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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紛紛晉升

  打賭離開總比自己主動離開舒服些,畢竟大宋關撲乃是常態。

  聽說官家還在宮里斗蛐蛐玩呢?

  但是對于二郎神蹴鞠必須有一個交待。

  不過自己已經有了一支蹴鞠球隊,還收留不?

  趙平仔細一想,其實二郎神隊確實不錯,與順風隊完全不同,乃是優中選優的種子選手。

  如果不是自己橫空出世,其實力絕對在整個大宋名列前十。

  想了想,趙平微笑對著廖磊說道:“廖教頭想學順風隊加入趙家莊?”

  廖磊還不知如何開口呢,沒有料到趙平直接點醒。

  廖磊不好意思點點頭,抬頭熾熱地望著趙平說道:“朝請郎義薄云天,還望給小人們一口飯吃。”

  說完,他單腿跪下,他身后的其余二郎神隊員也一起單腳跪下,紛紛喊道:“請朝請郎收留我等!”

  這些都是好苗子,包括教頭及隊員,如果解散了確實可惜。

  再說,這個世界的娛樂,除了青樓,就剩下蹴鞠。

  青樓趙平出于前世的厭惡,對之一向沒有好感,幾乎不上青樓。

  其實這是趙平對青樓誤解,真正的青樓是賣藝不賣身。

  即使如此,這也不影響趙平的詩詞在青樓的傳播。

  青樓與詩詞的關系,猶如歌星與歌曲一樣,互相依賴。

  當然,趙平的詩詞傳誦,離不開《紅樓夢》的幫助。

  《紅樓夢》才是女兒的真正大殺器,無論男女老少全部通殺。

  廖磊看見趙平沒有答應,一直在沉吟,臉色不禁蒼白。

  因為趙平無論財力實力還是對蹴鞠的技藝,都是他們唯一投靠的對象。

  如果趙平不收留他們,廖磊頓時產生一種天下之大,為何沒有容身之地的感覺。

  這個就猶如一個絕世名將一樣,也希望能夠找到充分發揮自己實力的主公來收留一樣。

  就是余玠、朱文炳、秦玉龍等人覺得不收留二郎神隊實在可惜了。

  趙平一想,趙家莊錢莊確實對大宋是一個新鮮物事,這個也是自己的基石。

  既然已經把錢莊隊打了出來,干脆就需要一支職業蹴鞠隊伍來增加的名聲。

  至于銅臭就銅臭吧,不過二郎神這個大神也不錯,干脆就叫做二郎神錢莊隊。

  有二郎神這個大神在前面鎮壓,料到世人對它的銅臭味道沖淡了許多。

  趙平看著廖磊蒼白的臉色,那里不知道他看法,于是問道:“你們就叫做二郎神錢莊隊,如何?”

  廖磊不禁大喜,原來以為趙平不要自己了呢,沒有料到是因為取名的緣故。

  他立即打蛇隨棍上,繼續單腿跪下說道:“謝謝小郎君賜名。”

  叫小郎君多親切呀,顯得與朝請郎是一家人。

  趙平點點頭,對著廖磊說道:“沉石,你還是教頭,蹴鞠除了緊要的大事,其余我一般不過問。”

  廖磊不禁大喜,這個給了當土皇帝的權力。

  不過趙平后面一句話讓感到不太自然,因為趙平說道:“沉石,我會派駐一個主簿。”

  廖磊心里一想也是,既要別人恩惠,又不要別人管,世上哪里有這種好事。

  不過趙平后面讓人放心:“沉石,不過你放心,他主要負責財務及生活瑣事。”

  這個倒可以接受,過去他認為生活瑣事那是女人的事情,讓他這個大老爺們這管這些事情,確實煩人。

  趙平這個主簿其實相當于后世的政委角色,以后廖磊就會知道。

  廖磊猶豫幾下,最終還是問道:“小郎君,不知可以學習那個倒掛金鉤及趙氏香蕉蹴鞠?”

  趙平打量幾眼,問道:“沉石,你多大了?”

