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搓與丹增感到非常有成就感。
在保安團士卒的指導之下,兩人終于做出他們第一個擔架。
此時,保安團其它巡邏隊的人員也來到這里,開始搶救傷員。
丹增一直認為易水金說假話,他再也能力,豈能把死人救活。
但是,他現在不得不對著自己說法產生懷疑。
因為,他現在親眼看見,保安團的將士,把哪些他認為已經死掉的僧兵放在擔架上面。
他們是與死神賽跑,兩人一組,抬起擔架,迅速向著大論府送去。
顯然,保安團沒有放棄他們士卒,真正做到任何一個也不放棄的神圣諾言。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
丹增擦了擦熱淚,來到易水金面前,恭恭敬敬一禮。
他既感動,又有所懷疑地問道:“郎中,他們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何還要搶救他們呢?”
此時,另外一個巡邏隊的衛生員也過來搶救,讓易水金終于松了口氣。
“你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他們也許呼吸緩慢,甚至假死,只有沒有真正死亡,我們都有把握把他們搶救過來。”見到這個倔強的副百夫長過來問,他只好解釋一番。
聽到此話,嘉搓與丹增兩人被雷得不輕。
他們是第一次聽說是假死這種說法,更為保安團強大醫術所震驚。
兩人徹徹底底感動,也是真真正正服了。
保安團不但以少勝多打敗他們,對于他們的手下也是全心全力搶救,甚至假死也能夠搶救過來。
要知道,這個不是保安團的士卒,而是他們的部下,剛才雙方還是敵人。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竟然一起跑在地面,向著易水金磕首,口里嗚咽說道:“謝謝,太感謝你了。”
“謝什么,這個正常不過,因為就是保安團醫治方法而已。”易水金當然不會磕首,他只是拱手一禮,口里淡淡回答。
兩人聽到更加駭然,看來投降保安團真的對了,對方不但強大無比,而且搶救人也更加厲害。
這樣的主子哪里去找,就是打著燈籠火把也找不到。
易水金兄弟高興了,但是有人不高興。
他們就是何思安與 萬紅壯,他們找遍了所有房間,沒有發現那個發出凄慘叫聲的小娘子。
萬紅壯眉頭緊皺,對著何思安拱手一禮:“什么,所有的房間找遍了,沒有發現那個小娘子。”
“吾等與僧兵拼打時,他們已經把人轉移了。”何思安想了想,臉色有些難看。
這些喇嘛打得一手好算盤,先是喇嘛攔截。
喇嘛攔截不了,又讓僧兵出馬。
看到僧兵打不過,他們竟然把小娘子偷偷轉移。
萬紅壯臉色同樣難看,打了半天,小娘子被喇嘛轉移,證據也不在。
現在沒有找到證據,喇嘛極有可能反咬一口,說他們無理攻打寺廟。
萬紅壯想了想,有些不安地問道:“什么,現在怎么辦?”
“找,當然得找,剛剛不久不聽到聲音,吾不相信沒有蛛絲馬跡。”何思安語氣極為肯定,大聲說道。
萬紅壯迭出迭入胸膛,行了一個軍禮,大聲吼道:“是。”
何思安說得肯定,其實心里并沒有底。
這個寺廟僅僅僧兵上百,目標可能早已被他們轉移了。
萬紅壯突然如風一樣沖了進來,充滿喜悅地稟告:“什么,法事堂仔細一看,有一灘血跡。”
“不錯,剛才為何沒有發現?”何思安點點頭,臉上也是一臉高興,不解地問道。
萬紅壯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屋子光線不好,屬下只好打開火把,才發現異常。這血跡不過已經干了,已經差不多變成黑色,如果不仔細看,還無法看出。”
“那他們已經走遠了。”聽到此話,何思安心里一凜。
萬紅壯一聽,不禁大驚:“什長,那怎么辦?”
“把小黃帶過來試試。”何思安想了想,吩咐萬紅壯。
隨后,何思安并不放心,來到法事堂,只見這里桌子香案之類擺放得整整齊齊。
顯然,喇嘛知道情況不妙,早已把這里清理得一干二凈。
可惜的是,那個血跡一時難以清楚,加上在地面,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萬紅壯點點頭,不久就從外面拉來黃色的土狗。
這里也有天狗,但是未必能夠勝任此事。
這些土狗經過保安團細作將訓 練,可以從蛛絲馬跡尋找需要的蹤跡。
此時,那個叫做的小黃的黃色土狗來到那一團黑色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就開始在整個寺廟尋找起來。
看著小黃向著外面跑去,何思安不禁大喜:“上馬,跟著小黃。”
除了易水金之外,其余九個騎兵立即翻身上馬。
踏踏,踏踏,小黃來到一家民居,突然狂吠不停。
易水臺來到門前敲門,但是沒有人開門。
所有人不禁面面相覷,易水臺不禁皺眉:“這家人,顯然有問題。”
這里畢竟是吐蕃,不是大宋。
這里民風彪悍,乃是化外蠻夷,不像大宋乃是教化之地。
而且這些民居乃是石塊徹就,下大上小,整個建筑依山而建,易守難攻,外觀如碉堡,故稱為碉房。
與大宋的那種平平整整泥土甚至竹編平房民居相比較,它極為堅固。
甚至從軍事角度而言,它已經具備一定程度的實用價值。
“什長,怎么辦?”萬紅壯打量一下這個民居,望著何思安問道。
何思安想了想,斷然說道:“先禮后兵。”
易水臺心想,剛才我不是已經敲門,難道不是先禮后兵嗎?
何思安也不管他們如何所想,掏出一個喇叭形狀的物事,對著上面喊道:“里面的人請聽到,吾等來搜查叛逆,如果再不開門,將與叛逆同罪。”
他說完此話,等待了大約三十息時間。
“破門。”見到還不開門,何思安斷然下令。
正在此時,大門吱溜一聲開了。
這是一個皮膚黝黑皺紋滿面吐蕃老阿媽,看起來大約五十左右,她對著保安團躬身一禮,雙手合十:“各位軍爺,請問有什么事情?”
她雖然一臉的皺紋,但是表情極為慈祥,脖子下面還掛著一尊佛像,顯得極為虔誠。
這是是一個女人,不但是一個老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信佛的虔誠老女人。
看到這么一個虔誠的老婦人,易水臺感覺自己重重的一拳,偏偏擊在軟軟的棉花上面。
他不禁把目光向著何思安望去,希望他能夠拿定主意。
PS:抱謙,今天同事請客,請各位原諒,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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