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易徊南聽到王可可的話,有些憤怒,只是憤怒歸憤怒,面對四重的武夫,他知道自己不敵,如今只能拖延莫塵的時間,等待他的倆位隨從殺掉蔣仁。
看著已經不敵的蔣仁,莫塵臉色難看,若是一會蔣仁被殺,他不暴露實力,只能被易徊南抓回去了。
身形一動,伏虎拳法施展而出,莫塵一拳轟擊向了易徊南。
易徊南看到那不留余力的一拳,哪里敢擋,身形急忙躲避。
趁著間隙,莫塵抱起王可可,一溜煙的而去。
易徊南眼冒怒火,“你們倆個,連一個都對付不了嗎?廢物。”
倆位正在全神貫注對付蔣仁的隨從,聽到易徊南的這句話,都是一個激靈,內心生氣,但是表面上卻依舊要低聲下氣,沒有辦法,人家有個牛逼的爹,他們沒有。
“你對付他,我去追。”一位隨從思索再三,朝著另外一位隨從說道。
“好。”
倆位隨從,瞬間分開,一位對付蔣仁,一位朝著莫塵追去。
“趕快走。”蔣仁已經受傷,無法同時對付倆位四重的靈修,眼瞅著那位隨從朝著莫塵追去,只能出聲提醒。
因為抱著王可可,剛剛跑出一條半的街道,便被隨從追了上來,隨從扔出一枚暗器,直擊莫塵的小腿。
莫塵毫無反應,被暗器擊中,一個趔趄,抱著王可可摔倒在了地上。
“可可,快走,回王府搬救兵。”莫塵扶起王可可,將小腿上的暗器拔了出來,頓時鮮血涌出,疼的莫塵一個激靈。
只是此時此景,痛也要忍著,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那位四重靈修的隨從,手悄然一動,那是擊殺齊隆所得到的靈器匕首。
王可可聽到莫塵的話,雖然擔心莫塵,但是卻也明白,如今只能回王府搬救兵,才能救莫塵,咬了咬嘴唇,有些不舍的離去。
“四重的靈修,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看到王可可離去,莫塵的神色變得淡定,眼睛一寒,看著隨從臉色一變。
隨從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眼前的人似乎可以輕易擊殺他。
“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動手。”易徊南追了上來,看到自己的隨從竟然只是看著莫塵,并沒有動手,頓時不耐煩道。
隨從咬了咬牙,手持短劍,朝著莫塵沖來,不過卻可以看出來,他并沒有施展全力,似乎在試探莫塵的深淺。
莫塵手持匕首,身形一動,寒光激射,那是隨從射向他的暗器,現在被他射向了隨從。
隨從急忙側身,躲過暗器,只是莫塵的身形也已經靠近了他,匕首直刺隨從的要害,隨從揮劍抵擋,倆人身形錯開。
隨從握著短劍的手直感覺有些酸麻,莫塵的力氣太大了,而且剛才又是趁隨從沒有反應,一擊猛攻。
莫塵的內心同樣很是悸動,四重的靈修就是不一樣,剛才那種攻擊手段,恐怕任何的三重武夫都會一命嗚呼,而那隨從竟然能夠抵擋,并且安然無事。
“你不是四重武夫,只是力氣太大。”作為旁觀者的易徊南看的很清楚,莫塵剛才的出手并沒有精元的波動,若是用上精元,恐怕他的隨從根本無法抵擋。
能夠做到一擊必殺,卻不用,那只能說明莫塵沒有精元。
“沒錯。”莫塵毫不掩飾,就算如此,他也能和隨從碰上一碰,七重以前,同境界,武夫本來就要比靈修強上很多,更加別說現在的莫塵,那可是遠遠強過了三重的武夫。
隨從在試探莫塵,莫塵同樣也在試探隨從,畢竟這可是莫塵第一次與靈修交手。
“殺了他,你在怕什么?”聽到莫塵確認,易徊南朝著隨從吩咐道。
隨從有些無奈,通過交手,他豈能不知道莫塵的實力,就算不是四重武夫,他想要擊殺莫塵,也是很難的,倘若莫塵在隱藏些什么,恐怕很有可能會一命嗚呼,本來覺得對付莫塵要比對付蔣仁容易很多,卻不曾想到,原來也好不到那里去。
盡管后悔,卻已經晚了,一旁那二貨的催促,讓他只能乖乖去做。
身形閃動,頃刻間,隨從朝著莫塵再次襲擊而來。
莫塵眼眸一愣,收起匕首,伏虎拳施展而出,莫塵的身形似乎化作了一頭猛虎,面對隨從的攻擊,莫塵絲毫不懼。
倆人交戰,你攻我擋,你退我進。
看著這一幕,易徊南有些惱怒,他的隨從還在試探,不用全力,這讓他很生氣。
“你個廢物,他有什么好怕的?”
聽到易徊南的罵聲,隨從皺眉,咬了咬牙!有什么好怕的?當然是怕死,你那么厲害,你怎么不上?一個二世祖,當真是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呢!
