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機陳立當下秒懂。
他老臉一僵,啥也不說,轉了個身,準備回海邊再吹一會兒涼風,等晚點再回來。
然而這時,一道人影忽然從旁邊跳了出來,將他逮了個正著。
“老大,你回來啦”
來的是個女原始人。
叫做“很兇”的那個。
她從樹上跳下來,跑到陳立面前,笑著問道:“老大,他們都在忙呢,你要和他們一起嗎?”
“他們?都?”陳立頭一歪,頭頂冒出幾個問號。
腦海中浮現出了6個男原始人和3個女原始人大戰的畫面。
頓時感到一陣惡寒。
“嘖,口味真重。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他點評了一句,趕緊走人。
生怕自己被盯上。
然而,事實是殘酷的。
他已經被盯上了!
女原始人很兇往前跳了一步,張開雙臂攔住陳立的去路。
“老大你先別走!選一個女人做你的伴侶吧!你好強大,大家都愿意當你的伴侶”
說話時還有意無意的挺了挺自己能跑馬的平坦胸脯。
其他人都在忙,左右根本沒有“女人”可選。
她給的完全就是一道單選題。
但很可惜,她遇到的是陳立。
選擇題?
不存在的,他又不是考生!
“謝謝!不用!我腎虛!”
陳立果斷拒絕,二話不說,直接走人。
找伴侶?
呵,開什么玩笑!
他是那種人嗎?
沒有感情的伴侶,和左右手有什么區別?
身為一個現代人,他始終堅持遵守健康的婚姻觀和愛情觀。
就算是在原始社會,也要堅定不動搖!
畢竟……真的是下不去手,太毛了!
“誒?老大,等一等!”
很兇以為按照人類的習慣,陳立會欣然加入到這個小團體的夜間運動當中。
然后憑借她“雖平但美”的獨特風味,可以輕松取得老大伴侶的位置。
沒想到陳立居然拒絕的那么果斷,搞得她一肚子臺詞和滿腦子操作都沒地方施展。
她想要留住陳立。
但陳立跑得實在太快了。
2點敏捷屬性,效率全開,一溜煙就消失在了很兇的視野之中,根本不給她表現的機會。
“什么嘛,說走就走,也不解釋一下腎虛是什么意思。”
很兇嘟囔著嘴,踢飛一塊獸骨,郁悶的爬回樹上。
1公里外的海灘,陳立扶著椰子樹,一陣長吁短嘆。
“唉,太有魅力有時候也是一種罪啊。”
陳某人很是不要臉的自語道。
今天晚上看樣子是不用回去了。
以后睡覺也要和原始人離得遠一點,省得自己半夜睡得太沉,被人給強上了。
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
這個道理他早就銘記在心。
陳立在周圍轉了轉,想找個適合睡覺的地方。
但轉了好大一圈,也沒個合適的地點。
這時,一陣怪異的叫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嘟嘟”
“嘟嘟”
那叫聲有些低沉,像是鴿子,又像是別的鳥類。
“這是什么動物的叫聲?”
陳立對這個原始海島上的生物充滿了好奇心,當下循著聲音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
按照尋獵者所說,這個海島很大很大,生活著許許多多野生動物。
或許隨便走幾步,就能撞見一些自己以前從未見過的上古生物。
“嘟嘟”
“嘟”
那聲音又叫了兩聲。
陳立確認了方向,放輕腳步,朝著距離海岸不遠的灌木林走去。
很快,他就找到了聲音的源頭。
蹲在灌木從下,陳立借著月光往里頭一看。
一只體型肥大,宛若鴨子的動物映入眼簾。
那“鴨子”高有將近1米,身軀肥胖,兩腳寬厚,翅膀很小,看起來不會飛。
尾巴上有一團卷毛,嘴部更像是鳥,略尖,喙很大。
渡渡鳥:鳥綱,鴿形目,孤鴿科。性格溫順,肉質差,產卵率較高。
一段信息映入眼簾。
陳立眼前一亮。
渡渡鳥!
這種動物他以前也曾偶然聽說過,據說是地球上一種已經滅絕了數百年的不會飛鳥類。
它們的肉質很差,雖然體型夠大,但一般人不會選擇捕獵渡渡鳥為食。
不過渡渡鳥的鳥蛋很美味,人類和許多動物都非常喜歡渡渡鳥蛋的滋味。
所以吃著吃著,這個物種就滅絕了。
嗯,挺慘一肥鳥。
陳立四下看了看,很快就在灌木林里找到了第二只渡渡鳥。
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
短短幾分鐘,他就找到了將近10只渡渡鳥。
這個數量相當可觀!
如果其中有一半是雌鳥的話,按照每只雌鳥23天下一個蛋的頻率來算,這可是一波不錯的美食來源!
嗯,當然,不能給鳥吃滅絕了,該留還是得留幾個蛋的。
陳立嘿嘿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桌上擺滿紅燒肉、鹵蛋、牛排等各色美食的畫面。
偷偷擦了擦口水,他沒有驚動這群渡渡鳥,悄悄退了回去。
“該弄幾個炊具了。那么多海鮮和鳥蛋,只能看不能吃簡直是暴殄天物。”
“也不知道系統什么時候再發支線任務,賞我個燉鍋、炒鍋、平底鍋什么的……”
陳立回想了一下之前遇到的兩次支線任務。
第一次是遇到劍齒虎觸發的,劍齒虎離的很近,表現出獵殺的意向之后,系統的提示才出現。
第二次是馴化野豬。
也是在尋獵者說出自己的判斷,認為周圍有小野豬之后,才有了這么個支線任務。
所以不難猜測,支線任務的觸發條件是比較苛刻的,必須要在事情即將發生,或已經發生之后,才會觸發。
“我是不是應該每天到處轉轉,看能不能遇到些野生動物,來觸發支線?”
陳立暗忖。
這算是一個方法。
雖然不是很靠譜,但是多走走,說不定還真能遇到些特別的狀況。
當然,除了支線任務之外,還有一種方法可以獲得廚具。
那就是尋找“陶泥”,手動去燒制成“砂鍋”。
不過這樣搞難度比較高,無論是尋找“陶泥”原料,還是建造可以燒制陶器的“窯”,都是有一定難度的。
“不想了,先睡一覺,明天還有挺多事情要忙。”
陳立搖了搖頭,將雜念甩出去,席地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