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聽眾朋友們大家好,這里是雙河縣人民廣播電臺,現在插播一條緊急通知……”
女主播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了出來,十里八鄉的幸存者加起來不在少數,廣播不僅通報了最新的戰況,連危險禁區的范圍也做出了說明,以防糊涂蛋跑過去送人頭。
“韓大少!我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
陳美君坐在趙官仁的副駕上,輕蔑道:“雙河縣明明是你說了算,你還另搞一套傀儡班子,讓人家都以為你們是正規組織,不怪駱駝他們輸給你,你可真是虛偽啊!”
“首先呢,不要以己度人,其次呢,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聰明……”
趙官仁笑著說道:“你要不是碰上了我,你都沒資格觸碰核心層,所以沒人在乎你的看法,但我說的每句話都會影響到別人,這就是你和我的差別,咱倆根本不在一個高度!”
“既然你這么瞧不起我,為什么還要盯著我……”
陳美君一下就冷厲了起來,但趙官仁又戲謔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只有了解我對手的私生活,我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你要記住了,這個世界早晚會恢復秩序,邪不壓正!”
“你到底在為誰工作,我不相信你只靠自己……”
陳美君面色復雜的看著他,可趙官仁把車駛進了一家工廠,停到一棟辦公樓前就跳了下去,回頭笑道:“所以說嘛,你的眼界還沒你的屁股大,頂多算棋盤里的小卒子!”
趙官仁猛然關上門往樓里走去,陳美君只好陰著個臉跟了下去,但辦公樓已經被士兵們占領了,還有不少警察在四處搜查,而這地方正是用來掩蓋黑工廠的幌子。
“韓少!三樓……”
有個女警領著趙官仁上了樓,來到陳美君曾經的辦公室之中,只看書架后的暗室已經被找出來了,文件柜和保險柜也被鎖匠打開了,不過里面的東西全都原封未動。
“你們都出去吧,讓通訊兵把基站架起來……”
趙官仁走進去蹲到保險柜前,等女警出去把門關上之后,他扒拉出了一堆文件和票據,還有不少的現金和小金條,全都讓他掃落在了地上。
“呵”
陳美君靠在了暗門口,蔑笑道:“我要是不告訴你東西在哪,你就算把保險箱也找不到!”
“你一直這么迷之自信嗎,我要是找到了,你脫光出去跑一圈怎么樣……”
趙官仁取出一部相機看著她,陳美君傲然的說道:“可以啊!你要是在二十分鐘之內找到了,我脫光光下樓跑一大圈,但你要是找不到的話,也得跟我一樣脫光去跑,敢不敢?”
“我以為你會選擇讓你離開,看來你舍不得走啊……”
趙官仁拿著照相機走了出去,在陳美君疑惑的注視之下,他坐到辦公桌后打了一臺筆記本電腦,跟著打開抽屜取出一塊優盤,笑瞇瞇的插進電腦之中,說了一句密碼。
“你……”
陳美君的臉色駭然巨變,猛地跑到桌邊盯著優盤。
“現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你的辦公室昨天就被搜過了……”
趙官仁壞笑道:“這塊藏在地板暗格中的優盤,早就被儀器查出來了,我是故意下個套讓你往里鉆,記住了!這就是江湖,這回只是讓你脫衣服,下回就要你的命了,小天真!”
“呼”
陳美君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認命一般脫下了外套,誰知道她才剛解開襯衣紐扣,趙官仁就把數碼相機給打開了,她驚的捂住胸脯叫道:“你干嗎,不許給我拍照!”
“這么棒的身材不拍不是可惜了,我就留著自己欣賞,嘿嘿……”
趙官仁端起相機按動了快門,陳美君氣的差點把銀牙咬碎,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拿相機了,但只能怒道:“你怎么這么無恥啊,你要拍我就不脫了,否則你別想知道U盤密碼!”
“要不咱倆再打個賭吧,敢不敢……”
趙官仁笑著指了指U盤,但陳美君卻跺腳道:“我不賭,誰知道你又會怎么騙我,總之要我脫就不能拍!”
“我從不強迫女人,尤其是美女,不過我會讓你自愿給我拍……”
趙官仁點上一根香煙之后,慢悠悠的靠在了老板椅上,笑道:“你一定非常想知道,你老公從哪獲得的資料和疫苗吧,如果你想知道這個秘密,擺幾個風騷的姿勢讓我拍,怎么樣?”
“你簡直就是魔鬼,我拍你個頭,我不想知道……”
陳美君氣急敗壞的大叫了一聲,趙官仁無所謂的關上了相機,做了個你隨便的姿勢,陳美君猛地拽出褲子里的襯衣,扭頭就往門口走去,可剛按住門把她又停住了。
“你不是想看我脫衣服,你會換一個條件,我可以接受的條件……”
陳美君面色鐵青的回過頭來,趙官仁立馬拍手笑道:“哈哈終于學聰明一點點了,你就在這間屋子里脫,我也不拍你的照了,但是必須跪在我面前,我這人就這么點癖好了!”
“我讓你拍,但你要是傳播出去,你生兒子沒屁Y……”
陳美君又氣勢洶洶的走了回去,趙官仁靠在椅子上轉了半圈,得意洋洋地指了指地面。
陳美君已經跪過他一次了,這次毫無抵觸的又跪了過去,可真等趙官仁拿起相機對準她時,她的衣扣怎么都“解不開”了。
“看到了嗎,放狠話很簡單,真要做就很難了……”
趙官仁輕笑道:“不過這至少說明,你還是一個要臉的女人,要臉就代表你有底線,我也知道你跟那個小男生,只是接吻沒上床,你是不想背叛蘇天齊,還是覺得他不夠吸引你啊?”
