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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少牢之殤

第二十五章少牢之殤  戴妮絲一邊打盹,一邊憧憬著新的生活,渾然不知一隊精銳的城衛軍,已經飛快包圍了“紅辣椒傭兵團”總部所在地,順帶著清空了周邊的場地。

  一身戎裝的伊凡.斯迪皮爾德邁著大步走進了傭兵團的大廳,一見面就徑自來到驚慌失措的戴妮絲身前,狼一般凌厲的目光在穿著超低胸裝緊身短裙的女團長身上一掃,便露出一個詭異冷酷的笑容,緊盯著她的雙眸,粗暴直接地下令道:

  “脫!”

  二級戰兵對六級騎士,連一丁點勝算的可能都沒有,巨大的實力差距,外加“恐怖的伊凡”殘暴到極點的赫赫兇名,使得心里有鬼的戴妮絲一瞬間就手腳冰涼,失去全部的勇氣,面對怕到骨子里的敵人,她別說反抗什么的,連自盡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須知自盡也是需要巨大的勇氣的。

  當山洞之內,面對前來甕中捉鱉的賽爾斯和沃爾夫,戴妮絲沒能第一時間鼓足勇氣自盡之時起,將鋒利的尖刀刺入自己胸口的做法,就已被身材火爆的女傭兵團長徹底丟在地上,再也撿不起來了。

  極度的恐懼之下,戴妮絲雙手顫抖得厲害,到自己背后解開扣子脫光衣服這個簡單動作都做不順暢。

  “不必費事了,留著力氣悉心伺候主子吧,還解什么紐扣啊,直接從裙子下擺往上扒光不就行了。”帶有明顯嘲諷意味的下達對戴妮絲的指令,伊凡.斯迪皮爾德身邊一名城衛軍軍官不耐煩地喝斥道,似乎戴妮絲這樣做才是天經地義。

  狗腿子為了表示對主子的忠誠,往往行事會比主子更加兇殘,他搶著說話,也無情的打消了女團長磨磨蹭蹭的最后一絲僥幸。

  戴妮絲常年在本地討生活,素來清楚在曼尼福斯特的地盤上,城衛軍大統領就是官方暴力機構的首席代表,身兼軍事統領、治安官、裁決官等數職,擁有一條龍“服務”大權的伊凡大統領,只要認定誰是叛賊,誰就是叛賊,就要迎來抄家滅族的厄運。

  面對狼王一般強大且兇殘成性的伊凡.斯迪皮爾德,她戴妮絲就像是一頭弱小而凄涼無助的小羊羔,毫無反抗的余地,別說和狼王抗爭,只需一聲令下,他麾下的群狼就能撲上前來,將女傭兵團長生吞活剝吃下肚子,連骨頭都不剩。

  床笫之間伺候好了這個煞星,說不定能逃得一條性命,成為他的一名女奴、乃至玩物,無論如何總比死了要強。女傭兵團長安慰自己,欺騙自己道。

  她準備含羞忍辱地接受隨之而來的一切。

  活下去,連同團里的家屬一同活下去,就是她眼下最大的愿望,為此可以放棄一切尊嚴。

  可惜她不知道,眼里閃爍著異樣殘忍光芒的男人有多痛恨自己,計劃如何折磨和凌辱自己。

  伊凡心里早已認定,摯愛的弟弟之所以慘死,就是因為看上了眼前這個騷貨,既如此,就讓自己這個兄長來替他完成心愿,再送淫賤的騷貨去冥界伺候弟弟好了。

  因此戴妮絲越是美麗動人,越是成熟豐腴,即將遭受的摧殘和凌辱就越多。

  凄美的小羊羔終于成了一頭大白羊,一絲不掛的那種。

  大廳的中央擺放著一張材質粗糙、尺寸巨大的議事桌,作為經營日益窘迫的“紅辣椒傭兵團”,沒有單獨開辟一個大空間舉行內部會議的能力和必要,干脆就將議事桌安放在大廳這里,平日討論問題,接待訪客的時候派上用場。如今,這張實用功能多樣的結實大桌子,又成了城衛軍大統領“干活”的最佳助興工具。

  粗魯地揪著戴妮絲的發髻,將她上身摁在桌子上頭,伊凡.斯迪皮爾德便粗暴地進入女傭兵團長的身體,一邊從后頭享受對方的逢迎,一邊冷靜地拷問她,了解弟弟追上她們之后發生的一切。

  “兇手共有幾個人?”

