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女澡堂窗戶這件事,趙官仁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姑娘們見了他都是同一副表情,男人嘛,不用解釋,我們懂!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啊……”
趙官仁帶著兩行悲愴的淚水,走進了成列文房四寶的小展廳中,獨自站在一張古樸的書桌后,拿起一枚珍貴的墨錠,在一方具有幾百年歷史的硯臺上,輕輕的研磨了起來。
墨錠緩緩化作墨汁,墨香味撲鼻而來,他看著古人留下的痕跡,忽然想起了某人的一句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再珍貴的東西你都不是它的主人,只是它暫時的保管者而已。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趙官仁挽起袖子拿起了一根狼毫,在宣紙上工工整整的寫起了《道德經》,這抄寫了將近上百遍的字句,他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時不時也會琢磨這其中的深意。
“你的心很亂哦……”
忽然!
一道倩影出現在了門口,只看羅子萱緩緩走到了他身邊,看著他剛剛寫下的十幾行字,苦笑道:“你想借寫字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越寫心越亂,說明你心中的雜念太多,所以字……寫的很丑!”
趙官仁抬頭笑道:“羅博士真是高風亮節啊,不怪我偷看你洗澡,還想給我做心理輔導啊?”
“看都看了,我還能把你眼珠子挖了呀……”
羅子萱凝視著他說道:“你是我見過性格最復雜的人,很多極端的優缺點都集中出現在你身上,我看不懂你就沒法開導你,但我可以幫你靜下心來,你想試試嗎?”
“求之不得!”
趙官仁很爽快的點了點頭,羅子萱便轉身關上了小廳的大門,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根香薰蠟燭,點燃后放在了書桌的一角,關掉了原本的應急燈,最后搬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
“這氣氛有點曖昧啊……”
趙官仁望著淡粉色的香薰蠟燭,昏暗的光線只能籠罩在他倆身上,羅子萱身上還傳來陣陣好聞的香氣,很容易就讓人浮想聯翩。
“何為曖昧?點根蠟燭就曖昧了嗎……”
羅子萱笑著走到了他身后,雙手輕輕按揉著他的肩膀,誰知趙官仁卻一把握住她的雙手,猛地拉到自己背上,側頭笑道:“曖昧拆開反過來念,那就是它真正的含義!”
“反過來念?未日愛日,唉呀你好惡心啊……”
羅子萱羞憤的跺著腳,可雙手扔被趙官仁緊緊的抓著,她歪下頭問道:“你是不習慣有外人站在你背后吧,我一站過來你的肌肉就收緊了,你放松一點,不然會顯得我很沒用哎!”
“你不會是想催眠我吧……”
趙官仁松開了她的雙手,羅子萱又按揉起他的肩膀來,笑道:“催眠也是一種治療手段,不過想催眠你可不容易,你的心理防御機制太強了,本老師得拿出十成功力才行!”
“好!我也想試試,被催眠是什么感覺……”
趙官仁很配合的放松了身體,羅子萱用雙指輕輕刮動他的耳蝸,同時很溫柔的說道:“閉上眼!全身放松,這里是竹林小屋,外面小橋流水,月朗星稀,詩情畫意!”
羅子萱她的按摩手法十分獨特,讓趙官仁情不自禁的閉上了雙眼,而羅子萱也使出了渾身解數,雙手緩緩撫上了他的脖子、臉頰和耳垂,靈動的花指挑動著他每一根神經。
“下雨嘍!細雨綿綿,微風拂面,好舒服啊……”
羅子萱輕輕在他臉頰上吹著氣,趙官仁很享受的靠在了椅子上,羅子萱便悄悄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紫金缽,用木棒在缽上緩緩的旋轉,奇妙的震蕩聲讓他整個腦袋都空靈了起來。
“爽!”
趙官仁迷醉的嘟囔了一聲,羅子萱輕輕放下了紫金缽,稍稍用力按住他的雙肩,輕聲耳語道:“你是個蓋世英雄,沒有任何困難可以阻擋你,雜念都是你的信念,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叮”
羅子萱輕輕彈了一下缽盂,退后兩步隱匿在黑暗中,趙官仁緩緩睜開雙眼眨了眨,望著面前的筆墨紙硯,立即起身潑墨揮毫,這一次他運筆如飛,眼神前所未有的專注。
“唰”
一篇道德經完整的寫完,趙官仁腦海中立即彈出一副畫面,他以為是“狡兔三窟”的技能又增加了一次,這技能的條件就是抄寫十遍道德經,而他之前已經寫完了九遍。
誰知道竟然跟上次不一樣,畫面上同樣是毛筆留下的幾句話——忘了它!走你自己的路,不要被任何思想束縛,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黑可以是白,白也可以是黑!
‘什么意思?寫了上百遍的東西讓我怎么忘……’
趙官仁難以置信的抱住了腦袋,他一直以為趙子強讓他抄寫道德經,只是為了提升他的品德,結果又讓他忘掉這些東西。
這可不是忘掉一本書這么簡單,道德經早就潛移默化的影響了他,甚至改變了他的觀點和觀念,否則他也不會挺身而出,做他曾經最不以為然的救世主了。
‘非黑即白!黑白,白……’
趙官仁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心魔,一位穿著白衣的邪魅高僧,一個亦正亦邪的靈魂。
可他現在最大的心愿是拯救世界,善良的愿望絕不應該化為魔障,變成心魔來影響他,能在追魂天眼中改變形象的靈魂,肯定是邪惡或者墮落的。
‘難道鄭十八才是正確的不成……’
趙官仁抱著頭怔怔的想著:‘現在的人類不值得拯救,如果不毀滅一半以上的人口,他們永遠都不會長記性,對!阻止入侵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只有徹底改變人類的貪婪和自私,才能真正的拯救人類!’