  廖磊臉色一紅,說道:“小人已經二十八了。”

  趙平搖搖頭,說道:“你已經錯過這個訓練的年齒了。”

  廖磊點點頭,說道:“稟告小郎君,我知道自己錯過最佳的機會,我是為弟子爭取的。”

  說完,他回首大聲喊道:“奕辰辰,熊大吉,時能武,黨徒,還不過來拜見師父?”

  趙平不禁感覺好笑,自己沒有承認,他們就強行拜師。

  唉,算了吧,既然已經收入這一隊人,還要依靠他們把錢莊名聲打出去,當然得收他們作為弟子了。

  四人興高采烈來到趙平面前,三跪九叩在地上,一起大聲喊道:“拜見師父。”

  趙平一看,這些人年齒都在二十歲左右,又有良好的基礎,點頭答應。

  廖磊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問道:“小郎君,今天我們輸了,除了進球應該還有不當之處,敬請指點一二。”

  趙平點點頭,說道:“你的防守是有了,可惜在開局及進球防守不錯,可是中場不行。”

  廖磊認真聽到,雙手一拱,說道:“還請小郎君繼續指點。”

  趙平打量他與其它原二郎神隊員說道:“進攻與防守是一對矛盾。掌握這個訣竅很重要。”

  廖磊沉思一會兒之后說道:“確實,如何把握好進攻與防守,確實是關鍵,二郎神隊輸了除了與小郎君進球有關,其中一個原因沒有掌握好進攻與防守的關系。”

  趙平繼續說道:“中場起著進攻與防守互相平衡點的作用。一味進攻與防守都不是最好的法子,容易被對方抓住漏洞。進攻時是七分進攻,三分防守;防守是三分進攻,七分防守。這個你得慢慢體會。”

  趙平在傳蹴鞠理論知識,給了廖磊一個全新的大門,原來蹴鞠還可以這樣打。

  廖磊情不自禁跪下,三跪九叩稱呼:“謝謝師父。”

  趙平把不傳之秘密傳授給他,不由得拜師。

  奕辰辰、熊大吉、學徒、時能武四人傻眼了,自己的老師父竟然拜新師父為師,而且還比自己晚入門,自己怎么辦?

  他們四人互相望了望,上前對著廖磊一禮問道:“師父,以后我們如何稱號你?”

  廖磊打量他四人一眼,淡淡說道:“古人不是說過,一日為師,終日為父嗎?”

  四人點點頭,先是對著趙平喊師父,然后又對廖磊喊師父。

  嘉定許多人還沒有走,看到這出奇的一幕,徒弟先拜趙平為師父,師父后拜趙平為師父,個個覺得都不好稱呼。

  沒有料到,已經成為師弟的過去師父依然要過去的徒弟稱師父,太關系太復雜了,也太搞笑。

  有的忍不住偷偷笑,有的感覺已經笑了出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

  看著趙平做完這一切,余玠與朱文炳互相交換一下眼神。

  余玠欣慰點點頭,肯定趙平的所作所為:“平兒,你做得非常不錯,我與朱翁翁都是很欣慰。”

  余玠接著看了成都方向,長長嘆息一眼之后說道:“嘉定已經告一個段落。現在興元府的胡人已經基本成為殘廢,暫時威脅不大,可是成都現在是一片廢墟呀,你能否有一個法子?”

  趙平想了想,然后又余玠一拱手,說道:“余翁翁,平兒愿意在成都建立一些作坊,把趙家莊的部分作坊搬遷過來,竭盡全力重建成都。相信在余翁翁的帶領之下,成都必須會恢復天府之國的繁華局面。”

  就是等的他這句話,余玠與朱文炳兩個又是互相打量一眼,朱文炳也點點頭。

  余玠說了一聲:“贊!”

  隨后對著唐毅說道:“執筆!”

