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梓卿感嘆道:“是啊!喜歡一個人,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若是我現在回去告訴以前的我,讓我自己不要喜歡一個訂了婚的男人,我一定覺得自己是神經病。”
“喜歡一個人,會做一些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情。”
“似乎聽你說過,你也有喜歡的人了。你們怎么樣?他是誰?是你離開前的事情,還是離開后的事情?”
“我們還沒有開始,沒準難以開始,我應該是離開前對他有好感,后來很是思念,應該是喜歡上了,這不回來了,想找他問問,是否喜歡我。”
“哈哈哈!這么大方的承認了?哪位男修能讓師妹動心?”
喝了點酒,精神有些亢奮的許靈薇大方一笑道:“是姜錦城。”
“哇!真的呀!姜家的姜錦城?”
“嗯!”
“原來在姜家城碰到你,不是緣分,你是來找他的?”有異性沒人性呀!
“算是來找他的。”
“天啦!你這還說應該喜歡他,你這是泥足深陷,從不可能回來的地方回來找他。”
“對呀!我不確定他是否喜歡我,是否已有道侶等等。”
“我知道他,也見過他兩回。我知道他喜不喜歡你,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等他親口告訴你更好些。”
衛梓卿果然講究,若是姜錦城親口告訴她,她的感覺自然要好很多。
就像開獎一樣!
事先告訴她中了多大的獎,到時候的喜悅可能少幾分。
許靈薇喝下一大口酒道:“其實我有些煩,看師姐這么痛苦,我并不想碰感情。”
“你放心,你的姜錦城,沒有未婚妻,不會面臨我這樣的痛苦。”
“我現在什么也不想想,不一定有戲,只是單方面的喜歡,姜家水很深,不一定適合我這個沒有背景之人。”許靈薇手指向姜家城的方向道:“看,前方是姜家城,而我啥也不是。”
此話說到了衛梓卿的痛處,就因為她啥也不是,才會多次被人羞辱,甚至公開讓她做侍妾。
她是有空間的穿越者,居然讓她為了個喜歡的男人做侍妾,她真是丟光了穿越者的臉,有的時候恨不得死了算了,看看那樣能不能帶著修為空間回現代,看誰敢在她面前說讓她當妾。
“如此說來,確實有弊端,兩個人相處中,實力和財力決定了地位。”
“是啊!想想也挺可怕的,若是找了一位實力和財力遠高于自己的道侶,以后修仙生活中,熱戀期一過,雙方感情不再那么熱烈,回到家里都沒有地位,還不如沒有家。”
衛梓卿心道:“在現代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呢,男的收入比女的高,在家地位高,女的收入比男的高,在家的地位也會高。更多能養活自己的女士,并不想成家,就是因為不想在感情回歸于平淡之后,在家還天天要伺候大爺。”
“不知道,我啥也沒有,想與他在一起,會不會太過強求。”
衛梓卿長嘆:“感情的事,不能強求,一方強求,就失去了優勢,碰到好一點的男人,最多是被拒絕,碰到不行一點的,會被吃干抹凈、敲骨吸髓,失去所有容貌、年華、靈石、資源、修為甚至生命。”
衛梓卿說得許靈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雖有那么點道理,她們應該不會碰到那么極端的吧?大多數人都不會這樣吧!
原諒她見識有限,認識的情侶也有限,有限是不是因為,另一半不能勢均力敵,新鮮期一過,都被弄死了?
思及此,許靈薇打了個寒顫,酒都醒了一半,不能多想。
許靈薇安慰道:“姚顧北還是不錯的,元嬰真君,至少很多方面能護住你。若是修為不高,在外面都怪麻煩的,是個元嬰修士就能來踩上一腳。”
這話讓衛梓卿想到了曾經的海洋,他真是顧忌重重,一個筑基期的南宮珍珍都擺不平。
回憶過往,姚顧北霸道地護她種種,救她于危難間,衛梓卿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道:“經你這么一說,突然覺得男修的修為還是高點的好。”
許靈薇知道,姚顧北與衛梓卿兩人自從遇到,就不會分手,直到衛梓卿死亡。
只是,她有種被喂狗糧被炫耀的感覺,許靈薇抬杠道:“修為高有什么好的,你又打不過他,只會被他欺負。”
想到經常由于自己的天遁鏡冷卻時間問題,躲不開姚顧北的結界,進入空間,那家伙就會將玉佩撿入他的懷中,只要她在空間中看外面,就會看到姚顧北的懷抱,只要出來,就會出在他的懷中。
著真是一件讓她惱火的事情,衛梓卿道:“這確實很煩,真想揍他。”
“衛師姐真想揍他?”
