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二章蹊蹺的傷 求票!求票!求票!}
歡迎訂閱支持 “貝爾!”
“貝爾?”
隨著兩聲喊叫,一名士兵警覺地緩緩靠近了倒在地上的大胡子倒霉鬼。
另外幾人,警覺地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靠近的士兵拿起手電筒朝著大胡子放哨的位置照了過去,只見那個大胡子雙手依舊保持著捂住脖子的姿勢,雙眼圓睜,一臉一身的血。
士兵立刻端起槍四周掃視著,嘴里驚恐的喊著:
“貝爾死了!”
“敵襲!”
“噠噠噠噠!”
士兵向著四周掃射了一梭子,慌忙向著隊伍的方向后退。
“嗖!”
一道黑影迅猛的撲來,花豹像一道閃電一樣,一下子就將這名士兵撲倒在草叢里。
“啊!”
士兵驚恐地大叫起來。
就在花豹撲過來的一瞬間,士兵下意識地抬槍架了一下。
因此并沒有被咬中要害,只是手臂被花豹咬住。
但是一只成年的花豹咬合力何其驚人。
頓時士兵的臂骨就被咬碎,失去了知覺,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士兵另一只手揮拳向著花豹的頭上猛擊。
花豹吃痛,松了口,一閃身躲進了灌木叢中。
后面的士兵聽到動靜,已經快速地沖了過來,朝著花豹逃走的方向就是一陣掃射。
“法克!是一只豹子!”
“我的胳膊斷了!”
“啊!!!!!!!!!!!!!!!”
被咬傷的士兵痛苦的喊叫著。
其他人趕緊掏出急救包給他處理傷口。
袖子被剪開,幾個血洞汩汩的往外冒著血。
小臂也成了煮熟的面條,軟踏踏的耷拉著。顯然是完全斷掉了。
一名士兵快速的用綁帶扎住他的大臂,然后拿出傷藥,不花錢的一樣倒進被咬穿的幾個血窟窿里邊,然后用紗布緊緊地包住。
另一名士兵已經從旁邊的灌木上折斷了三根比較直的半尺長樹枝,做成簡易的夾板,將手上士兵的小臂固定住。
“這樣不行!他受傷很嚴重!”
“恐怕得送回去,否則很可能手臂會廢掉了。”
“一旦感染,還可能會死掉!”
士兵朝著旁邊一個一個頭頭模樣的,一臉焦急的說著。
“那好吧!”
“反正我們的任務是清除那些舌頭,大部分已經被我們解決了,我呢還剩九個人,剩下的我安排五個人跟著我,繼續完成任務,你和戴維負責把他送回去。”
“到最近的城市接受治療,或許能保住他這條胳膊。”
士兵點點頭,心里有些慶幸,這事兒安排了自己來辦。
終于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想著城市里的文明社會,舒服的床、涼爽的空調、誘人的美酒和美女,士兵很是興奮。
“事不宜遲,你們現在就出發吧,這里離最近的,可以做手術的醫療點,大概需要十七八個小時的時間,步行才能到,看他的樣子應該堅持不了那么長時間。”
“你按照咱們來的時候走過的線路,先到納格斯河谷地,在那里我們的直升機就可以過來接你們了。”
士兵再次點點頭,朝著軍官敬了個禮,將自己的裝備在身上背好,然后扶起傷兵。
“戴維!過來!”
頭頭朝著遠處做了個手勢,在那里負責警戒的士兵看到,立刻跑了過來。
“長官!”
士兵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看樣子當兵時間不長。
臉上還有未脫掉的稚氣。
“您叫我長官?”
“嗯,你和他回去,把這個受傷的兄弟帶回去。”
名叫戴維的年輕士兵看了看傷員和那名老兵,點點頭,朝著軍官敬了個禮。
“是的長官,保證完成任務。”
“嗯,好了,去吧!基地見!”
