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炎一將這種新式炮彈拿給露盈袖看的時候,露盈袖心便一陣感慨,這大概就是最早的火箭彈了吧。
這火箭彈的射程達到了一公路,大元國的遠程攻擊根本就達不到這個距離,露盈袖毫無畏懼的又讓人點了一枚火箭彈,這次直接將城樓給炸塌了。
大元國立時傳來一陣急促的號角聲,原本喧鬧的港口在露盈袖第一枚火箭彈射出的時候,人群便發出驚恐的大叫,人人都慌慌張張的四下竄,頃刻間碼頭上便一個人都看不到了。
隨著急促的號角聲響起,立時有許多的大元水軍上了戰船,欲來攻擊露盈袖。
露盈袖直接命人一口氣放了十枚火箭彈,對著大元國的戰船便是一通狂轟亂炸。
與此同時,摩火也用相同的方式在大彧的港口展開了瘋狂的轟炸。
這就是為什么摩火會同露韶光一出剩船去車月國,這是他與露盈袖一早就商議好的,將露韶光送到車月國后,摩炎便繼續起程去大彧國。
既然兩國要發兵攻打她,那她露盈袖就到兩國海港門口放“煙花”。
兩國港口遭襲,朝中紛紛派出大軍前來支援,可露盈袖他們新研發的火箭彈威力強,射程遠,前來應援的人馬再多也無濟于事,反而被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已。
露盈袖和摩炎各自在大元和大彧的港口放了三天的“煙花”,每天都不點時的放幾個火箭筒,就像是對付赤焱族時一樣。
兩國被這種行為擾得不勝其煩,偏又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后不得已,只得下令將派出的軍隊召集回來。
露盈袖的“煙花”放完,便下令眾人撤退,大元和大彧見自己派出的軍隊快要回來之際,露盈袖竟然又走了,郁悶的同時心中也是暗暗松了口氣。
要是彈藥足夠,露盈袖也想繼續放,可惜火器坊日夜趕工也只做出了兩千多枚,她與摩炎一分,便只夠放三天,所以露盈袖也是不得不下令撤退。
格爾特和露韶光二人帶領的軍隊,在高旻國和車月與大元和大彧相持不下。
大元大彧兩國仗著人多,格爾特和露韶光這邊仗著火器的威力,雙方各有所持正展開拉鋸戰。
兩國突然退兵令格爾特和露韶光心中各自也是暗暗松了口氣。
因為格爾特他們的火藥彈也不是無限供應的,山谷中的火器坊已經是馬力全開,但產量仍然有限,格爾特和露韶光只能省著用。
如果兩國以人海戰術持續進攻的話格爾特他們只怕也守不住。
如此這般,在鬼醫門的幫助下,高旻國和車月國阻住了大元和大彧兩國進攻的步伐。
先前被攻陷的諸國部族慢慢收復失地,大元和大彧此番進攻,不但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還將周邊諸國部族得罪盡了,一時間人心大失,兩國國君都很震怒。
若不是怕最后大國得了便宜,兩國皇帝直恨不得再派兵員,傾盡全力攻打露盈袖他們才好。
露盈袖回到鳳凰城,格爾特和露韶光見到大元大彧兩國退兵,也都清點人馬各自回城。
臨行前,高旻國和車月國都看中了格爾特和露韶光帶去的弩床和投石車的巨大威力,提出不惜任何代價,務必讓格爾特和露韶光留幾架弩床和投石車給他們。
這兩樣東西都屬于鬼醫門的最高機密,二人作不得主,只好向露盈袖請示。
露盈袖一時間陷入了遲疑當中,久久無法作決定。
若是給了,又怕自己最大的倚仗被人破解,不給,這兩國相當于是鬼醫門擋在大元和大彧兩國面前的一堵墻,沒了這兩國擋在最前沿,鬼醫門將會直面來自大元和大彧的威脅。
對此進退兩難之境,露盈袖一時也沒了主意,便找來谷中的文長老和沃爾德長老商量,不等三人商議出結果,高旻國和車月國等不及直接派人過來了。
車月國派的是一直與鬼醫門作交易的嘉布斯,高旻國則是一名朝臣,由佐桑陪同一起來的。
雙方都派有交情很深的人員前來,露盈袖顧于情面只好答應出售一些投石車和弩床。
見露盈袖已然答應,嘉布斯和佐桑等人都很高興,尤其佐桑,一臉興奮的對著與自己同來的那名高旻國官員說道:“太好了,圣女同意出售弩床與投石給我們了。
我那還有我設計的許多機巧玩意,到時大人一同帶回國去。”
高旻國的那名官員自是喜不自勝,可露盈袖聽了佐桑的話心中卻有些不悅,佐桑如今從事的兵工司,涉及到鬼醫門的最高機密,里面的一切都是不能為外人所知的。
可佐桑如此輕易的就說出把兵工司的機巧器械,讓高旻國的官員帶回,看來佐桑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有必要敲打敲打他了。
思及此露盈袖又開口道:“諸位別忙著高興,你們要的這些東西涉及到我鬼醫門的機密,原本是不外售的,既然各位來求情總得有與之相匹配的籌碼才行。”
正在興頭上的眾人好似被突然從頭頂潑了一桶冰水,熱情頓時降了不少。
沉吟片刻只聽嘉不布斯說道:“我國國小民弱,實在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最珍貴的也不過是一些礦產資源,圣女若是答應我們拿我國出產的鐵礦和銅礦來換取如何?”
露盈袖思索片刻,便點頭同意了。
輪到高旻國時,那名官員開口道:“我高旻國物資匱乏,并無礦產資源,我國最擅長的,是機關器械制造,我們愿來我國最精密的機關器械之術來交換。”
露盈袖聽了笑道:“大人,說句不客氣的話,貴國視若珍寶的機關器械之術,在我眼中一文不值,若想打動我還是換個令我心動的條件吧。”
佐桑一聽不由大急,連忙開口道:“圣女……”
露盈袖面色一寒,冷聲打斷他的話道:“佐桑,你是高旻國人不假,但你現在的身份更是鬼醫門兵工司的一司之長!”
佐桑聽得不由一愣,露盈袖面無表情的朝他說道:“你大概是忘了如何從安東手上僥幸留得一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