“想!”
“我要是碰到他,我替師姐揍他如何?”看書的時候,就討厭那個家伙,如今穿入書中,有親手揍他的機會,必須揍他丫的。
先問問女主同不同意,別到時候來個男女雙打,那她就郁悶了。
“你揍唄,只要你能揍得到。”
“好!這可是師姐說的,等我見到他,一定揍得他滿地找牙!”
“誰要揍得本尊滿地找牙?”一聲不屑的男聲在不遠處響起,伴隨著男聲出現的是一道冷峻的身形。
姚顧北在聽說姜家酒樓有人找衛梓卿麻煩之時,就隨身保護了。
包括這兩人后來一起吃喝半日,他也就在不遠處,還幫她們打發走了姜家酒樓的伙計,付了姜家酒樓的飯錢。
原本看她們聊得很不錯,他也不想打擾,對衛梓卿有自己交好的師妹,他沒有意見。
可是越來越不對了,那師妹酒品不行,這才喝了多少,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大言不慚說要揍得他滿地找牙。
當然,他并沒有刻意去聽兩人的談話,傳音什么的,沒有用神識去聽,這也是他未被兩人察覺的緣故。
許靈薇是有些暈乎,看到不遠處出現的冷峻男修,這就是禁欲男神,只能衛梓卿一人碰的男主。
許靈薇挑眉問道:“你男人?”
衛梓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不是,我們已經分手了。”
許靈薇握緊拳頭朝她比劃了一下,衛梓卿朝她揚揚手,表示不關她的事。
只是她有些擔心,許師妹是不是喝多了,修士運行功法,酒力就會散去,許師妹不會不懂吧!可能不懂,她可是頭一回喝酒。
許靈薇轉身道:“你就是姚顧北?”
聽到剛剛這女修對梓卿說,他是她男人,姚顧北還是挺高興的,他也不計較這人的無禮道:“是,我就是你衛師姐的男人姚顧北。”
喝酒有些上頭的許靈薇,有些搖晃地站起來道:“那你愛我衛師姐嗎?”
姚顧北不想回答這莫名其妙女人的問話,可梓卿就在此地,梓卿還生著氣,他便回道:“自然是愛的。”
“既然你愛她,你想做她的男人,可為何你讓她眼中有淚,心中有傷,受盡委屈?”
“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與道友無關。”
衛梓卿聽到許靈薇的話語,她心中覺得很是溫暖,這就是有朋友的感覺嗎?這感覺真好。
這么久了,在與姚顧北的這段感情中,從來沒有人為她說過話,這些年,她遭人唾棄,也遭自己唾棄。
不過,許師妹別說揍姚顧北,就是他的衣角都碰不到,衛梓卿上前拉許靈薇道:“許師妹,我們走,不與他一般見識。”
許靈薇側步讓開衛梓卿的手,換了個地方吃飯,還是有元嬰修士來騷擾。
她真是不爽,想打架,如若能打她看得不爽的男主一頓,再好不過。
許靈薇指著爪子往火鍋邊伸,麻溜地從鍋中撈起一塊肉,放入嘴中又被燙嘴的小冬靈道:“衛師姐,麻煩你幫我喂喂它,它還沒有吃好。”
“這……”請小冬靈吃飯,兩次還沒有吃好,這人情似乎不好還。
話說,小貓咪應該吃飽了吧!她看小橘貓在姜家酒樓的時候,打包東西挺多的。話說,這小橘貓什么的,都快上百年了,還是這么點大。
許靈薇轉而對姚顧北道:“這位道友,你是欺我衛師姐無娘家人吧?就如此讓她受盡委屈,現在告訴你,我北辰宗就是她的娘家人,今日,我要好好教訓你一頓。若是你以后還敢欺負衛師姐,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許靈薇說完,不管這兩人是什么反應,疾影身法加神行步法立刻飛竄了出去。
“許師妹!”衛梓卿心道:你只是喝了兩壇酒,不是突破了一大境界修為啊!
