糟蹋。那時,她對自己這方面,沒有任何美好的期盼。而等到,齊家幾個罪魁禍首被羈押后。她的仇,終于要報了。她反倒陷入了空虛。而這段時間,她想的最多的,也是太史言。她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憐了。

  可就是這個,她一直愧疚和心疼不已的男人,卻在這天晚上,不帶有任何感情的,強暴了她!李婉初為此而難過。可她的傷痛是來自于,太史言對她施暴時的心態。當初,在太史言,心中充滿溫情的時候。她主動獻身,太史言拒絕了她。可昨晚,太史言的心中,卻是充滿了仇恨。沒人比她更清楚這一點,因為她自己也經歷過。太史言對自己,沒有一點愛意,有的只是怨恨。卻對自己做了這種事,這深深的刺傷了她的自尊。

  不過,等太史言走后。一種濃濃的不甘,在李婉初心中升起。她知道太史言,離開了山府,去俗世最殺那4個老祖。她要再見到太史言,她要當面問清楚,他對自己,到底懷著什么樣的一種情感?所以,她決定也帶著妹妹離開山府。她不想呆在這里,此時這里的氛圍,讓她感到有些窒息。也許,在外面能偶遇到他。也許,她再回來時,他已經報了仇,放下了仇恨。可以平心靜氣的面對自己,面對他們之間的糾葛。

  舊歷3月25日早上7點,段稷合得到門派弟子的稟報,門派地牢出事了。段稷合急忙趕到了,位于北炎洞東側的門派地牢。這里是用于關押那些,嚴重違反門規和府規,等待最后裁決的門派弟子。地牢深入地下10米,內部面積約5千平米,有200多間牢房。關在這里的門派成員,都是被真氣封脈,身披重鐐。

  其實,這次舉豐殿事件。最終對齊、曲兩家的懲處,大家的意見,也是一時,無法統一。當然,按門派的戒律,曲家要承受重罰,齊家則都是死罪。可曲家的認罪態度較好,山府門派人力短缺。對曲老祖一家,可以從輕處罰。這一點,大家都認可。只是曲定陽不可寬恕,一定是死罪。

  而對齊家方面,大家就比較糾結。除了齊赫堂必須處死,是眾口一詞外。而對于他家族,其他成員的處罰,大家的想法,卻產生了分歧。段家主張重罰,唐家主張輕罰,楊家投了棄權票。而至今沒有公審和處罰這兩家,他們是在等太史言清醒過來。要讓他看到,害死他愛妻,和未出生的孩子的仇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今天一早,段稷合得到了稟報:地牢中的齊家人都死了,曲定陽也死了。而且,死法很詭異。段稷合派人,通知了段祈豐,和其他兩家人。自己急急忙忙,趕到了門派地牢。他剛到地牢門口,就感到從地牢里,竄出一股寒意。他心頭大驚,登時想到了是誰來過了。“難道是小言?他來這里動私刑報仇了?”

  等他到了關押齊赫堂的牢房,里面的情景,證實了他的猜測。而看到眼前這一幕,饒是段稷合這樣的強者,一時也有些心驚肉跳。只見牢房的中央,石凳上坐著一個人,正是齊赫堂。而在他身前,有4個人跪成個半圈。他們應該是,齊懷遠、齊鎮東、齊鎮青、還有齊浩陽。

  為什么說應該是?因為這四個人的頭顱,都不在他們的脖子上了。這四具無頭的尸體,每人手中都握著一根箭矢。而他們都把箭矢,插進了齊赫堂的身體。從他們刺進的部位上看,都不是要害部位。而齊赫堂的致命傷,卻是胸口上的三道貫穿傷。這5人身上,都覆蓋著一層冰霜,明顯是都被凍僵了。齊赫堂臉上的表情,卻是極致痛苦的扭曲。因為尸體被凍得僵硬,這副表情,便一直定格在他臉上。

  段稷合猜測,太史言應該是:讓這四個親子晚輩,每人刺了齊赫堂一箭。然后當著齊赫堂的面,擰掉了他們的腦袋,最后三刀捅死了齊赫堂。說是擰掉的,是因為,看這四個人脖子上的斷口,皮膚扭曲,血肉參差不齊。段稷合問看管地牢的弟子:這四人的頭顱哪兒去了?那弟子說:在曲定陽的牢房里。

  段稷合急忙來到,曲定陽的牢房。見曲定陽,平躺在牢房的石床上。那四顆頭顱,有兩顆被吊在空中。死人臉正對著曲定陽的臉,另兩顆擺在他腦袋的兩側。曲定陽的死相:兩目圓睜,眼皮被人用膠布,吊在額頭上,讓他無法閉眼。那死人眼里還流露出極致的驚恐,面部表情也是十分扭曲。而且他臉上、脖子上和他腦袋周圍,都是血冰碴。明顯是那頭顱上的血,滴流到他臉上,和流淌到他腦袋的周圍。他是腦袋泡在血水里,眼睛看著死人頭,被活活下死的!或者被嚇得半死,然后,太史言施真氣凍死了他。

  段稷合倒吸了口涼氣,他低估了太史言,對這些人的痛恨。竟然在深夜,對他們施以了酷刑。正在這時,段祈豐也趕來了。他又帶了幾個消息:

  曲青在北炎洞,被人暴揍的很慘,但不傷及性命,沒有永久性損傷。而他的后輩幾人,都被打斷的雙腿。

  還有就是,被關在濟民城正青堂牢房里的,原城主粱會成被殺。而原副城主何應全,跪在粱會成身邊,已經被嚇瘋了。

  還有合朔城原城主肖敬遠,在合朔城正青堂牢房被殺。

  皓月城原城主鄧興州,也是在牢房中被殺。

  再有就是古懸門老祖范天雄、陰華門老祖于德山,都是在昨晚門派面壁時,被人打斷雙腿。

  最后這個消息,卻讓這父子兩人,有些哭笑不得。就是唐家的師祖唐峻,昨夜在家中睡覺時,被人兩個耳光扇醒,卻不知道何人扇的他,還以為是鬧鬼了。至今兩頰疼痛難忍,紅腫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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