“基地見,長官。”
戴維再次敬禮,和那名老兵一起架著傷員,朝著河的上游而去。
文雅看著這一切,心中做著盤算。
自己說白了,也是為了拿到電話,和家里取得聯系,所以才冒險來襲擊這支隊伍。
歸根結底,還是為了能夠順利的逃出去。
因此聽到這群士兵要送傷員回去。
心里開始盤算。
如果能夠跟著一起回去,那么一切都會簡單很多。
不需要再打電話尋求家里人的幫助了。
自己就可以應付。
而且,拿電話也并不比混上飛機簡單多少。
因此,文雅決定,想辦法對付這三個要返程的小隊。
在最后時刻控制住三個人,應該是完全可行的。
小隊收斂了尸體,再次派出崗哨,這次并沒有選擇這么遠的距離,而是就在營地外30米的地方,選了一處洼地。
花豹并沒有受傷,而是在小隊發起攻擊的同時,文雅就撤銷了對花豹的控制。
花苞也就自然而然的選擇了逃離這里。
文雅也輕裝上陣,遠遠地墜著這三個人,在不丟失目標的前提下,盡量的和三個人拉開了距離。
因為是深夜,一路上走走停停,行動并不快。
雖然不是在熱帶的原始森林里那樣恐怖,到處充滿了危險。
可是非洲的平原丘陵,同樣并不太平。
尤其是這樣的無人區。
毒蟲猛獸并不少,
而且,更不缺乏想帶的戰爭遺留物,地雷。
小隊來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一個雷區。
是被小隊追蹤的那股黑人勢力設置的。
說來也是難以想象,這群黑人,其實是霉國在這里的傀儡眼線。
可是由于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泄露,因此遭到了追殺。
現在這些人大部分已經被秘密的處決。
還剩下極少數的人,在逃亡的路上。
小隊的任務,就是確保這些人,一個活口不留。
不管他們知道與否,放置秘密泄露出去的最好的辦法,莫過于讓所有人閉嘴。
莫普提巴布魯是其中之一。
他年輕的生命,原本一直在饑餓線上掙扎,家里除了體弱多病的祖母,就只有一群尚未成年的的幼小兄弟姐妹。
巴布魯家一共有六個孩子,他是長子。
前年十五歲的巴布魯迎來了人生的至暗時刻。
父母在一次襲擊中不幸遇難,只留下一屋子嗷嗷待哺的孩子。
巴布魯每天都不得不起早貪晚,只為了能夠掙足家中今日的果腹食物。
一個偶然的機會,一群霉國大兵,開著野戰車開到了巴布魯家所在的村子,然后用一袋木薯粉的價錢雇傭了巴布魯。
工作很簡單,只需要拉來人頭,讓村里人到軍營里接受疫苗測試。
士兵會給每個來的人打上一針,然后發點吃的,就將人放回去。
這樣的美差,對于巴布魯的村子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因此,巴布魯首先就叫來了自己的家人。
結果一家人得到了夠全家一個月吃的食物,全家人簡直要幸福死了。
可是隨著村里人打針的越來越多,巴布魯發現,很多人出現了發病的情況。
自己的兩個弟弟和最小的妹妹都相繼出現了異常癥狀。
不久,村里開始有人死去。
巴布魯每天在軍營里服務,內心越來越忐忑。
不知道這群白人究竟給自己的家人究竟打了什么樣的疫苗。
雖然每天只需要將村子里的情況,性詳細的報告給這些當兵的。
然后就能得到豐厚的酬勞,有時候是一袋面粉,有時候是一些蔬菜,還曾經給過自己一袋大米。
巴布魯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小妹妹死掉的那天,自己本來極為憤怒的想要前去討個說法的。
可是對方竟然給了自己一箱子罐頭。
那是自己和家人從來的沒有吃過的美味。
也正是這一箱罐頭的誘惑,抵消了巴布魯想要討個說法的念頭。
畢竟,妹妹已經死了,比起死去的人,活著的人對于食物的需要遠遠大于內心的悲痛和憤怒。
就這樣,長達六個月的時間,巴布魯一家雖然死了人,可是已經成為了村子里數一數二的富人了。
家里還特意再次請人,花費了整整兩袋半木薯粉的代價,建起了另外一所房子,用來住人,順便儲存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己掙回來的糧食。
直到有一天早上,巴布魯照常將村子里的情況如實的告知了這里的士兵后,巴布魯看見,這些人已經開始在收拾行囊。
他們準備走了。
他們說測試已經完成,可以回去了。
巴布魯很是失望,自己再也從這里得不到食物了。
負責分配獎勵的士兵,因為常年和巴布魯打交道,已經混得很熟了。
可能是看到骨瘦如柴的巴布魯動了惻隱之心,一次性給了巴布魯很多糧食和罐頭。
并且很隱晦的告訴他,回去之后盡快把這些糧食吃掉。
因為他們可能業火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次實驗,他們全部都感染了某種致命的疾病,雖然現在還沒爆發,但是最多不會超過一年時間,會集中爆發一批。
也就是說,全村接種了疫苗的,大部分人都會死掉。
巴布魯聽完,簡直不敢相信,這些和藹的白種人士兵,竟然給全村人注射了致命的毒藥。
更可怕的是,在這群人走后不久,巴布魯在河邊抓魚的時候,發現了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
他們來到村子附近,見人就殺。
因此巴布魯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帶著剩余的人逃了。
逃進了無人區的荒原還有密林。
這隊士兵就不厭其煩的在身后追趕,屠殺。
直到今天,巴布魯在與其他村民走散的第三天,終于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叢林里。
巴布魯已經感受到了死亡,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的身體。
萬能的神靈,此刻都無法救自己了。
躺倒在樹叢里,瞪大了眼睛,望著天上的星空,不知道哪一顆是自己死去的弟弟妹妹和外祖母化成的星星。
但是巴布魯相信,人死后,一定可以比現在幸福。
至少不會挨餓,不會因為食物,而上當受騙,被人當作實驗品,白白丟了性命。
直到某一刻,巴布魯聽見了離自己不遠的樹叢中,出現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抬起頭,透過草木的縫隙,巴布魯看到了十米外一個身影。
在月光下,就像是神靈世界的天使一般。
輕盈的在樹林中穿梭著。
更遠處,似乎有三個人,在艱難地走著。
巴布魯頓時感覺生命中再次燃起了一絲力量。
神明的天使在人間,是來挽救我的嗎?