  “他們有......三個人。”戴妮絲咬著牙,僅僅猶豫了一兩秒鐘,仍然出賣了救命恩人。

  “各自多大年紀?”冰冷的聲音繼續問話。

  “兩個是少年,男的大約二十歲不到,少女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另外一個是老頭,看樣子少說也有五十多歲。”戴妮絲邊呻吟,邊努力回憶,盡量詳實的回答問題。

  “他們的名字?”

  “他們對我的態度很冷淡,我曾經費盡心思努力和他們攀談,但無奈一直被拒絕,真的沒機會問他們具體的個人信息。”

  “下賤的廢物!”

  伊凡.斯迪皮爾德厲聲訓斥道,目露兇光的盯著女傭兵團長白皙的后背,那幾個下賤該死的血狼傭兵,沒在事發現場,不可能清楚多少真相,想知道殺害自己弟弟的真兇和有關細節,就只能落在雌伏于自己胯下的人妻身上了。

  “是......嗚嗚嗚。”

  淚水飛快的從戴妮絲眼眶里面奔涌而出,她滿臉通紅,渾身發燙,羞愧到了極點。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凄慘的一天,以這樣極具羞辱和征服意味的姿勢,當著那么多“觀眾”的面,遭受一個陌生男人侮辱,本是男女之間最親密最溫馨的行為,竟演變成這般屈辱的過程,邊遭受奸污,邊乖乖回答身后男人的所有問題。

  任人魚肉的凄涼與無助,徹底摧毀了向來高傲的女傭兵團長的自尊。

  這就是城衛軍大統領面向漂亮女性慣用的審訊手法,從靈與肉兩個方面,同時對女嫌疑犯予以致命打擊,徹底摧毀她的抵抗情緒,以及尊嚴。通過這種充分發泄獸性的特有審問方式,他總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答案。

  翻來覆去審問了好幾遍幾乎同樣的問題,確認身下的女人沒有隱瞞什么重要信息,伊凡.斯迪皮爾德這才加快了速度,心滿意足的在戴妮絲體內一泄如注。

  “好了,交給你們玩了。記住,別弄傷了賤貨外觀,免得到時候上桌不好看。”城衛軍大統領完成了要“辦”的事,吩咐道。

  “謝大統領賞。”周邊的城衛軍軍官哄笑著對上司的慷慨表示感謝,跟著暴戾的伊凡大公子也是有不少福利的,“頭啖湯”沒他們的份,“殘羹冷炙”倒是肯定少不了,不挑剔個人衛生問題的話,基本上能吃飽。

  上什么桌,還要被擺到這張桌子上再來一次嗎?

  充滿疑惑的戴妮絲沒時間認真思考這些問題了,七嘴八舌謝完賞的這些城衛軍軍官,已經按照軍中級別的高低排好順序,對著這具美麗豐腴的肉體圍了上來,發動進攻。

  一如軍官們的上司那樣,簡單、粗暴而直接,令人無法抗拒。

  喝過侍女奉上的參茶,伊凡.斯迪皮爾德開始閉目養神,恢復“審訊”過程中損失的精神和體力,順便重新思考一下原定計劃是否需要調整,可有大的漏洞。

  一名軍官走到他的身旁,躬身輕輕稟報道:“啟稟大統領,您要的人犯帶到了。”

  “哦?”伊凡.斯迪皮爾德一張眼,就看到兩名身穿粗布衣裳、身上多處還裹著傷的傭兵,正惶恐不安一頭冷汗的跪在他的面前,戴妮絲慘遭輪番蹂躪的場面,結合她哀婉無奈的呻吟聲,打消了兩人殘留的僥幸心理。

  “你們認得殺害賽爾斯的兇手么?”城衛軍大統領沒有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的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

  右側留著山羊胡子的那名傭兵飛快接話,回答道:“我認得。那少年的模樣我記得很清楚。”

  “真的么?昨晚匆匆一面,又是黑咕隆咚的,你真的能記清楚他長什么樣?”城衛軍大統領皺了皺眉頭,表示很懷疑。

  “真的認得。他眉目端正,但算不上英俊,看上去挺老實的。”