她急道:“姚顧北,你別傷我許師妹。”
姚顧北心中不屑,小小金丹初期,尊卑不分,既是梓卿要求,他不傷她就是,不過,這頓打可是她送上門來的,可不是他先動手的。
對方的身法似乎不錯,這也只是在金丹還算不錯,金丹初期中屬于佼佼者,比梓卿差上一些。
作為高階元嬰修士,自然是要讓低階金丹修士知道什么叫做神識威壓,他要讓她無法近前就將其壓趴在地。
喝多了酒,就該老老實實的呆著,也就是碰上了梓卿的男人,不然,哪個元嬰真君這么好說話。
神識威壓使出。
咦?居然不受,不受影響!
姚顧北挑眉,穿個下品法器的人,使用防神識攻擊玉佩,以為有防神識攻擊玉佩,區區金丹初期,就能向元嬰中期出手嗎?
不知死活!
見對方已經近前,姚顧北抬腳,一腳踹向許靈薇,女修什么的,除了梓卿,都是惡心的,他不喜被除梓卿外的任何人觸碰。
“嘶!”抱貓觀戰心中擔憂的衛梓卿捂臉倒吸一口涼氣,看得出來姚顧北沒有使用多少靈氣,許師妹肯定不會受傷,不過,喊著要揍人,上去就被人揍一頓太打臉了,她都不忍心看。
回頭,回頭希望酒醒了,就忘了這糗事。
小冬靈又勾出一大塊烤肉,可因為衛梓卿抬手捂臉的動作讓它沒能順利地放入嘴中,燙到了它的胡子。
小冬靈心中不屑:咸吃蘿卜淡操心,影響我吃肉。
越是靠近姚顧北,許靈薇心中就越是興奮:勞資真的穿入書中,要揍姚顧北這傻叉一頓,一定要發揮超常實力,揍得他滿地找牙。
時間流速沒有改變,但許靈薇看到姚顧北朝她飛起的左腳,以及他右側露出的空間點。
就是現在,半空間靈體的她,在狀態極好的情況下,無需自己有空間靈氣,也能使用空間遁術。
姚顧北就見自己腳上的靈力快接觸到女修之時,看到梓卿擔憂,他又收回了一分力量。
可正當他以為要踢道對方之時,對方的身影消失了,緊接著,他突感右側大腿外側被一陣大力擊中,他剛踢出的左腳邁開一大步,這才讓他穩住身形,沒退。
右腿處的隱隱作痛,代表著對方的力道之大。
他居然被踢中了,對方如何做到的?若不是最后收回了一分力量,他只怕要被踢退兩步。
看著紫色衣袍上若隱若現的腳印,姚顧北心中大大的不爽。
他的臉越來越黑,深呼吸,若是一般女修,敢用腳踢他,他要砍下對方的腳,可梓卿剛讓他別傷她。
一腳得手,已經遁離姚顧北三丈開外的許靈薇道:“衛師姐,你燙到我小冬靈的嘴了。”
衛梓卿這才看到懷中的橘貓,因為她的各種動作,偏頭咬好幾次肉都沒有咬到,正在她懷中齜牙咧嘴。
從剛剛一招來看,或許她不用為許師妹太過擔憂,姚顧北應不會用殺招。
對許師妹的實力,她了解不多,但陰謀詭計不少,想當年搶進入北辰之湖名額的比試,她們是對手時,各種手段頻出,不止是贏了她,還將她氣得夠嗆。
思及此,衛梓卿眼角彎彎,若是姚顧北能被許靈薇氣個半死,也算給她出口惡氣。
許靈薇剛剛可是說,她喜歡姜錦城,所以也不會看上姚顧北,不存在閨蜜搶男人事件,衛梓卿安心地抱著小冬靈,一起吃著火鍋欣賞著對戰。
許靈薇憑借著詭異的身法,對空間的感知,快速地變幻著方位,讓姚顧北難以感知他下一個被攻擊的位置。
姚顧北并不認識許靈薇,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衛梓卿剛剛也沒有介紹他們認識,不過,只是區區金丹初期,不需要報出姓名讓他留意。
