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近處的蕭老三,許靈薇傳音道:“離我遠一點,我嫌你惡心,我暫時不會透露你的秘密。”
就聽軒轅嵐夸張地道:“阿義,許道友,你們也太著急了,要考慮我們隊友的感受呀!看到你們如此卿卿我我的說著悄悄話,我心中甚是苦惱。”
說完,軒轅嵐設置一道結界,將阿義與許靈薇罩在其內。
看不到結界中的阿義與軒轅嵐,凌天翊與姜錦城:其實明知就在邊上,看不到心中也甚是苦惱。
結界內,阿義以迅捷之勢打出手勢,針對許靈薇。
看到這熟悉的手勢,許靈薇極驚。
阿義與十一都是軒轅王國的護衛出生,即便是蕭家老魔奪舍了身體,還是喜歡封印丹田。
她想要躲開,可是阿義的結界將她死死束縛。
她想進入玲瓏寶塔,可進入玲瓏寶塔之后呢?她目前不知道時間,進入之后,也許失去了傳送離開的機會。
封住丹田,她一樣的可以調用靈氣,這也算是一種敵人不知道的她的底牌,許靈薇眼看著封印丹田的手勢落到了她的丹田之上。
“許靈薇,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的行動被限制了。”丹田內小冬靈一頭霧水地被封住了靈力。
“我說了呀!他是蕭家老魔,萬年前的魂修,奪舍了阿義,除了他,還有軒轅嵐也被奪舍了。他也說了,我要是在這里泄露他們的事情,他們就殺了凌天翊三人滅口。”
“他們真的能殺得了那三人?”
“哎!這里對我們的神識和靈力有限制,不知道陰魂石好不好使,開始有限制的地方,他們卻是打不過蕭家老魔,那時候,蕭家老魔的氣息還沒有這么強。等出了陣法試煉找元嬰修士解決吧!我忍忍。”
“許靈薇,不知道你說的什么。”
真水提示道:“主人,那人分出元神了。”
剛被封住丹田的許靈薇,神識中,就見一縷元神朝它的識海飛來。
這絲元神沒有主仆契約的作用,也做不到奪舍,但卻是魂宗監視其他修士的手段,如今魔靈大陸的修仙界已失傳。
“真水,我該怎么辦?”
“主人有兩種選擇,一是可以進入玲瓏寶塔躲避;二是讓他的神識進入識海,用太乙精金將其封住,想什么時候粉碎就什么時候粉碎。不過,那樣的話,主人的位置和行蹤就在他的掌控范圍內。”
許靈薇在筑基時,由于靈氣不夠的緣故,開啟識海的時候,調用了洞天福地中的太乙精金。
“好,那就暫時留他的元神幾日吧!”
感受著有元神侵入,許靈薇控制識海中的太乙精金,將其元神包住。
移動識海中的太乙精金,這讓許靈薇元神劇痛,好在她忍痛能力強,面色和情緒不變。
她無力阻止蕭老三的元神進入識海,她極為討厭蕭老三的這種行為。
許靈薇控制識海中的太乙精金,在蕭老三的元神上重重地劃了一下道:“來,你元神進入我的識海之時,就是你的魂飛魄散之日。”
神識上的痛,讓蕭老三眉頭微皺,這一絲元神對許靈薇也是試探,他想知道,能不能對其元神進行滅殺,如今看來,怕是困難。
這許靈薇怕是機緣極好之人,不論是從哪方面,想要將其控制或者擊殺,都極難。
這個世上,總有一些機緣極好之人,讓人不敢輕易與之為敵。
想到布置得完美無缺的獻魂陣法,也被她破壞了,想到老祖剛剛跳腳的傳音,整個蕭家城都差點被她搬走。
這種敵人,殺也殺不死,真是讓人討厭。
許靈薇:勞資真有你說的那么牛逼?