  “再說了,他們一共三人,除了少年自己,還有一個美麗俊俏的小姑娘,一個須眉半白的老頭管家。這么明顯和特殊的組合,就算個別人一時拿不準,看到其他兩個就準錯不了。”覺得自己剛才的回答不太夠分量,山羊胡子又信誓旦旦的補充道。

  從實力上說,他勉強摸到一級戰兵的邊,對上城衛軍大統領充滿殺機的目光,凌厲霸道的氣息,幾乎就要癱軟在地,幸好求生的欲望還算夠強,及時為自己繼續存在的價值加上重重的一筆。

  “我也記得很清楚,兇手長相相對稚嫩一些,但身材比較高大。”左側的傭兵遠沒有同伴機靈,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企圖補救。

  “好吧,我就暫且相信你一回。”

  沉默了短短的幾秒鐘,無形的壓力就要壓垮兩名傭兵神經的當兒,伊凡.斯迪皮爾德終于表態。

  “你立即動身到北門守候,一見到兇手就這樣說......”

  指著山羊胡子,城衛軍大統領開始授意道。

  “明白。小的明白。”山羊胡子聽著他的計劃,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卻不住點頭稱是,此事關系到生死與否,容不得他猶豫。

  交待完畢,城衛軍大統領又慢條斯理的說:“事情辦得好了,我不但饒了你全家,還重重有賞,連你原來美麗成熟的騷貨團長,也可以一并賞賜給你暖床。如何?”

  “不敢不敢,這都是小人應該做的。能為大統領效勞,將功贖罪,是小人的榮幸。”山羊胡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拍著胸脯使勁表著忠心。

  伊凡.斯迪皮爾德的名聲如何,他可是門清的很,自己牽涉到謀害他弟弟的事件當中,能夠將功補過既往不咎,一家老小平安無事就燒高香了,還指望有美貌人妻做賞賜?

  哼哼,以城衛軍大統領睚眥必報的性子,戴妮絲團長絕對是死定了,否則怎么對得起伊凡大公子擅長虐殺女人的個人嗜好與名聲。

  山羊胡子不愧是旁觀者清,對于還在幾名城衛軍軍官聯手之下,不斷努力取悅他們的女團長之最終下場,一點也不看好。

  他一站起身,左側的傭兵也連忙跟著站起來,準備一同前去北門認人。

  “認人需要幾個去啊?”城衛軍大統領平靜地問道。

  “一個。”押解傭兵前來的那名軍官恭聲回道。

  “不要......”左側的傭兵高聲疾呼,話音未落,頸側已是一陣劇痛,身后的那名城衛軍軍官,早已抽出長刀,一刀割斷他的頸部血管。

  溫熱的深紅色血液從破開的血管之中噴灑出來,足足濺到離傭兵一米多遠的地上。

  看著幾秒鐘前還活生生的同伴,像一只雞一樣慘遭割喉,撲倒在地上死命抽搐,山羊胡子上下牙齒直打顫,那一絲享用戴妮絲肉體的旖旎念頭,飛快的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還不快去。”伊凡.斯迪皮爾德溫言催促,不愧是跟隨多年的老部下,很懂得什么時候該出手,殺雞儆猴的效果還蠻不錯。

  “是是是。”山羊胡子一疊聲的答應下來,濃烈的血腥味使他有種反胃作嘔的沖動,連忙在多名城衛軍士兵的“陪伴”下,奔向曼尼福斯特城的北門。

  再多待幾分鐘,他繃得過緊的脆弱神經,怕是要徹底崩潰。

  若無其事的沉思了一陣,伊凡.斯迪皮爾德著手交待后續的抓捕事宜。隨著一道道命令流水似的從容發出,恭候在門外的城衛軍軍官一一領命而去,專為諾爾默一行所設的陷阱,也開始逐步成型,就等著少年的到來了。

  等到城衛軍大統領的命令全部下達,接受輪番“審訊”的人妻早已被折磨得渾身無力、氣喘吁吁地趴在大桌之上,除了偶爾自口鼻處發出一兩聲類似呻吟的微弱聲音外,任由身邊的男人再怎么玩弄,也無力應對。

  持續一個多時辰的高強度運動,即便以戴妮絲習武多年打熬下來的肉體和耐力,也根本吃不消。雙重征服底下,她素來自傲的意志力已然煙消云散。

  目睹一切的伊凡.斯迪皮爾德嘴角上翹,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輕輕走到依舊撅著屁股的女人身后,對著喘息中的戴妮絲后心就是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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