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無越把徐漫月叫進盟主室,正準備讓她算一下今天上哪去抓人,就見瞿老急沖沖的走了進來。
“瞿老,有什么事嗎?”張無越問道。
“小友啊,剛接到消息,又有兩個小門派讓人給挑了。”瞿老說道。
“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
“昨天發生的事,怎么今天才知道?”
“因為被挑了的門派,覺得很沒有面子。”瞿老說道,“他們糾結了一晚之后,剛剛才打電話給我,說要退出武盟,封閉山門,全派閉關苦練。”
“你同意了?”張無越問道。
“哪能呢,盟主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么能代你做決定呢?”瞿老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你告訴他們,我不同意他們退出武盟,也不同意他們封山。誰要敢不尊號令,誰就是武盟公敵。同時告訴他們,我之后會去看他們。”張無越沉吟了一下說道。
“好的!”
瞿老答應一聲,便出去打電話了。
而張無越則坐在椅子上,開始了沉思。
特么的,就算徐漫月能確定那些人的位置,以她目前的實力,估計也只能每天確定一撥人。就算能確定兩撥人,自己想辦法也只能每天抓兩撥人。其余的人還是會找上別的門派進行挑釁。
現在出事的都是些小門派,估計長老會的那幾撥人也知道,像武當峨眉這樣的大門派,他們不一定能憾得動的。就算要找,估計這些門派都是他們最后的目標。
瞿老打完電話回來,示意張無越搞定。
“瞿老,那兩個門派有死人嗎?”張無越問道。
“我了解了一下情況,應該沒有死人。不過好像兩個門主都受了傷。”瞿老道。
“瞿老,你傳我的命令下去,所有的門派和幫會,從現在起,都不準接受長老會的挑戰。”張無越對瞿老說道。
“小友,這個恐怕很難。練武之人哪一個不是血氣方剛?誰又能經得起別人的挑釁?特別是關系到門派榮譽的時候,作為門派的門主或掌門,想要位置坐得穩,更不能拒絕挑戰。
同時,江湖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拒絕接受挑戰的一方,如果拒絕挑戰的話,是要向挑戰方支付一定代價的。”
瞿老解釋道。
又是規矩,屁的個規矩!張無越惱起來,說道:
“你告訴他們,拒絕挑戰的代價,我武盟來付!”
“恐怕還是不行,小友。江湖人士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他們寧愿受傷流血,也不會在別人上門挑釁的時候退縮的。”瞿老道。
聽了瞿老的話,張無越冷哼一聲。心道屁的個不退縮,估計是知道這樣的挑戰,勝者是不會要人命的吧?
想了一下,張無越說道:
“你看這樣行不行,對方上門挑戰的時候,讓他們另約個時間。”
“小友的意思是想趁此機會把對方抓起來吧?雖然完全不講江湖規矩,不過我喜歡。只是被挑戰的門派未必會聽啊。”
昨天晚上,張無越把審訊福布森的結果,告訴了瞿老。同時把外星人就是域外修士,域外修士意圖對地星不利的事情,也告訴了他。
瞿老當時聽了非常的震驚。他會望氣之術,自然而然的就聯想到去年的海嘯和昆侖龍脈被震出的事情。他估計這些事情也跟域外修士有關,當時就跟張無越說了。
張無越聽了也表示贊同,不過真相如何,還有待進一步的探究。
瞿老知道這些長老會的人是域外修士逼著來華國挑事的時候,對他們再沒有半點好感。你們特么的不但貪生怕死,還為虎作倀。
是以對張無越這種完全不講江湖規矩的路數,他起先還有些不認同的話,現在是完全支持了。
“你告訴他們,就說我說的,在他們比斗的時候,我要去觀戰。”張無越說道。
“好吧!”
瞿老答應一聲,硬著頭皮去傳達張無越的話。
其實只要把域外修士的事情給各門派一講,事情就會好辦得多。只是這個事情,一時半會根本解釋不清楚,同時,萬一這些門派害怕域外修士的強大,龜縮自保,事情就更麻煩了。
因為他知道,要在偌大的華國,把域外修士設立的怨氣收集點找出來破壞掉,是需要很多人手的。
這種搜查行動,普通人根本起不了作用,還是需要江湖人士,那些古武修者和修真者才行。
好半天,瞿老才再次走了進來。
“怎么樣?”張無越問道。
“除了幾個頂尖的門派,所有的中小門派基本都通知了。至于效果如何,可就不得而知了。”瞿老說道。
“通知到就行。那些不遵從的門派,挨了打活該!”張無越沉聲道。
瞿老聽了,唯有苦笑。
然后,張無越將徐漫月算出來的地點告訴瞿老:東北方向,三百公里處。
瞿老聽了說道:
“這個地方應該是伏虎幫的地界。他們的幫主叫羊震天。伏虎幫在華國算得上是一個中型門派。”
“那好,今天我們就去伏虎幫。”張無越站起身來說道。
跟昨天一樣,張無越帶上了陳到底和余無水領頭的血殺堂。
他們來到伏虎幫的時候,正看到伏虎幫正門前,對峙著兩幫人。
一方是由一個鷹鉤鼻的西洋大漢率領的西方武者,足有三十多人。
另一方,則是由一個精瘦的黑臉漢子領頭的伏虎幫成員。
西洋大漢操著不太流利華國話說道:“怎么,鼎鼎大名的伏虎幫,竟然不敢接受我們鷹國武者的挑戰么?”
那個精瘦的黑臉漢子,自然就是伏虎幫的幫主羊震天了。
只見羊震天的一雙羊眼,死死的盯著鷹鼻大漢,冷冷的說道:
“我已經說過的,你們要挑戰我們伏虎幫,請你們明天再來!”