蕭老三緩和語氣道:“我們也只是想活著,本不與許道友為敵,等我們平安離開此地,愿與許道友井水不犯河水,對道友丹田與神識的封禁,只是不希望道友給他們傳音說出我們的秘密。”
許靈薇心中噴火:將我的美男與凌師叔都弄成祭品的是你,如若不是玲瓏寶塔給力,這會我的美男和凌師叔就不是本人了,揚言要殺他們威脅我的也是你,還封丹田神識,這不叫為敵,這叫梁子結大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許靈薇點點頭算是同意。
心念一動,將手上的凌虛劍收入洞天福地之中。
蕭老三心中一驚,這是放哪去了?玲瓏寶塔嗎?
軒轅嵐撤下結界,大聲地道:“哎呀呀!你們終于說完悄悄話了,三皇子都答應讓你們結為雙修道侶,怎地就小半日都等不了?”
看到臉色漲紅,低著頭的許靈薇,軒轅云道:“你別笑話他們了,看許道友都不好意思了。”
許靈薇:蕭家老魔,要是勞資打得過你們,一定要將你們消滅。
好在美男覺得她沒有背景,也無意想要與她發展,蕭老三的謠言不影響她看美男。就是她要是看久了,估計會讓美男反感她。
隨意,愛怎么樣怎么樣。
凌天翊抓住了軒轅嵐話中,其他的意思,笑道:“嵐兄,陣法試煉只有小半日就結束了嗎?我等進入此門后方,莫不是對于外界而言,時間幾乎是靜止的?”
“這個我也不能確定,小半日后,就能傳送離開陣法試煉,也是我的猜測,畢竟,進入此門后軒轅王國也是第一次。”
姜錦城心中猜測:還有一種可能,外界也過去了十年。
如若外界過了十年,那這十年的時間,于他是一種大的打擊與浪費,十年,也許姜家已經面臨著危機。
軒轅云道:“許道友,你開始不是問我的龍蜥嗎?龍蜥在呢!”
軒轅云心念一動,一條綠色的迷你七階龍蜥出現。
龍蜥一出,蕭老三與軒轅嵐明顯緊張,蕭家城的陣法,并未考慮未化形的寵物,想到許靈薇無法給其傳音,也就是龍蜥與許靈薇無法交流,他們算是稍稍放心。
是的,因為蕭老三元神在許靈薇識海的緣故,許靈薇無法與他人傳音。
即便無法傳音,許靈薇看到龍蜥,也是想驗證一件事情。
“龍蜥,我做夢,夢到你了。”
龍蜥服用了碧髓靈液,可以聽得懂人言,就是不能說話,不過可以傳音。
龍蜥眨眨它的大眼睛,一臉不屑,夢到它做什么,它是有主的。
“我夢到你一尾巴將你的主人甩到盤龍柱的龍嘴之中,你主人被你坑死了。”
龍蜥的大眼睛進一步睜大,腳步一步一步后退,它委屈地吼出聲:“吼吼吼吼!”
蕭老三趕忙將許靈薇拉到身后,斥道:“三皇子是主子,不可胡言。”
腦海中給其傳音:“許道友還是不要再說話的好,否則免不了要吃些苦頭。”
魔修,折磨人自是有一套,還好事情已經從龍蜥那里確定。
吼吼吼吼什么的,她是聽不懂,丹田中的某個被封的家伙是聽得懂的。
“許靈薇,它的語言有些混亂,意思就是,它沒有,是他自己飛上去的,它是想要讓那軒轅云脫離那個柱子,軒轅云也沒有被它一尾巴打死,那不是真的。”
“小冬靈,你快告訴我,用龍蜥能聽得懂,別人聽不懂的話怎么說,我要告訴龍蜥,讓他告訴軒轅云,軒轅嵐與阿義被萬年前的修士奪舍了。”
“吼吼吼吼吼吼吼……”
“簡短點,好難學,快,龍蜥要被軒轅云收起來了。”
被蕭老三拉到一旁的許靈薇,伸出拳頭捶打蕭老三道:“不準你兇我,不準你兇我。”
感受到一拳又一拳擊打在自己胸口上的‘鐵拳’,雖沒用靈力,可許靈薇是體修啊!這力量不是蓋的,要不是他修為高,能被捶吐血。
蕭老三只覺得腦袋有點反應不過來,女修怎么能這樣,一想他現在的身份是女修的戀人,如此也合理。
便忍住一巴掌扇死她的沖動,抓住她的拳頭哄道:“別鬧!乖!別鬧!”