只不過,許靈薇除了第一腳,之后,便沒有一腳提到了實處,這是因為姚顧北居然開啟了靈氣防護罩,全身上下無死角的防護,許靈薇倒是經常能攻擊到防護罩上,可這并沒有什么用,她破不了對方的防。
而對方,并非一動不動,而是與她對戰,有意地研究著她詭異的身法。
十幾招下來,還沒有摸清她的門路。
神識威壓對她沒有作用,他們的力量也差不多,許靈薇雖是體修,可元嬰修士就算不是體修,身體經過了數百年的淬煉,也不是修為低他那么多的人可以對付的。
這就好比一個練氣初期的體修,去打筑基中期的非體修,并沒有太多的優勢,除非對方身嬌體弱好推倒。
如此下去不行,她的目標是揍姚顧北。
不遠處有著吃火鍋看熱鬧的衛梓卿,許靈薇無需為自己的安危擔心。
再看姚顧北那牢不可破的冰靈氣防護罩,對方靈力渾厚,想靠長時間的擊打,來打破對方的防護罩,那是癡人說夢。
必須出奇制勝,一定要揍到對方的實處。
心道:男主你的冰靈力算什么,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冰靈氣。
作為守護者的她,已經不在意什么男主女主的邪門,在這魔靈大陸,邪門的是被天道守護的上仙手下的小學徒888號。
身形騰挪攻防之間,許靈薇也靈力凝聚,將丹田全部的靈力轉換為冰靈力,大家族的元嬰真君,靈力再精純又怎么樣,極靈之冰,見過沒?
姚顧北感知到與她對戰的許靈薇身體溫度似乎在降低,他眼睛微微一凝,沒想到對方是冰靈根,冰靈根的體修確實少見。
如此無禮的冰靈根修士,他正好可以‘指點指點’她該如何用冰靈力。
姚顧北并未使用大招,寒冰之境在周圍形成,讓對方知道差距,不再擋在他與梓卿的中間,大言不慚說要揍他。
再次攻擊,他的一拳一掌之間,已然帶上了寒冰之力。
許靈薇邊戰邊躲,尋找機會。
吃火鍋的衛梓卿又放下了筷子,小冬靈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食物。
見對方與他打游擊,姚顧北寒冰之力,已經凝聚出了冰魄之劍,如同趕蒼蠅一般,讓這小小金丹之難而退。
而許靈薇靈體內的靈氣、丹田內的靈力已經全部轉換凝聚而成,見對方的冰魄之劍襲來,她不退反近,用雙手握住姚顧北砍來的冰魄之劍。
要想在極靈之獄中生存下去,面對靈氣獸最好的辦法,就是看它是何種靈氣獸,用更強更精純的靈力將其同化。
姚顧北沒有料到對方不怕死地敢正面接下他的冰魄之劍,雖然他沒有盡全力,可元嬰的劍也不是金丹能接的。
“欺負我衛師姐是要付出代價的!”極寒的冰靈氣比姚顧北冰魄之劍中的靈力更為精純、更為寒冷。
它沿著姚顧北的冰魄之劍向其傳去,每過之處,便同化這姚顧北的冰魄之劍,只是冰魄之劍之中的靈氣遠遠比不過許靈薇打出的靈氣,它在快速的凝聚成一團且變小。
靈氣沿著冰魄之劍穿入姚顧北的防護罩內,姚顧北心中無比震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靈力劍被他人同化。
感受到手上自己的靈力還在不受控制地被對方同化,姚顧北若為驚恐地切斷了凝聚出的冰魄之劍與他之間的聯系。
冰魄之劍碎成了多塊,而他很是驚訝地看向自己的手,居然被凍住了。
是的!被冰凍了!