“醒醒!快醒醒,你怎么了……”
一陣焦急的呼喊聲響了起來,趙官仁猛然睜開眼驚醒了過來,忽然發現自己還坐在椅子上,桌上的筆墨紙硯根本沒有動過,但蠟燭快要燃盡了,顯然是過去一段時間了。
“我、我這是讓你催眠了嗎……”
趙官仁震驚的直起了身來,羅子萱站在他身邊苦笑道:“你睡眠質量太差,我就想讓你好好的睡上一覺,但你剛剛突然做噩夢了,揮著手大喊大叫,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去!難怪我出了一身的汗……”
趙官仁心有余悸的擦了把汗,結果突然發現他的第三份大禮,狡兔三窟竟然更換了使用條件,從使用一次抄寫十遍道德經,變成了給人家戴綠帽。
只要給別人戴上一頂綠帽子,他就可以獲得一次使用的機會,但前提是人家得自愿,關系不能建立在金錢和物質的基礎上,說白了就是搞破鞋還不想給人家花錢。
“搞什么飛機?這是想玩死我啊……”
趙官仁徹底懵逼了,如果之前趙子強在逼他當好人的話,那現在就是讓他去當無恥的采花賊,專門去挖人家院里的紅杏,雖然過程很爽很刺激,但肯定是道德淪喪,敗人品的缺德事。
“你怎么了呀,我沒玩你啊……”
羅子萱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他下意識抬頭一看,羅子萱頭上的情欲值竟然變成了綠色,還從先前的18分暴漲到了78,不過經歷值的顏色沒有變,任然是紅色的小1。
‘真特么綠啊……’
趙官仁暗自驚嘆了一聲,忽然將她拽到自己腿上坐下,說道:“羅博士!你把我腦子給搞壞了,我剛剛做了好多奇怪的夢,已經分不清虛幻和現實了,這可是醫療事故,你得賠償我!”
“你歇歇就好了……”
羅子萱有些心疼的掏出紙巾,擦著他額頭的汗水說道:“你操心的事實在太多了,我催眠你就是想讓你卸下心理負擔,可現在看來效果并不好,你得接受長期的心理輔導才行了!”
“那咱倆就長期合作,深入交流……”
趙官仁猛地抱住她就親,羅子萱沒想到他會突然襲擊,驚呼一聲急忙偏開了腦袋,羞憤道:“你討不討厭呀,不是動手就是動嘴,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難道你還想著鄭十八嗎,你已經單身了好不好……”
趙官仁認真的看著她,羅子萱扭了扭身體委屈道:“可你不是單身呀,人家已經把話說的很難聽了,我不想讓那些謠言變成事實,算了吧!我們倆做個朋友挺好的!”
“唉”
趙官仁嘆氣道:“鄭十八要是殺過來的話,我們倆可就做不了朋友了,甚至連鬼都做不成,何不趁著現在及時行樂呢,反正我就是這種人,喜歡你就不會管人家說什么!”
“不行!我們倆剛認識一天,太快了……”
羅子萱搖著頭站了起來,可趙官仁一看她的綠色的情欲值,突然跳到了92的高分上,他立刻把羅子萱按在了書桌上,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
“不行呀!有人會進來的……”
羅子萱嬌弱無力的掙扎著,結果三兩下就被吻住了小嘴,雙手也被按在了桌子上,很快反抗聲就變成了柔弱的喘息,雙手被松開也沒在反抗,而是迷亂的抱住了某人的脖子。
“啊!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你們在這……”
林志玲忽然把門推開了,話沒說完又趕緊關了門,趙官仁知道這是林志玲在提醒他,周淼她們要來捉奸了。
“走開呀!”
羅子萱滿臉通紅的推開了趙官仁,跳下桌子拽好散亂的裙擺,捶著趙官仁的肩膀嗔怪道:“壞蛋!大壞蛋!霸王硬上弓啊你,弄的我一裙子都是,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哼”
“我待會要出趟門,喜歡什么衣服,我幫你弄兩身……”
趙官仁貪婪的擦了一把口水,羅子萱噘嘴道:“現在還有什么可挑剔的呀,有什么就穿什么唄,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逞能啊,我下去了!”
羅子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可趙官仁望著她被墨汁弄臟的白裙,若有所思的說道:“再白的姑娘也有黑的地方,黑與白永遠都是共存的,沒有邪惡也就沒有正義了!”
“老公!你怎么在這里呀……”
周淼故作驚訝的走了進來,身后帶著一群馬屁精,誰知道趙官仁的桃花眼徹底變異升級了。
這些人頭頂上竟然有的粉有的綠,周淼的情欲值都變得綠油油,而且趙官仁連男人都能看見了,不過男性只有一個經歷值,看不到他們的欲望。
“哦!”
趙官仁終于明白了,原來綠色代表對方已婚或者戀愛中,這種分值才應該叫做出軌欲,而單身狗跟以前一樣,仍舊是粉色的情欲值。
‘趙子強!你到底想干什么……’
趙官仁忍不住暗自咒罵道:‘你一會逼我做人,一會逼我當鬼,如果你想讓我忘掉《道德經》帶來的思想枷鎖,為什么又要讓我去抄寫,我他媽腦子都要讓你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