“我不!”許靈薇轉頭,對跳往軒轅云那邊的龍蜥道:“吼吼吼吼”
蕭老三設下結界道:“你瘋了?”
為了掩蓋剛剛與龍蜥的交流,許靈薇繼續用拳擊對付著蕭老三,用打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你個死糟老頭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居然跟他們說我與你是情侶,你真不要臉,我要跟你拼了。我可以不說出你的秘密,可你憑什么敗壞我的名聲。”
蕭老三看著結界內如潑婦般的女修,他有些疑惑,如今修仙界的女修怎么啦,名聲比命還重要嗎!
結界外,其他的人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么,可也能看到他們的樣子,蕭老三一聲長嘆:“老祖,老七,為什么裝許靈薇道侶的事情要讓我做。”
老祖和老七:苦了你了,三長老。
忍著想要掐死許靈薇的沖動,蕭老三哄著結界內發脾氣的許靈薇。
結界外的凌天翊:或許,或許與許師侄結為道侶,也不是,不是一件讓人特別期待的事情。
姜錦城:……
軒轅云腦海中,龍蜥各種解釋:“主人,你聽我說,真的不是我將你打死的,我只是想將你打開,我很困的,我不知道你怎么就飛了上去,怎么就死了。”
“龍蜥,你在說什么?我哪里死了?”
“對,主人,你沒死,你沒死太好了。”
軒轅云心道:龍蜥怎么還是迷迷糊糊的,不是服用過碧髓靈液嗎?莫非連碧髓靈液也無法讓龍蜥變得更聰明。
“主人,剛才,那個許靈薇讓我告訴你,吼吼和吼吼被奪舍了。”
“龍蜥,你說的什么,我沒有聽懂。”
“許靈薇太笨了,她說的話我只聽懂了誰和誰被奪舍了。”
軒轅云看向結界中與蕭老三打鬧的許靈薇,傳音道:“許道友與龍蜥交流具體是何事。”
卻發現,他的傳音無法穿過蕭老三的結界。
軒轅云的眼睛微瞇,雖然不知道許靈薇與龍蜥說的是誰,可危險的事情不可不防。
如若許靈薇說的是他們之中有人被奪舍,還是兩人,那誰都有被奪舍的可能。
他一直有些疑惑,他是怎么樣被符文束縛,傳送進入秘密之地的。
傳送他能夠理解,全身束縛住符文,難以理解。
“龍蜥,你詳細說說,將我打死的事情?”龍蜥以前確實坑過他很多次。
“主人與凌真人掰斷了風車的葉子,抵抗了一會風刃后,便被傳送了。我睡著了,朦朦朧朧中,主人在向我求助。”
“求助?”
“是的,我看到主人沿著一根刻有龍的奇怪柱子往上飛,主人驚恐地喊我出去幫忙,我出去后,發覺無法使用神識,主人急著想脫離那柱子的控制,我用尾巴想將主人從那柱子上抽開,可我的尾巴碰到主人后,很反常地,主人被控制快速往上飛,主人被雕刻的龍咬在口中,丹田和識海被符文利刃刺穿,我以為主人死了,后來我睡了好久好久一覺,修為都漲了不少,再想來就在這墻之外了。”
軒轅云想到許靈薇所說:“我夢到你一尾巴將你主人甩到盤龍柱的龍嘴中……”
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東西記不住,可想到許靈薇傳給龍蜥的話語,吼吼和吼吼被奪舍了。
如果是真的,會是誰被奪舍了,凌天翊?姜錦城?軒轅嵐還是阿義?