羊震天旁邊的一個年輕男子見幫主一再退宿,當即不滿的說道:
“幫主,他要戰,那便戰唄!”
羊震天狠狠的瞪了那個年輕男子一眼,喝道:
“閉嘴!”
他何嘗不想立馬跟這些西洋鬼子大戰一場?特么的都叫囂上門來了,不狠狠揍他一頓他不舒服。只是副盟主瞿老才打招呼不久呢,說遇到西方武者挑戰的話,讓他改時間,因為盟主想要觀戰。
盟主的要求,自己當然要盡量滿足。可是自己都已經答應明天接受挑戰了,特么的這個鷹鉤鬼居然還步步緊逼,一副非要馬上比斗的架勢。
“哈哈!羊幫主不會是害怕了吧?要是害怕的話,直接認輸好了。當然,認輸的話,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嗎,也不高,我們三十多人,支付我們每人一億米金吧。
至于你說改時間,明天和今天有什么區別嗎?該不會是羊幫主想請外援來冒充伏虎幫的人吧?”
鷹鉤鼻嘲諷道。
“你放屁!我們伏虎幫,什么時候請人冒充過?倒是你們這些人,蟲蛇混雜,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鷹國的人?”
羊震天旁邊的年輕人怒斥道。
“哈哈!我是長老會的第五長老,我率領的全是鷹國武者。我知道你們害怕了,這樣吧,我們出三十人,你們可以出六十人,二比一,要是你們還不敢的話……”
鷹鼻大漢繼續挑釁道。
羊震天聽了這話,徹底的被激怒了。當即就要不管瞿老的招呼,馬上和對方開戰。
就在這時,卻聽一個冷漠的聲音說道:
“誰這么大言不慚啊?”
“盟主!”
“盟主!副盟主!”
羊震天驚訝的叫了一聲。我都還沒有來得及通知呢,你怎么就到了?
其他的伏虎幫成員見到張無越和瞿老,則是恭敬的行禮。
“你是誰?”鷹鼻大漢見張無越帶著一幫人插了進來,有些生氣的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張無越沉聲道,“你不是要挑戰嗎?我接下了。”
“這不符合規矩……”鷹鼻大漢叫道。
“盟主,我馬上跟他挑戰!”羊震天也說道。
盟主是來觀戰的,那交戰的雙方,自然是伏虎幫和這些鷹國武者了。
張無越止住了羊震天,然后對陳到底和余無水揮了一下手,說道:
“拿下了!”
“是!”
陳到底和余無水得到張無越的指令,當即率領血殺堂,將鷹鼻大漢和那些外國武者全圍了起來。
鷹鼻大漢見狀,大聲叫嚷道:
“這不符合規矩!”
羊震天也對張無越說道:
“是啊,盟主。他們首先挑戰的是伏虎幫,自然是由我們伏虎幫參戰了。盟主你和副盟主一旁觀看就好!”
張無越看了羊震天一眼,然后對鷹鼻大漢說道:
“規矩?我規矩你媽!”
羊震天和鷹鼻大漢見張無越爆粗口,都是驚呆了。而伏虎幫的成員,更是張大了嘴巴:盟主好年輕,好接地氣!
張無越根本不管別人怎么看他,見陳到底和余無水看著他,還沒有動手,當即瞪了他們一眼:
“你們看我干什么?叫你們拿下沒聽見嗎?”
陳到底和余無水被張無越陰冷的目光一盯,頓時嚇了一跳。原以為鷹鼻大漢和羊幫主都開口了,張無越肯定會改變主意,他們便暫緩動手。
沒想到張師兄的眼神,居然對他們動了殺氣。
二人當趕緊帶著血殺堂,向那群西方武者沖去。
那幫西方武者,自然奮起反抗。無奈血殺堂幾步走位,一個奇幻的攻防有序陣法,便把他們分割包圍在里面,瞬間就被制服了十多人。
鷹鼻大漢見狀,這特么的那是比斗啊?分明就是絞殺。當即氣火攻心,就向張無越撲來。
在他看來,擒賊擒王,擒住了你張無越,什么都好說。
可是還沒有到張無越身邊,他突然就覺腦海一痛,整個人嘭的一聲摔倒在地,暫時失去了知覺。
張無越順勢一腳,將他踢到羊震天面前,說道:
“綁了!”
羊震天還處在驚駭之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他旁邊那個年輕人,迅速找來繩子,將鷹鼻大漢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
而那邊,血殺堂幾個穿插,已經全部放倒了那些西方武者。然后同昨天一樣,他們拿出繩索,將這一干人全都綁了起來。
直到事件結束,羊震天都沒有緩過勁來。盟主這么做,就不怕別人說他不講江湖道義么?
“羊震天,把你答應派往武盟的人手,立馬派過去。今后這些人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招回來。若敢違令,你伏虎幫就地解散吧!”張無越看著還在發呆的羊震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是是!”見識到張無越和他那些手下的強大,羊震天已經嚇尿了,更別說這個盟主,根本不在乎什么江湖規矩了。
那個鷹鼻大漢,以他宗師五階的實力,自忖不是對手。還有那些西洋武者,個個都比他的幫眾強。
他已經做好了慘敗的準備。
沒想到盟主一來,三下五除二,幾分鐘就把這些人解決了,雖然他這么做,的確不合江湖規矩,但實實在在的解了自己的危難。
之后,帶著這些俘虜,張無越去了那兩個準備退出武盟封山的小門派。
那兩個門派見到這個盟主,居然不顧江湖規矩,把別人給抓了的時候,都是驚訝不已。
然后,張無越又是一番威脅,這兩個小門派也把答應派往武盟的人交了出來,盡管他們還帶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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