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翹楚已經和血二動起手來,作為渡劫后期的強者,完全就是在壓制對方。
雖然血傀肉身強悍,力量強大,與同級修士對戰當中占有一定優勢,但相差一個等級之下這個優勢已經不復存在。
僅僅是兩三個呼吸過去,血二身上便已經留下了十幾道深刻見骨的傷口,與此同時一條手臂飛上半空。
“嗷!”
他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眼中紅芒爆閃,身上的氣勢迅速暴漲,隨后猛的撲了過來。
張翹楚一直在小心翼翼,意識到對方這是要自爆,哪里還敢硬拼。
馬上將身法施展到極致,繞過對方快速向遠處遁去。
只可惜這座高臺雖大,面積終究是有限,如果脫離這個范圍算是認輸,沒辦法只能躲在角落,然后將護體真氣運轉到最強。
“轟隆隆……”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情景再現,自爆的威力絲毫不遜于剛剛那一次。
狂暴的能量在高臺上肆虐,余波席卷四周,甚至將周圍觀看的眾人都震得連連后退。
張翹楚站在那里臉色蒼白,雖然憑借強大的護體真氣勉強接了下來,但是內腹還是受了一定的創傷,一抹血跡順著嘴角溢出。
只是由于距離較遠,事先也做足了準備,這種內傷相比于剛剛的封瀟瀟要輕得多。
臺下的眾人都看得暗暗咋舌,由于這次早有精神準備,看的也越發的清楚。
蘇凌霜忍不住說道:“這自爆的威力也太大了一些,竟然連渡劫后期都無法承受!”
龔俊逸看著高臺:“我真的好奇怪,剛剛這自曝的威力就算一座大山也會夷為平地。
這高臺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會如此堅固?竟然毫發無損!”
文素素跟著說道:“真的啊,這擂臺也太堅固了一些。”
葉不凡說道:“這座高臺確實堅固,但和材料沒什么關系,厲害的是它表面刻的那些符文。”
經歷這一次他發現了這座高臺的不尋常,那些符文閃現出的能量極其可怕。
只是這符文太過古怪,連他也認不出到底是什么。
自爆過去,血二整個人都化成了漫天血霧連一點渣都沒留下,高臺之上又有重新恢復了瓶頸。
張翹楚雖然受了一定的內傷,但還有再戰之力,他邁步來到擂臺正中看向下面。
“下一個,還有誰?”
雙方的對戰規則是每邊出戰十人,率先十人全部告負者算輸。
而他們這邊渡劫后期的強者只有那么幾個,所以每個人都要多戰上幾場才能減輕其他人的負擔。
“不錯!”
雖然自己這邊又死一個,但血千影依舊是笑靨如花。
她對身后一擺手,“血三,這一場你來。”
話音一落,又一個身穿紅袍的大漢跳上擂臺,同樣是渡劫后期的血傀。
文素素微微皺眉:“該死的圣血宗,他們是從哪里搞來這么多血傀,而且一個個都這么強大。”
要知道血傀這東西雖然威力驚人,但也極其難以煉制,圣血宗竟然一下子拿出這么多,后面還不知有多少。
張翹楚再次與血三開戰,場景和之前的一場并沒有太多的不同,完全就是翻版。
打斗了十幾招過后,血三同樣選擇了自爆,張翹楚再一次受創。
但他同樣沒有下臺,堅持進行第三場。
不到一刻鐘,血四再次自爆。
這次葉不凡直接將張翹楚換下來,接連經歷三次自爆,雖然每一次受傷都不是特別重,但疊加在一起已經有些麻煩。
蘇凌霜有些不解的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圣血宗的血傀是不要錢的嗎?怎么感覺好像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
葉不凡皺起眉頭,他心中也是極為不解。
按道理來說,一個渡劫中期的血傀對于宗門來講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怎么能夠這樣隨便浪費,這完全不合常理。
可偏偏的血千影就是這樣做了,而且看不出半點心疼的樣子。
她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一直這樣拼下去,最終不但要輸掉比賽,還犧牲掉這么多的血傀,完全是得不償失,怎么看這女人也不是弱智的樣子。
可是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里,也看不明白對方想要做什么。
這時血千影再度派出了血五,媚眼如絲的看著這邊:“葉醫仙,想什么呢?
這個時候對人家想入非非可不合適,要不等比斗結束了,奴家約你好不好?”
葉不凡冷哼一聲,看向旁邊的龔俊逸:“這次你來,小心自爆。”
“是!”
龔俊逸答應一聲跳上擂臺,結果和剛剛的張翹楚一模一樣。
接連戰了三場,解決掉了血五,血六和血七三個血傀,他也受了一些內傷。
血千影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打法不變,再次派上了一個血傀。
葉不凡換下了龔俊逸,最終派上了文素素。
人雖然換了,但場景不變,文素素依舊憑借著渡劫后期的修為壓制臺上的血八,時間不大對方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