作為軒轅王國的人,第一時間自然是希望被奪舍的不是自己人。軒轅云朝凌天翊拱手試探道:“天翊兄,記得你曾經說過,許道友想要找雙修道侶,北辰宗的意見是。”
“那自然是許師侄同意就行。”
凌天翊心道:師父對她很是關心,我還需要通知師父。不知道許師侄還需要通知哪幾個好友,對了衛梓卿的事情還是告知一下許師侄。
凌天翊扣動了蕭老三的結界,結界中的許靈薇與蕭老三不再打鬧。
蕭老三再次警告許靈薇后,打開結界。
許靈薇的腦海中傳來軒轅云的傳音:“你說,誰和誰被奪舍了?”
收到傳音,牽動了許靈薇識海中蕭老三的元神,和她識海封鎖的地方。
許靈薇立刻覺得識海疼痛難忍,原來她不止無法傳音,除了蕭老三,其他人給她傳音,識海如受刑罰,蕭家魂修的手段果然了得。
而這時,凌天翊的聲音響起:“許師侄,你是真的愿意嫁給阿義真人嗎?”
許靈薇看著凌天翊認真的眼眸,這是一個非常值得信賴的隊友,可未必是老怪們的對手。
好不容易從蕭家城中出來,她不想他在此地出事,給軒轅云傳達消息,那也不過是因為軒轅王國有許多元嬰修士。
十年了,星牧真君在哪里都不一定。
許靈薇低頭,避開凌天翊的眼光道:“我還沒有想好。”
蕭老三接話道:“我錯了,我不兇你了,能不能不要任性,都說好的事情,可不能變卦。”
凌天翊笑道:“那我懂了,有沒有想好什么時候舉行雙修大典,我出去后給師父發傳音符;你還要邀請其他的同門嗎?”
許靈薇搖搖頭心道:凌師叔,你在說什么?為什么你那么相信蕭老三?
“對了,許師侄,你還記得衛梓卿衛師侄嗎?”
“記得,我們在來軒轅王國之前才見過她,她在執法堂做任務吧?我當時沒有與她打招呼就走了,說起來,有些遺憾。”
“她并未在執法堂做任務,她曾經找過我一次,說是欠你幾個人情,想還你人情,你在銀月堂求助的時候,我通知了她,她比陣法堂先到很久。”
原來是這樣!記得瑤瑤似乎提過一句,她與衛梓卿并肩戰斗的事情,不過她沒有太過在意。
“原來如此,那真是太感謝她了,可她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
“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啊哈?我們怎么會鬧矛盾呢!”她與衛梓卿怎么會有矛盾。
“那許師侄要不要找她過來見見阿義真人?”凌天翊可記得她與衛梓卿兩人感情不錯,在天軒宗坊市的時候,兩人傳音聊天,他都插不上嘴的那種。有道侶了,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朋友?
找衛梓卿來見蕭老三,衛梓卿有空間,有天遁鏡,衛梓卿還說欠她人情,誰都能掛,就衛梓卿掛不了。
找衛梓卿來幫忙似乎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就算玲瓏寶塔的事情暴露,衛梓卿最多會酸,肯定不會出手搶奪,畢竟她有空間。沒準是真心實意想還她人情,將從玲瓏寶塔中得到的東西還給她,她的玲瓏寶塔就修好了。
修好的玲瓏寶塔肯定不需要一炷香時間,就將她傳送出來,吸收靈氣更給力,在中間少掙點靈氣。
許靈薇眼睛一亮道:“好啊!麻煩凌師叔出了陣法試煉幫忙給她發個傳音符吧!”
