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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六、擊敗強敵

  阿旺砍到第二個的王宮衛士,就向第三個第三個王宮衛士。

  他的后面的十夫長不禁大喜,迅速踩著云梯,跳上城墻。

  王宮的一個百夫長仁增大喊一聲,手里的彎刀叮叮當當與阿旺砍了起來。

  王宮的一個十夫長也與大論府的十夫長兩個斗上了,兩個棋逢對手。

  看到王宮衛士的一個百夫長及十夫長被自己一方纏繞上去了,副百夫長不禁大喜。

  他瘋狂揮舞手里的彎刀,向著城墻的王宮衛士砍去。

  他不但力氣極大,對方是長劍,他手里又是彎刀,使用起來比長劍的士卒更加容易殺人。

  他與王宮衛士拼殺十招,那個士卒兵器及力氣都不如他,不久就被他一刀砍倒。

  副百夫長正要沖過去,一個十夫長眼紅了,手里拿著長刀,全然沒有防守,全部都是同歸于盡的打法。

  此時,從云梯后面跳出一個百夫長跳出城墻,他一刀就要向仁增偷襲砍去。

  他才不管以多打少,只要能夠拿下城墻就是勝利。

  “賊子敢爾?”突然,他被一個巨大的吼聲嚇了大跳。

  這個叫做邊巴聽到吼聲,只得轉身。

  他只見一個高大的黑個子,手里拿著一把彎刀,狠狠地向著他劈來。

  此人更是千夫長黑軒,他只見大論府將士攻上城墻,立即帶領親兵殺了過來。

  拉日格約看見已經有了一個云梯殺上城墻,不禁大喜。

  他一邊擂鼓,一邊當即傳令:“第一個攻下城墻,賞黃金千兩。”

  聽到獎賞黃金千兩,所有的百夫長、五百夫長紛紛登上云梯。

  就在阿旺從云梯殺了上來之后,另外一個五百夫長單增也從鵝車殺了上來。

  他迎接上王宮一個百夫長倫珠,打得不可開交。

  五百夫長后面不是普通士卒,不是百夫長就是副百夫長索朗等,甚至還有一個副五百夫長羅布。

  倫珠面對單增的瘋狂拼殺,絲毫不示弱,刀刀全力以赴。

  倫珠面對單增一時沒有處于下風,但是他只有一人,只能與單增拼殺。

  副五百夫長羅布從城墻跳了出來,副百夫長曲禮大喊一聲,手里拿著長刀,向著羅布沖去。

  羅布是一把彎刀,曲禮是一把直刀,沒有對方靈活。

  但是曲禮絲毫沒有畏懼,全然沒有防守,刀刀都是進攻,一時逼得羅布只好慢慢防守。

  但是羅布后面又跳出一個百夫長格勒,一個十夫長迎接上去,雙方乒乒乓乓打了起來。

  這還沒有完,格勒后面又跳出一個百夫長堅村。

  他看到兩邊都在拼殺,不禁猙獰地一笑。

  此時,一個王宮衛士正在揮舞長矛,全然沒有料到那個百夫長堅村已經逼近。

  看到堅村沖了過來,王宮衛士只得把手里長矛臨時轉變一個方向,向著堅村刺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王宮衛士本來揮舞已久,氣力正在衰弱之中。