這是凝嬰以來,在整個魔靈大陸,他第一次被冰靈氣凍住。
左手靈氣凝聚,朝許靈薇拂去,他不能再留手了,這人,沒有看起來那么弱。
冰魄之劍雖已碎成了多塊,可是已經進入了姚顧北的防護罩,它們隨著許靈薇的控制,攻擊向姚顧北的面部、頸部等果露在外的皮膚。
姚顧北身上的靈寶法袍不那么好打,而他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中,只是開啟了外部的防護罩,里面并未過多防護。
極寒的冰靈氣攻擊在姚顧北的要害之處,致命的危險被他輕易地躲避開來,可臉上卻被幾個冰魄之劍的碎塊傷到,他的臉上多處掛彩。
姚顧北靈氣攻擊帶起來的勁風,也讓許靈薇倒飛數步,好不容易卸去力量,才讓身形停在空中。
許靈薇心道:我這就沒有靈氣了,我不想用靈石、靈晶、丹藥和洞天福地中的靈氣啊!那都是浪費。
她的實力還是差得很,若是想好好與元嬰中期的打一架,怎么著也要金丹巔峰的修為與靈力。
衛梓卿驚得又站了起來,許師妹真的,真的傷到了姚顧北。
不好!姚顧北臉黑了,他生氣了。
衛梓卿很是擔心地看著許靈薇,她準備出手阻止這場戰斗。
見已要主動出擊的姚顧北飛了過來,許靈薇怒道:“姚顧北!我衛師姐還在這,你就耍流氓,將我衣服打壞!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就是如此對其他女修的嗎!你賠我衣裳!”
衛梓卿這才看向許靈薇的衣服,她的衣袖已經少了一只,露出如蓮藕一般的白嫩手臂。
再看那衣服的品質,下品法器!
金丹真人穿著練氣初期的衣服與元嬰真君打斗,這與沒穿無異,這只是穿了層紙。
她了解姚顧北,就是殺死女修,也不會破壞女修衣服。
衛梓卿嘴角微抽:許師妹,你這是碰瓷么?
姚顧北停在不遠處,他心中的震驚還是沒有平息,對方只穿了下品法器法衣,沒有使用武器,他雖輕敵,未盡全力,可確實被傷到了。
他將還在被冰的右手放在身后,語氣一改道:“敢問道友是何人?”
“你別管我是何人,我且問你,若是我衛師姐有未婚夫,但未婚夫不是你,她不肯退婚,還要硬是和你在一起,你會如何?”
衛梓卿要有未婚夫,姚顧北怒道:“她不可能有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只能是我。”
這丫在書中可是不為衛梓卿的性命遭到威脅擔憂,而是更在意別人看過衛梓卿的身體,為難了衛梓卿那么多年,如今還不能別人有未婚夫,只能他有未婚妻,太雙標了。
不行,她又有點手癢了,要不洞天福地中調點靈力?
許靈薇怒道:“憑什么她不能?是因為你覺得她的修為低,沒有后臺嗎?還是因為她心里有你,你才如此肆無忌憚?一丁點也不擔心失去她?”
“你究竟是何人,我與梓卿之事,輪不到你來管。”
“我乃許靈薇!”
姚顧北眼睛微縮,許靈薇在魔靈大陸也算有點名氣,那就是蕭家沒能殺死,擁有玲瓏寶塔和萬年寶藏,被送入極靈之獄之人。
衛梓卿道:“許師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事情,她自然管得。”
許靈薇色厲內荏地道:“你不要以為衛師姐只有一人,就任你欺負,你若在如此肆無忌憚,我定將你下油鍋。”
“我會處理好我的事情,請梓卿給我一點時間。”姚顧北如此說,主要是給衛梓卿承諾。
當然,他也不似開始那般輕視許靈薇,雖修為有點低,可算得上是值得被尊重的對手。元嬰期修煉慢,金丹期修煉快,也許過些年,她們都元嬰期了。
想到也許衛梓卿只能活到元嬰秘境開,不知姚顧北與別人的婚事還要拖多久。
許靈薇道:“我們今日定個時間,衛師姐不可能永遠等著你。十年,最多十年,若是十年內,你能解決你的事情,解決之后,你可以任意時間去找他。在事情沒有解決前,你不要再打擾她。若是十年,你未解決,衛師姐就不會再等你了。”
姚顧北道:“我不可能十年不找她,就是十日不找她,我都辦不到。”
許靈薇心中翻了個白眼:虐狗呢!