巴布魯真想大聲地問問。
想要脫口而出,“天使啊,我在這里。”
可是體力已經不允許巴布魯喊出聲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扔東西。
于是巴布魯隨手一摸,從身旁摸到一小塊石頭,然后用最大的力氣,扔了過去,然后就暈了過去。
等到自己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是蒙蒙亮了。
借著晨光,巴布魯仔細的打量著周圍。
一名女孩就躺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一顆樹干上。
樹下,有兩名士兵,萎靡在那,還有一具尸體,靜靜地躺著。
巴布魯不知道的是,自己扔出去的那塊小石頭,竟然是三人組里,傷員的最后催命符。
文雅聽到了石塊撞擊樹木的聲音。
三個返程的士兵也聽到了,并且迅速端著槍,超文雅所在的地方來了。
無奈,文雅不得不選擇先下手為強,將三個人現在就制服。
雖然接下來可能會消耗很多的體力和精神力。
可是沒辦法,文雅已經沒有辦法快速的躲避開了。
而且在他們前進的線路上,自己藏身的地方,是唯一能夠躲得下一個人的地方。
其余的地方要么太遠,要么空曠。
文雅咬咬牙,閉上了眼睛,平緩了一下內心,集中精神,準備在三人靠近自己的最近距離,發動突然的襲擊。
即便沒有第一時間掌控三個人,但是也完全可以將對方陷入幻境。
可事實上并沒有按照文雅想象的劇情發展。
三個人在很遠的地方,就向這唯一可以躲藏人的灌木叢開了幾槍。
有一枚子彈,精準的打中了文雅的后背。
文雅只感到后背上一緊,一顆子彈就像嵌進了肉里。
是的,只是像嵌在了肉里。
文雅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再被子彈攻入的那一刻,瞬間變成了橡皮一樣的特性。
不僅卸掉了大量的沖擊,而且極大的減緩了子彈的動能。
因此,子彈并沒有直接射進文雅的身體,而是鑲嵌在了后背的肉里。
但是和么近的距離,文雅依舊承受了無比大的痛苦。
那種鉆心般的疼痛,險些沒讓文雅叫出聲來。
文雅趕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才發現,其實嘴唇在受到牙齒的攻擊時,也變得異常堅韌起來。
“難道是我在進化的時候,身體也一同進化了?”
文雅來不及多想,念頭只在腦子里一閃即逝。
三個士兵已經摸了過來。
雖然受傷的士兵手臂依舊疼痛,而且在流血。
可是身體其他部位倒是正常,行動也算敏捷。
因此三個人呈現倒三角的陣型,已經靠近了文雅藏身的地方。
“嗡!”
精神力像是潮水一樣涌出,分成了三股,朝這三個人籠罩而去。
三個人微微一愣,眼里同時出現了掙扎的表情。
似乎有些抗拒,都在努力的拜托這種大腦一片混亂的局面。
慢慢的另外兩名士兵的眼中已經逐漸變得空洞起來,人也不由自主的放棄了偵查姿態,傻乎乎的坐了下來。
但是另一邊的戴維,似乎慢慢擺脫了控制,眼睛變得越來越清明。
下一刻,戴維猛然竄了出去,方向正是躺倒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巴布魯所在的位置。
顯然,戴維看見了躺在地上的黑影,而且,固執的認為,自己是被這個黑影攻擊了。
因此準備將這個黑影干掉。
文雅有些驚訝。
這名士兵,竟然擺脫了自己的控制,而且朝著那個扔石頭的人沖了過去。
文雅造就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巴布魯,同樣也發現了巴布魯的狀態。
這個黑人小伙,已經精疲力竭,昏了過去,完全夠不成威脅。
“砰!”