  現在他又是中途轉變,力氣已經用了大半,只是勉強刺出長矛。

  而堅村恰恰相反,他不但力氣很大,而且還是生力軍,又是全力以赴。

  說時遲,那時快,堅村身子一轉,躲過對方長矛。

  同時堅村彎刀順勢一揮,對方的用木材制作的長矛砰的一聲頓時從中間斷成兩截。

  那個王宮衛士臨危不懼,雙手各拿著半截長矛與半截木棍向著對方刺去。

  堅村冷冷一笑,又是狠狠地一刀揮去。

  咔嚓,王宮衛士手里兩個半截長矛又兩次變成四截。

  王宮衛士絲毫沒有畏懼,手里的半截長矛拼命向著對方扔去。

  堅村瞧準對方手里的小半截長矛,手里彎刀一檔。

  王宮衛士此時急忙向著刀鞘伸去,相把長刀抽出。

  但是他的長刀只抽出半截,對方的彎刀已經揮來。

  他慘叫一聲,轟然倒下。

  堅村不禁哈哈大笑,彎刀上鮮血淋淋,向著另外一個揮舞著的長矛的王宮衛士砍去。

  只要砍下這些王宮衛士,他們就基本上占領了城墻,他的一千兩黃金就到手。

  “當,當。”堅村突然感到手里一個巨大震動傳過來。

  他仔細一看,原來不知什么時候,城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一群穿著花花綠綠的人。

  這是什么人,打扮得如此難看。

  雖然對方衣著難看,但是對方的刀并不難看。

  對方是一把細長的彎刀,仿佛如一輪新月,樣式遠遠比他手里精致修長甚至優美。

  堅村大約三十左右,對方年齒不過二十出頭。

  對方顯然是急著跑了上來,正一邊喘氣,一邊與他拼殺。

  雖然對方比他年輕,他并不害怕。

  因為對方為了趕時間,拼命奔跑,力氣消耗不少。

  而他雖然砍掉一個王宮衛士,但是并沒有消耗多少氣力。

  此人正是徐特,他剛剛登上城墻。

  他松了口氣,大論府將士還沒有把城墻攻占,還算得上及時。

  徐特大喝一聲,雙手拿著特制殺胡刀,用盡全力,乒乒乓乓向著堅村砍去。

  陳華也大喝一聲,手里也拿著特制殺胡刀,與另外一個胡人百夫長拼殺起來。

  此時副百夫長曲禮已經不知被對方劃出多少條口子,鮮血打濕柳葉甲。

  曲禮力氣不如對方,刀也不如對方鋒利。

  他知道自己不如對方,也沒有打算活下去,只想用自己一命換對方一命。

  沒有料到,對方極為狡猾,并沒有與他硬拼,而是圍著他四周不斷周旋,不斷消耗他的力氣。

  曲禮一鼓作氣,現在已經是再而衰。

  羅布一看對方力氣已經衰弱,不禁大喜。

  但是他也知道困獸猶斗的情況,此人一直想與他拼命,他就偏偏不讓對方如意。

  他利用手里彎刀,不與對方硬拼,不斷趁著對方不靈活之機,不斷給對方放血。

  曲禮感覺自己身子越來越笨重,步伐越來越沉重,同時眼冒金星。

  曲禮不但失血過多,而且力氣消失也快,他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羅布一邊給曲禮放血,一邊觀察曲禮。

  他看到曲禮的樣子,知道對方已經衰弱到了極點。

  何時不殺死對方,更待何時。

  羅布大喊一聲,不再保留任何力氣。

  只要這一刀砍下,曲禮必死無疑。

  曲禮一邊用力抵擋,一邊把眼睛一閉。

  他早已力氣用盡,只有等待最后的結果。

  當當一聲,他手里并沒有一震。

  同時聽到有人大吼,叮叮當當與對方硬拼起來。

  他不敢相信自己,難道自己已經進入地獄。

  但是這個拼搏的聲音非常明顯,而且大喊那個人聲音非常年輕,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睜開眼睛,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手里拿著一把細長的彎刀,一邊大喊,一邊向著他原來那個對手砍去。