“許師侄可以自己發。”
許靈薇打著哈哈道:“這不是鬧矛盾嗎?麻煩凌師叔幫忙轉告衛師姐,我怪想她的,想在嫁人前再見她一面。”
沒想到,一同去玲瓏寶塔歷練的幾人,是許師侄最先有道侶,凌天翊有些心酸地笑道:“好!”
蕭老三心道:如今的女修真是麻煩,與男的女的都能鬧矛盾,不過,還是不能讓她與別人久聊,容易泄密,至于那什么衛梓卿,他保證她們見不到。
姜錦城:真的要嫁人了,她親口承認了。
蕭老三傳音道:“差不多聊兩句就行了,打坐修煉吧!”
聽到蕭老三的傳音,許靈薇分分鐘想爆炸,又不是他的奴仆。
許靈薇用撒嬌的語氣道:“阿義,這么久,我的靈石一塊也不剩了,你能不能給我點上品靈石。”
蕭老三一聽,這人居然堂而皇之地找他要靈石,還要上品,轉而一想,他如今是人的準道侶,似乎要靈石也說得過去。
他敷衍道:“我乃劍修,這些修煉的身外之物少,我也被困許久,身上沒有靈石了。”
“可是,我現在一塊靈石都沒有了,軒轅王國是你家,我在這里沒有靈石,寸步難行。”
凌天翊聞言,取出一個儲物袋,遞給許靈薇。
許靈薇擺擺手道:“我不能要別人的靈石,阿義會為我想辦法的。”
凌天翊略為尷尬地收起靈石,他的本命劍中的緋云精晶還是許靈薇的,還沒有給她靈石。
蕭老三警告許靈薇不許向外界傳遞消息,許靈薇便一直與蕭老三說話,一會找他要靈石,一會找他要法衣,一會要武器,一會要丹藥。
不遠處隱身的蕭陌玉,腦海中的蕭家老祖元神道:“女修太可怕了,不知還有多久能傳送離開。”
蕭陌玉:……
隱身在不遠處的蕭家老祖通過蕭陌玉給蕭老三傳音道:“不知三長老能不能與她訂一個誓約,我們不傷害她與她的朋友,她不泄露我們的秘密。”
“我試試。”
打坐休息中的許靈薇與真水交流:“真水,剛剛軒轅云給我傳音,讓我的識海如同受到攻擊一樣難受。”
“主人識海中的太乙精金本就不多,如今全部用來限制蕭老三的那些元神了,以前原本有太乙精金覆蓋的地方,如今沒有了太乙精金覆蓋,也是蕭老三元神對傳音的限制,所以主人會覺得疼痛。主人,這方面要加強哦。”
這就如同剝了皮的肉受到內部和外部同時刺激一樣。
“好!”真水真是時刻不忘要她變強,也是,要是別人時刻給她傳音,她能被痛個半死。
耳旁傳來蕭老三的聲音:“許靈薇,你我定一個誓約如何?”
他們之間還什么誓約,許靈薇暗暗翻了個白眼道:“此話怎講?”
蕭老三道:“我不會傷害你和你的這三位朋友,在整個修仙界不提起你的玲瓏寶塔和你的秘密;你也不插手我們蕭家之事,泄露我們蕭家的秘密如何?”
許靈薇心中冷笑,這是要與她和解,可惜遲了,他們奪舍的事情,她已經告訴了軒轅云的寵物。
“我是不愿意與人為敵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代表你個人還是整個蕭家?”
蕭老三一時語塞,他只能代表個人,許靈薇的玲瓏寶塔,老七和蕭家老祖還有蕭陌玉都知道,他不說,別人可能會說,不過老祖發話了,可以讓老祖約束其他的族人。
他退一步道:“許道友一直都是很講信任的人,我們可以達成約定。”
不,她只對值得信任的人講信任,對這種不值得信任的人從來不會講信任。
“什么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