文雅無奈之下,開槍了。
因為,文雅并不想打草驚蛇。
雖然已經走了一大段的距離。
但是在這樣幽靜的曠野,槍聲可以傳得很遠。
難免會被那個小隊的人聽到。
一旦整個小隊的人,快速行動,很快就可以趕到這里。
而且,很有可能,計劃就泡湯了。
可是文雅并不想那個黑人小伙受到傷害。
因為,一旦控制了三個士兵,他們就將暫時失去自主意識,那么很有可能在黑夜的荒原上走丟。
因此這個在荒原上出現的土著,是最好的向導。
長年在這里生活的人,即使憑借本能,也應該輕松地將幾人帶到理想的地點。
現在那名士兵顯然是要沖過去把黑人弄死。
沒辦法的情況下,文雅只能選擇開槍了。
那個名叫戴維的人應聲倒地,沒了動靜。
文雅迅速站起身,忍著后背上的疼痛,朝著黑人那小伙走去。
一道精神力猛然間沖入黑人小伙的大腦。
文雅并不是想控制,而是刺激他醒過來。
果然,黑人醒了,一臉迷茫的看著文雅。
文雅試探著用當地的語言問了兩句話。
小伙只是有些迷茫的點頭。
“難道是啞巴?”
文雅皺了皺眉頭,再次詢問道:
“你是不是不能講話?”
小伙搖了搖頭。
“那你能否說句話?回答我的問題?”
“哦!”小伙發出了聲音。
“好吧!”文雅有些懊惱,心中想著:
“難不成,是個有智力缺陷的傻子?”
再次看向小伙,“你是不是餓暈了?還能行動嗎?”
小伙在此點點頭,掙扎著坐了起來。
文雅伸手,將小伙扶住,明顯感覺到小伙有些輕微的顫抖。
如果是俄的話,那就好辦了,士兵的身上一定有吃的。
于是看了一眼幾米外,被自己干掉的士兵,扶起小伙,朝著那邊走去。
想在那個士兵的身上搜到一些單兵口糧。
來到近前,那名士兵倒在地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聲息,死透了,可是眼睛依舊圓睜。
“你在它身上找找,一定有吃的。”
文雅感到有些恐怖,不愿再看,交代了一聲,讓黑人小伙自己找吃的。
可是剛要轉頭,覺得哪里不對,又皺著眉頭仔細地查看起來。
這名士兵很奇怪,子彈從左胸打了進去,顯然擊中了心臟而亡。可是在士兵的傷口處,并沒有看到血液流出。
而且,口中也很干凈。
按常識來說,被打穿了內臟,很有可能會造成吐血的現象。
即便是沒有吐血,可是傷口上沒有血跡,也著實奇怪。
“難道,這不是個正常的人類?”
文雅有些懷疑,想到之前曾經遇到的奇奇怪怪的進化人,文雅懷疑,這也是一個非正常人類。
“你相信我嗎?”
看著已經在尸體上開始翻找的黑人小伙,文雅問道。
小伙回過頭來,一臉單純的看著文雅,然后點了點頭。
終于說了兩個字:“我信!”
“好!”
文雅點點頭,對小伙說:
“扒掉他的衣服,然后穿上。”
“我能帶你安全的離開這里!”
黑人小伙想了想,點了點頭,在尸體的口袋里摸出來兩塊餅干,狼吞虎咽的吃進肚子,然后開始動手,在尸體上往下扒衣服。
一邊扒一邊有些膽怯的說道:
“天使,我叫巴布魯。”
“莫普提巴布魯。”
“好吧,巴布魯。”
文雅一邊查看著尸體的傷口,一邊回答道。
抓緊時間,我們得趕路了,剛才我開了槍,很有可能那群當兵的聽到了。
“所以我們需要趕快走。”
“我現在需要你帶路!”
“能做到嗎?”
文雅說著話,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扒開尸體中槍的地方破損的內衣。看見了一個平滑整齊,沒有血跡的孔洞。
真的是這樣!
文雅有些慌。
聽姐夫說過,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比起我們來說,完全不是一個時代。
他們是沒有我們這樣超時代的技術的。
可是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在非洲叢林里的一個特殊小隊,竟然就出現了這樣的基因改造人,簡直是不可思議。
文雅愣神的時間,巴布魯已經穿好了衣服,湊上來觀看著。
一臉的驚奇。
顯然也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被槍打死的人,可以不流血。
“它不是正常的人類!”
文雅輕描淡寫的說道,隨即收回了手。
后背上的傷傳來了一陣刺痛。
文雅想了想,應該讓這個巴布魯幫自己把子彈拔掉,否則很有可能傷勢會加重。
看著巴布魯,文雅說道:
“我后背也中了一槍,子彈卡在肉里,你幫我把它拔出來好嗎?”
巴布魯有些吃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文雅轉過身,將外套脫下,露出了肩膀,說道:
“來吧!”
咬緊了牙。
“哦!天哪!”
身后的巴布魯突然驚呼了起來。
文雅奇怪的轉過頭,看著一臉驚奇的巴布魯問道: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趕緊啊!”
“您!”
“您也不是正常的人!”
“您真的是天神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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