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盈袖又讓格桑他們偷偷的將自己兩位師父種在后山的孜然全部移回到自己的莊子里。
在烤房和宅院的中間,還有一圈近二十畝的空地,露盈袖將空地平整出來鋪上從自己雞舍里打掃出來的糞肥,露盈袖就把這這一圈地用來種孜然。
如今露盈袖的山莊從還在修建中的那堵城墻到山丘腳下是外院,這一百五十多畝地露盈袖規劃八十畝建了雞鴨舍和豬圈,三十畝建了磚窯以及雇工的宅院。
尚余四十多畝如今也被露盈袖種上了八角樹和花椒樹。
從山丘到丘頂的暖房是內院,圍著山丘修的一圈房子形成院子將山丘牢牢圍住。
用作烤房等加工作坊,露盈袖之所以這么設計是因為她的莊子有很多不宜為外人知的秘密,這么建有助于保密。
從外圍的加工作坊到露盈袖的院子有一圈近二十畝的地,雖然很貧瘠但還是被她拿來種孜然了。從宅院到暖房只有一條三米的巷子,宅院從高空看也是呈圓環形被分成了近十個小院子,每個院子都有廂房四五間。
眼見自己留著的空地都快被種滿了都沒地方栽了,三爺爺把自己家周圍的荒地全都整理出來給露盈袖種香料樹。
露盈袖收了近一個星期,最后連王家村的人都知道了,也都紛給進山找八解和花椒的樹了,可惜被下露家村的人搶了先手,山里的八角樹和花椒樹被挖得差不多了,稍近一些地方已經很難見到這些樹的蹤影。
再遠一些就是深山老林,那里常有野獸出沒,一般人也不敢再進。
露盈袖停止收樹收香料籽的時候,從張顯義那里得的一萬五千兩銀子已經被她花得只剩六千多兩了。
又請了十個人每天給新栽的樹澆水,這些可都是錢買來的,要是死了就虧大了。
等到張顯義雇人進山采集香料方子上的原料時他的人忙活了一天別說采香料了,就連樹都沒見幾棵,張顯義一驚之下立即明白清源鎮周邊的香料樹肯定都讓露盈袖請人給挖回去了。
張顯義哭笑不得的罵了句:“這丫頭真狡詐。”
張顯仁冷眼掃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說道:“你再不快點令人去山里把那些樹挖回來,只怕到時不止清源鎮附近,就連太河縣的樹都要被那丫頭挖光。”
張顯義聽得一驚,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往久走,邊走邊道:“我這就去讓人清理一個莊子出來全部用來種香料樹。”
若是露盈袖在此聽到這話一定會感嘆一句“有錢真好。”
到了交貨那天,露盈袖把炒過的八角花椒和孜然一起用石磨磨成粉混了,讓張顯義他們看不出來孜然的真面目。
“這里是我混了三百斤八角和花椒的香料,按比例你再把其它的香料添進去便可以了。”露盈袖將一筐筐混好的香粉抬到張顯義面前。
張顯久直被露盈袖的謹慎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為了不使自己看出香料的主料是什么竟提前把八角花椒混進去了,而且還一起磨成了粉。
張顯義命人將香粉抬到馬車上看了露盈袖一眼說道:“我在生意場上混了這么多年,還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精明的人,你這丫頭真狡詐。”
張顯義白了露盈袖一眼便坐上馬車走了,也不知道他是說露盈袖把孜然磨成粉混進八角花椒里面的事還是說她搶先命人進山挖樹的事,也許兩者都有,但露盈袖毫不在乎。她只要能保障自己的利益就好。
在這個世界呆久了她可不敢有穿越者的優越感,這些古人雖說見識上沒有她多但頭腦卻是個頂個的精明,露盈袖若不是憑著穿越者的優勢還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交完了香料露盈袖直接去了酒樓。
酒樓如今有露崇元的兩個侄子來幫忙露盈袖便直接把露瑤和露青苗抽了出來,讓她們專門學管賬,好在露盈袖時不時的從旁指點了下,她們上路也很快。
如今酒樓每天固定有幾十兩的收入,也算是解了露盈袖的燃眉之急。
在又過了半個月后,高老漢終于把露盈袖莊子里的住宅建成了,看著黑的瓦白的墻,新建的宅院卻帶著一股古樸之意,露盈袖看得很是滿意,打算挑個日子就搬進去。
劉三奶奶的房子讓王家村的人給拆了,本想幫著他重建一棟的,但想到劉三奶奶以后會經常在自己的莊子里干活,索性就分了一座三間房的小院子給她。
三爺爺一家也是,露盈袖也分了一座院子給他們。
這一次莊院的落成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建成,露盈袖本想大肆慶祝一番的,可能是天意,露家村的蘑菇暖房跟露盈袖的莊院同時建成,沒辦法露盈袖只好讓母親去祠堂參加暖房的落成慶典了,自己則留在莊子里招呼高老漢等一批工人。
露盈袖的酒席也擺了十多桌,高家村的兩桌,五家村的七八桌,自己人近兩桌。
酒席吃完,露盈袖給幫工的人結完工錢就送他們回去了。高老漢等一眾高家村的人說什么也不肯要露盈袖的銀子,但露盈袖知道他們的艱難,哪能忍心真不給他們工錢?還是按照二兩銀子一個月給了他們工錢。
送走了高家村和王家村兩村的工人,露盈袖站在自己的莊院門口,像王村長說的,自己山莊的進口當真就像是一座城墻一般。墻高五米,東西長兩百多米,全部用青石砌成。
不同與上次的建內院,這次露盈袖專門請人在三米高的大門的青石上,刻下了“朝華農莊”四個字。
看著宏偉氣派了四個遒勁大字露盈袖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這些都是她努力掙來的。
顧朝華參加完族中的慶典回來后就一直皺著眉頭,臉上似有愁緒。露盈袖以為又是錢氏她們給母親氣受了,當即問道:“娘,你怎么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六嬸她們又欺負你了。”
“這次你六嬸倒是很低調本分,娘只是擔心族中暖房的事。”顧朝華一臉憂思的道。
“暖房怎么了?”露盈袖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