  此人正是趙陽,見到羅布正要對曲禮痛下殺手。

  他不由得大怒,用盡全力,叮叮當當與對方拼殺起來。

  王宮百夫長倫珠對手乃是大論府五百夫長單增,單增不但官職比他大,力氣也在他之上。

  時間一長,倫珠逐漸占了下風。

  單增不由得大喜,雙手突然加大氣力。

  他相信,他只要緊狠狠地砍殺十個回合,也許不到十個回合,對方就有可能被他砍倒。

  突然當當聲音之中,他突然換了一個對手。

  這個對手衣著他從來沒有見過,手里拿著一把細長的彎刀。

  此人正是萬平,他看到倫珠已經支撐不下去,斷然為他接下。

  徐特雖然喘氣,但是手里并沒有絲毫松勁。

  羅布看著對方一邊喘氣,一邊與他硬拼,不禁冷冷一笑,也全力以赴硬拼。

  叮叮當當,雙方不知不覺打了二十個回合。

  羅布一邊與對方拼殺,一邊期待對方衰弱。

  只要對方衰弱下去,他就可以如對付曲禮一樣對方徐特。

  想到這里,他臉上露出微笑。

  他微笑還沒有凝結,突然感到不對。

  羅布只覺得手里彎刀一輕,不禁向著彎刀看去。

  羅布不看還好,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來他手里彎刀竟然斷成兩截。

  顯然對方是一把無比鋒利的寶刀,鋒利程度遠遠在這個所謂寶刀之上。

  他靈機一動,把手里半截彎刀向著對方扔去。

  不但如此,他轉身就跑。企圖想翻過城墻,從云梯下去。

  徐特冷冷一笑,一手提著特制殺胡刀,一邊緊緊追趕。

  羅布幾步跑了過去,就要翻過城墻。

  此時徐特已經追上,手里彎刀直接向著羅布腰部砍去。

  羅布慘叫一聲,頓時從城墻倒下。

  徐特放倒羅布不久,陳華、趙陽、萬平等也利用兵器之尖利,把對方殺死或者放倒,徹底清除了城墻上大論府的將士。

  在王國及胡人、格桑帶來的王宮衛士幫助之下,黑軒也清除他那邊攻上來的大論府將士。

  他一身鮮血跑了過來,對著同樣一身鮮血徐特、陳華深深躬身一禮感謝。

  感謝之余,他望著陳華、徐特,又是拱手一禮問道:“兩位將軍,現在大論府損失不大,下步怎么辦?”

  陳華與徐特一邊還禮,不由得打量雙方情形。

  “兩位將軍,大論府損失不到五百之人,還有基本萬人,我們加起來也不過兩千之人,此仗如何打下去?”格桑打量城墻與城墻前面的黑壓壓大論府將士,也忍不住問道。

  徐特想了想,突然拍了拍城墻,斷然說道:“打開城門,全力進攻。”

  “徐將軍,還要進攻,難道就憑著我們眼前這一點兵馬?”黑軒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目瞪口呆問道。

  格桑也不敢相信息的耳朵,望著徐特說道:“兩位將軍大論府全部都是騎兵,兵力遠遠在我們之上,為何放著險要的城墻不防守,非要進攻呢?”

  “如果對方一直進攻倒好,吾擔心對方不會進攻,反而撤退。”徐特搖搖頭,把心里擔心說出來。

  黑軒一時沒有明白,不由得拱手一禮問道:“徐將軍,對方為何要撤退?”

  “對方撤退不是更好嗎?”格桑也不明白徐特的想法,從另外一個方面問道。

  兩人各有一個問題,徐特只得一邊還禮,一邊一一解答:“對方看見我們前來參戰,知道大論府已經被攻下。大論府一失,大論府上上下下必須已經被拿下,再攻下也沒有多少意義,他們當然要撤退。對方撤退,必須要選擇新的主子。現在看來,他們新的主子,必然要投靠胡人。他們投靠過去,胡人知道吐蕃內亂,必然再次攻打吐蕃。”

  黑軒與格桑互相看了一眼,陷入沉思之中。

  “吾等必須在對方想撤退之前,把對方徹徹底底打敗。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吐蕃安全。”陳華想了想,則從吐蕃安全角度來考慮,“胡人再次進攻,吐蕃失去最大一支兵馬,胡人又得到吐蕃最大的一支兵馬。此消彼長,吐蕃不能再次保住嗎?”

  “既然他們不誠心留在吐蕃,反而成為吐蕃的敵人。與其這樣,不如消滅在萌芽狀態。”此時,以色列王國的主簿也上前勸說。

  黑軒與格桑互相看了看,兩人臉色蒼白,又一片茫然。

  兩人想了想,大論府現在已經不在了,對方必然要投靠胡人。

  只有把大論府兵馬消滅在這里,才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王宮的兵馬本來就遠遠不如大論府,這個如何是好?

  憑著王宮的兵馬,防守都非常勉強,現在又要他們進攻,這個不是羊入虎口嗎?

  想了想,黑軒與格桑互相望了一眼。

  最后還是由格桑上前問道:“兩位將軍,王宮目前就只有這一點兵馬,加起來也不過一千,而對方兵力基本上還有一萬,如何進攻?”

  “放心,你們本來已經累了,又損兵折將不少,你們兩位將軍守城,吾等進攻。”徐特笑著回答。

  格桑更是不敢想像,吶吶問道:“兩位將軍,你們才一千多兵馬,竟然與對方上萬兵馬硬拼?”

  “兩位將軍,難道還有更好的法子?”徐特沒有對方問道,而是反問。

  格桑與黑軒兩人互相看了看,皆是一臉苦笑,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格桑想了想,忍不住搖搖頭。

  他最后打量他們眼前只有千余兵馬,痛苦不已:“你們只有千余兵馬,這個不是羊入虎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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