她經常十年八年見不到姜錦城的。
衛梓卿心中一跳,十年解決最好,但她受不了十年不見姚顧北,如同姚顧北所說,他們分開的日子,最多也不過一月,還是因為她或者姚顧北要單獨突破的緣故。
除非,他們真的分手了。
只是,今日就算她那樣做,真正看到姚顧北來找她,她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分不了的手,痛并快樂著。
看到衛梓卿的表情,許靈薇心中翻了個白眼,得,男女感情之事,她真的管不了,也不怎么懂。
“那怎么辦?隨你們,反正我見不得衛師姐被你欺負。”
“梓卿,你知道的,這些年,我一直在為這件事情而努力,我所做的能做的,你都看在眼里。怕是要等姜婉清的后臺隕落,此事才能辦成。”
許靈薇汗,等別人死,還是殺死別人?她是不是不合適在這里聽這些。
“我等不了那么久,你說過,他的壽元最少還有五十年,五十年,我最美好的青春年華,你要讓我最美好的年華中,全是這些糟心的回憶嗎?”
五十年,許靈薇大驚,那衛梓卿真的等不了那么久。
許靈薇伸出兩個手指頭道:“兩年,兩年內解決,衛師姐,你給他點懲罰行不行,不然你真的會后悔的,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萬一姜家人將你或者顧北真君中一人送去了極靈之獄怎么辦,我說的是萬一。”
衛梓卿心中一跳,許靈薇可別是烏鴉嘴,萬一有不可抗力將他們分開,將她送走,送回現代,她真的會遺憾一輩子。
衛梓卿點點頭道:“顧北,要么就按許師妹所言,兩年,我給你兩年的時間解決這個問題,這兩年我不會再見你,我肯定是喜歡你的,只是我受不了你既有未婚妻,也不肯放過我。”
兩年,這個時間太短了,兩年,守峰真君還死不了呢!只是,讓梓卿等了這么多年,確實是他的錯。
他也確實該想想辦法,讓兩家的聯姻不要再繼續了,若是讓姜家找到了延壽的天材地寶,那他還要一直與姜婉清耗著,想想就覺得難受。
“好!”姚顧北道:“我答應你,梓卿,你要等我,你要沒事就與我發傳音符!”
衛梓卿點頭算是同意。
許靈薇:……沒事就發傳音符……我不想吃狗糧了。
姚顧北終于能勉強不露聲色地舉起受傷的右手,他要回去研究一下手上的冰靈氣,以及,他是怎么被自己的冰魄之劍傷到的。
他朝許靈薇拱拱手道:“那不打擾二位雅興了,告辭。”
“告辭!”
姚顧北走后,許靈薇從儲物戒指中又取出一件下品法器套在身上,飛到火鍋邊上。
衛梓卿心中不知是何感覺,曾經有兩個男修為了她而戰斗,如今居然有女修為了她與男修戰斗,這個感覺妙不可言,關鍵是她絲毫沒有辦法的顧北真君真的被打了。
衛梓卿滿眼佩服地道:“許師妹,你也太厲害了,沒想到你真的能傷到他。”
“我這只是取巧了,你男人更厲害,他別說出全力,就是認真也不曾,只要他不是如此大意,我連你男人的衣角都碰不到,而且,他走的時候靈力滿滿,我現在是不剩一絲靈力。真要打得他滿地找牙,我起碼還要修煉二十年,不對,二百年。”
衛梓卿兩眼彎彎地道:“那也是厲害,第一次見他被人趕走。”
許靈薇神識御物搶過小冬靈看上煮好的肉道:“感覺你一直在退讓,為什么呢?”
衛梓卿臉色微紅地道:“愛上一個人,心會不受自己控制,有的時候,我很想他,很想知道他在做什么,為什么還不來找我,若是三天沒有收到他的傳音符,我就有點受不了。”
“怎么會這樣?”
“希望你不會有這種感覺,希望你與姜錦城能一直甜甜蜜蜜,希望他能一直寵你,希望你們之間沒有其他的女人……”
許靈薇心中一跳,越是希望就越是奢望,她趕緊打斷道:“什么嘛,我與他八字還沒有一撇。”
衛梓卿苦笑,舉起酒壇道:“來,再喝一個,愿你愛情甜如蜜。”
許靈薇才發覺,剛打了一架,酒全醒了,果然度數不高,喝得也不怎么上頭嘛。
衛梓卿:……你打架功法運行,酒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