“我只有過兩個男人,蘇天齊和我前夫,可他們都不是我愛的……”
陳美君沮喪道:“當年我初戀要不是個處男,我就跟他發生關系了,蘇天齊知道后沒打也沒罵,而是整到我差一點自殺,所以我特別怕他,以至于我新婚當晚都跟他通著電話,一直哭著說對不起!”
“那你還敢拍他的照,膽子不小啊……”
趙官仁把電腦拿到她面前,陳美君紅著眼輸入了密碼,一大串照片和文本出現了,搖頭說道:“人總會成熟,我知道他做的都是要命的事,我總得留些保命的東西啊!”
“說說外人不知道的情況,比如他是怎么走上這條路的……”
趙官仁翻過電腦點開了照片,頓時出現一個很有氣質的帥老頭,不過照片全都是偷拍的,而且是在陳美君結婚之后,所以沒幾張親昵的鏡頭,最多就是坐在他腿上親吻。
“蘇天齊的城府很深,極少透露他的過往,據說他創辦神會是被朋友拉下水的,而且最初的兩個合伙人都死了,我也沒見過……”
陳美君跪著說道:“神會也就是近五年的事,而我直到去年初才加入,他用我就是為了搞分裂,我算是他比較信任的人,他身邊除了第二任老婆,幾乎沒有別的女人,但是……他練邪術!”
趙官仁放下電腦詫異道:“什么邪術,召喚邪魔嗎?”
“不是!一種采陰補陽的邪術,非處子不可,而且不能破身……”
陳美君搖頭道:“我當年就是他的練功對象,可第一次他就沒忍住,跟我發生了關系,其她女孩會被他挑逗到極限,再汲取她們的陰元精華,具體怎么汲取我沒見過,反正他叫她們……爐鼎!”
“爐鼎?肉爐吧……”
趙官仁驚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老家伙之前體弱多病吧,真要是讓他練成了的話,肉爐們不僅會生病,而且衰老的會很快!”
“沒錯!以前他腎有問題,一直虛的很,之后就越來越好了……”
陳美君急忙點頭道:“那些女孩也是眼見著衰老,十七八歲就像三十多歲一樣,他經手的女孩最少有幾十個了,我也幫他物色過好幾個,有兩個也的確得病死了,真是邪術嗎?”
“靠!不僅邪,還得養小鬼,他是在借那些女孩的氣運……”
趙官仁皺眉道:“看來他背后有東西在指點啊,這種邪術可不是翻翻書就能學會的,你也真是走了狗屎運,否則你不死也得殘廢,對了!他有說為什么要收孫正成當女婿嗎?”
“孫家是他的鐵桿支持者,但孫家的男人也不少,所以我猜是報復……”
陳美君說道:“據說蘇筱是他老友的野種,但他惹不起那個人,當年只能忍氣吞聲的離婚,可蘇筱長的很像那個男人,所以他見到蘇筱就來火,一直暗中折磨蘇筱,蘇筱能活到現在也夠堅強了!”
“知道他在哪嗎,災難后跟他聯系過嗎……”
趙官仁的眉頭微皺,但陳美君卻搖頭道:“沒!命令是駱駝下達的,不出意外他應該在北江,北江是他們的大本營,而且你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我只是在他手里意外幸存的工具人!”
“我給你兩個選擇……”
趙官仁豎起兩根手指,說道:“一是我給你臺裝甲車,你想去哪都可以,二是留在我這里,你可以像許諾那樣獨當一面,或者安安穩穩當個包租婆,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為什么不讓我做你的助手,怕我出賣你嗎……”
陳美君也皺起了眉頭,但趙官仁卻笑道:“你不夠格,千鶴都不夠,許諾勉強可以,更何況我不會白養著你,你得像伺候蘇天齊一樣伺候我,敢偷懶我就讓你哭著叫爸爸!”
陳美君的臉蛋猛然一紅,羞憤道:“你比蘇天齊壞一萬倍,至少他還知道婉轉一點,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睡完了還得讓我替你賣命,反正我不會去地下工廠!”
“叫聲爺!坐桌子上把襪子脫了,我就愛看女人的腳……”
趙官仁大爺似的靠了回去,陳美君的臉蛋又紅了幾分,扭扭捏捏的爬起來坐上了辦公桌,咬著紅唇把小白襪給脫了,抬起腿把腳架在椅把上,繃直雙腿給他展示小腳丫。
“爺!該告訴我真相了吧……”
陳美君嬌嗔的把襪子扔到他身上,可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心結,呼吸明顯的急促了起來,但趙官仁又拿起一只小白襪,戲謔的說了句叼著。
“你變態啊,討厭死了……”
陳美君一把奪過她的襪子,不依的晃了晃身子便一口叼住,大眼睛里頓時充滿了霧氣,等趙官仁又指了指地面之后,她幾乎沒有半點猶豫,滑下來再次跪到了地上,還扶住了趙官仁的膝蓋。
“這才對嘛,聽話的姑娘有獎勵……”
趙官仁摸著她的腦袋笑道:“其實你前夫屁都不知道,他既沒有資料也沒有疫苗,只是在配合我刺激你,讓你乖乖聽我的話,所以他根本沒當什么領導,僅僅是個包租公而已!哈哈”
“什么?你們居然在騙我啊,你真壞死了,把人家騙慘了……”
“那你以后聽話嗎,還敢跟我玩心機嗎……”
“不敢了!人家聽話,我的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