  唐毅立即在使女筆墨紙硯的侍侯之下準備文書。

  余玠喝了一口醉春風之后,在屋子走了幾圈,然后緩緩念道:“茲有昌元縣朝請郎趙平者,制火器、造利刃,殺頑胡,擒寇首,乃為首功,特允許組建護川軍,兵馬一萬,特此為教授。

  而保安團先有剿匪之功,后有殺胡清敵之勞,應予以保留,團練使為趙云。

  曹克者,忠烈千秋曹置制使之后人也,奮勇殺敵,力擒寇首汪德臣,功在社稷,為護川軍之統領。

  李涵銀者,趙家莊保安團人也,奮戰敵寇之弓騎,巧留寇首汪德臣,護川有功,為護川軍之副統領。

  劉顯洪者,趙家莊保安團人也,力挫寇首汪德臣,保護嘉定有功,為護川軍親兵營之正將。

  楊云者,趙家莊保安團人也,籌劃得當,布置有方,護川軍之軍師。”

  “李前者,生擒胡人為知府齊格哈爾,厘清成都,保一方平安,為成都巡檢。”

  “洗星者,趙家莊保安團人也,巧布疑陣,智挫敵氣,降敵上萬,為護川軍之主薄.......上報朝廷奏之。”

  李涵鐵保安團副團練使,王啟萬、陳波護川軍騎兵將之正將與副將,馮永成、冉力源為護川軍步兵營之正將、副將,種華、劉云良為細作營正將、副將,宗厚、潘江為保安團步兵營及騎兵營正將,游浪、東方奇龍為護川軍的郎中營正將副將,代世前、宋飛為后勤營的正將及副將,翠竹及趙一娘為護士營正將副將。

  就是《大宋中華報》的新聞部負責人陸偉,趙平也給他爭了一個文仕郎從九品的散官。

  可以說這次跟著趙平出來,幾乎都有官職。

  但是聽到后面余玠話語趙平覺得不對勁了。

  “秦玉龍者,樂山知府也,治理樂山有方,組織百姓得力......權成都知府。

  陽武者,樂山通判也,配合得力......權成都通判。

  辛志才者,昌元縣知縣也,義送來黃金銀銅之財物助戰,兼派遣保安團助嘉定一臂之力,治縣有方,稅賦前茅,教化得當,不可多得人才也,升為權嘉定知府。

  李月秋者,同進士也,編撰《長短句三百首》,乃天下名士,升成都府權金堂縣知縣。

  袁濤者,學正也,正七品,編撰《唐詩三百首》,乃天下名士,升昌元縣知縣。

  劉昂者,昌元縣縣丞,遷成都府金堂縣縣丞。

  錢紹者,教化有道,升趙家莊鎮縣丞。嚴格,治學有方,升趙家莊學院山長.......上呈朝廷核之。”

  趙平差點哭泣出來,為何舅舅被安排兵荒馬亂之后一片廢墟的金堂縣,而且縣丞還是自己的死對手劉昂?

  趙平知道經過再次胡人入川,成都昔日這個天府之國已經滿目瘡痍。

  特別經過胡人第二次入川的西州之禍之后,成都已經十室九空。

  成都現在被視為官場地獄,誰來誰遭殃。

  秦玉龍與陽武一聽,臉色大變,他們在嘉定干得好好的。

  可惜,余玠一紙調令就要把他們調走。

  可是自己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大話,要幫助余玠恢復成都的繁榮,自己豈能現在反悔。

  沒有辦法,已經徹底被余玠綁架上他的戰船,而且也確確實實給了自己、舅舅及老師袁濤不少好處,也只有一路與他走到天黑了。

  想到這里,趙平先上前躬身向余玠一禮,然后說道:“余翁翁,現在成都已經十室九空,胡人再次劫掠及屠殺已經造成人們對在此居住失去信心。介于此,自家們首先必須讓大宋在四川的子民恢復信心,讓他們感到在成都定居有安全之感。人們有了信心,才能有人氣;有了人氣,才能聚財。”

  如果說嘉定是恢復元氣,成都才是真正的廢墟上重建,情況遠遠超過嘉定。

  當然重建難度也遠遠超過嘉定,需要各個方面重建。

  說到這里,趙平提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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