手中短劍悄然間懸浮而出,一枚枚的暗器,按照隨從控制的軌跡,從四面八方朝著莫塵攻擊而來。
認真了,隨從終于不再留手,每一枚暗器直攻莫塵的要害,而那懸浮的短劍更是一旁虎視眈眈,只要莫塵暴露一點破綻,那短劍便會頃刻間要了莫塵的性命。
靈修與武夫區別最大的一點便是,靈修一入四重,便可以御物,而武夫七重才可以。
“伏虎拳法第一式,猛虎下山。”莫塵的周圍突然氣勁環繞,一陣陣的呼嘯聲響徹四周,伏虎拳法,也不知道是徐寶兒從哪里得到的,不過卻十分的強悍,每日練習普通的招式,便可以領悟伏虎拳蘊含的武技,而這猛虎下山,便是莫塵在這一個月中,打鐵領悟出來的。
一頭猛虎,前腿蹬地,一聲咆哮,那一柄柄激射而來的暗器,頓時被猛虎的氣勁沖擊的七零八落。
隨從咬牙,那一柄短劍,剎那間直擊莫塵的心臟,莫塵雙拳舞動,猛虎頓時轟向了短劍。
倆者對撞,猛虎其實強大,而那短劍卻無堅不摧。
恐怖的氣浪,讓周圍的塵土飛揚,易徊南被氣勁沖的后退的幾步,眼神灼灼的看著莫塵。
他心中很明白,莫塵施展的是武技,而且還是很強的武技,在這鑄鐵城中,武夫有很多,但是幾乎都沒有武技,就連他的父親,易寒,七重武夫,也才只有一套武技。這讓他的眼前一亮,若是得到莫塵的武技,他易徊南的實力勢必提升,到時候在交給自己的父親,那他父親絕對穩壓鑄鐵城另外一位統帥。
莫塵與隨從的戰斗,還有蔣仁和隨從戰斗的聲響,驚動了巡邏的士兵,他們一個個有序的圍了過來,但是他們卻看的出來,這幾人他們阻攔不住,只能放出煙花令。
面對士兵,莫塵有持無恐,他覺得易徊南當街強搶民女,怎么抓,抓的也是易徊南。
而易徊南同樣有恃無恐,他爹是統帥,這些士兵來了,也是幫他的,怎么可能幫莫塵。
倆者的對撞,頃刻間見分曉,猛虎的氣勢瞬間炸裂,那柄短劍也倒飛了出去,莫塵被震的后退了數步,而那隨從更是臉色蒼白。
“住手。”一個手持長槍的將軍從遠處而來,看著眼前當街打斗的幾人,臉色很不好看,這簡直是無法無天。
只是當他走近,看到莫塵臉色微微一變,不過這不是讓他最為驚訝的事情,當他看到易徊南的時候,整張臉頓時垮了下來。
“易公子。”將軍朝著易徊南說道。
看到來的這位將軍,莫塵眉頭微微一皺,他似乎和這將軍很有緣,每一次在城中戰斗,都能遇見,正是千夫長石秀。
“將他拿下。”石秀認識易徊南,但是易徊南可不認識石秀,看到石秀而來,直接朝著石秀吩咐道。
“這…………”石秀有些為難,“易公子,這位是王氏鐵匠廠的莫副廠主,我想應該是有什么誤會吧!”
“哼!”易徊南冷哼一聲,“我父親是易寒,你們的統帥,而我是少統帥,你違背我的命令,就是違背軍令。”
易徊南一副囂張的樣子,仿佛鑄鐵城是他家一般。
“額!”石秀眼珠子直轉,易徊南說的沒錯,他不能違背易徊南的命令。
“莫副廠主,得罪了。”石秀看向了莫塵,手中的長槍一橫,就算他不愿意,也得出手,他能當上千夫長,一步步走來,也不容易,雖然初心是為了鑄鐵城的正義,可是后來有所改變,沒有權利和實力,談什么正義,生活下去都很難。
“他當街強搶民女,你不對他動手,反而對我動手,難道這就是你的職責嗎?”莫塵質問道。
“對不起。”石秀無奈,這些哪是他能左右的,就算是統領來了,也得照做,只因為易徊南的爹爹是統帥,誰也得罪不起。
“還不動手。”易徊南說道,他豈會看不出來,石秀和莫塵認識,只是認識有什么用呢?倘若石秀敢包庇莫塵,或是不聽他的命令,那他大不了稟告他的父親,取了石秀的職位,甚至可以殺掉。
石秀嘆了口氣,他相信莫塵說的話,易徊南是什么樣的人,城中很多人都清楚,二世祖,這些年,強搶民女事情豈是這么一件,已經很多件了,但是誰敢治罪?
當然另外一位統帥是可以的,只是這一片不歸另外一位統帥管,況且另外一位統帥也不會因為易徊南強搶民女的事情,而徹底和易寒統帥弄僵。
“好!很好,原來這就是正義,就是天理。”莫塵有些惱怒,原來是他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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