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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擦肩而過

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295章擦肩而過  與露崇文共同坐一輛馬車的,還有兩個俊秀的少年。一個年約十四,正是今年中了殿試第八名的露韶祖。

  另一個十一歲的少年則是露韶宗,乃露崇文停妻再娶后生的第二個兒子。

  而另一馬輛坐的,則是母女三人,那三十多的婦人,生得姿容雅麗,正是露崇文現在的妻子,車里面的兩名少女,大一點的今年十三了,名叫露群玉。小一點的剛滿十歲,名叫露凝香。

  露崇文因受顧朝華娘家牽連遭貶斥后,便將顧朝華連夜送回。

  轉身娶了工部侍郎謝搏興的妹妹謝蘊如。憑借謝搏興的關系將露崇文重新調回了京城。

  露崇文雖然重新回到了京城,但卻一直沒有受到皇上的重用,如今只在翰林院中任了個閑職。

  說起這謝搏興的妹妹謝蘊如,先前也是十分愛慕露崇文的,只是后來露崇文與鎮國公的獨女顧朝華有了婚約謝蘊如只好作罷。

  在露崇文和顧朝華成婚不到一年,突然傳出鎮國公叛逆之事,顧家一朝傾倒。

  露崇文因受牽連貶出京城,這謝蘊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于便對露崇文百般示好,露崇文這才不顧當時已懷有三個月身孕的顧朝華,連夜將她送回了露家村。

  轉身便將謝蘊如迎娶進門,不到兩年時間,謝蘊如的哥哥謝搏興便動用自己的關系人脈,將露崇文調回了京城,在翰林院任了個閑職。

  今年露家一連出了文武五個舉子,尤其是露韶光,更是唯一的一個第一甲,還成為了太子陪讀,這以后的成就將不可限量,說不定自己憑借露韶光的這層關系,還能再往上爬一爬。

  露崇文一直覺得自己懷才不遇都是受了顧朝華的連累,這些年他一直找機會想施展自己的才華,可惜謝搏興也有心防他,怕他日后高升之后自己妹妹落了個跟顧朝華一樣的下場,便一直暗中阻攔露崇文的升遷路。

  露崇文在京中無權無勢,只昨暫且蟄伏。如今露韶光和露韶陽他們成了太子跟前的人,這讓露崇文看到了希望,所以借著帶露韶祖、露韶宗認祖歸宗的由頭連夜趕回了露家村。

  原本露崇文只帶著兩個兒子回來的,謝搏興聽妹妹說了這件事后便讓妹妹也帶著兩個外甥女跟著一起回來,以此來試探露崇文的態度。

  露崇文的做法也令謝搏興很滿意,沒怎么推辭便答應了。于是這一家人便收拾行李衣物,雇了馬車徑自回了露家村。

  那第三輛馬車,除了兩個隨身伺候的丫鬟,便是他們一家的換洗衣物,以及給族中長輩們準備的禮物了。

  就在露崇文帶著家眷往露家村而來的時候,露盈袖則帶著桑吉、扎西婭,拿著央杰他們送來的那些布匹,去江郡府找肖子安開的肖記染坊了。

  因露盈袖缺少染布技藝,所以她的紡織廠生產出來的布匹除了白色就是一些天然色。所以那日是玲瓏閣,露盈袖聽紀云溪介紹肖子安家是開染坊的,便對此事極為重視。

  她今天帶上布匹云找肖子安,就是想看看雙方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露盈袖馬車快到清源鎮時,剛好與露崇文的馬車擦肩而過。

  露盈袖因為一直想著與染坊合作的事,對外面的動靜并不如何關注。

  倒是扎西婭掀開車簾時見那馬車很是精致,于是便好奇的說道:“奇怪,這不是去露家村的路么?

  這三兩馬車看起來很是豪華,不知是里面坐的是何人物。”

  露盈袖聽后掀開門簾掃了一眼,隨即又放下了,口中不無嘲諷的道:“不過是哪個趨炎附勢之輩,聽說哥哥他們高中了,跑來結交而已,不用管他們。”

  露盈袖一路往江郡府趕去,到了地頭,露盈袖便開始打聽肖家染坊的位置。

  可這一打聽令露盈袖震驚得無以復加,這里的百姓竟然說從沒聽說過江陵郡有什么肖記染坊。

  “這怎么可能?”扎西婭那天也是在場的,直不敢相信的道:“那肖子安明明說他在江郡府開有分號的,怎么這里的人都沒聽說過?”

  露盈袖想了想,決定去找范政明,這里有沒有肖記染坊他作為這里的父母官肯定清楚。

  能跟紀云溪做生意的又豈是泛泛輩?或許是這普通百姓沒有見過也不一定。

  聽到露盈袖來找自己,范政明將手頭事情交待一番很快便出來見她。

  “露姑娘,你上次說的將全郡所有的鐵匠召集起來,我已經下了征召令了。畜牧司也找了當地有經驗的農人負責。”一見到露盈袖,范政明便如是說道。

  “下一步多購些礦石,我們要打造鍋爐,好好將高家村的石灰窯改造一番。”露盈袖回道。

  范政明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姑娘今天來可還有其他事么?”

  “有件事情想要跟大人打聽一下。”露盈袖問道。

  “何事?”范政明回道。

  “江郡府可有肖記染坊的分號?”露盈袖問道。

  范政明聞言笑道:“當記染坊乃百年老店,向來只做京城的生意,哪里會到這種小地方來開什么分號。”

  露盈袖一聽,哪里還不明白自己是被肖子安騙了,心中頓時很是生氣。

  可隨即一想,別人既然是京城的大老板,憑什么跟自己一個小丫頭做生意,那天本就是自己唐突了。

  當著紀云溪的面肖子安不好駁了他的面子而已。

  想到此露盈袖便沒那么生氣了,又問道:“可能是我記錯了,那江郡府可還有其他開染坊的么?”

  范政明聽后嘆息一聲道:“本來是有一家的,可惜上個月剛被京城肖家來人給砸了。”

  “發生了什么事?”露盈袖問道。

  “郡城本有唯一的一家染坊的,原本叫胡記染坊。

  上個月京城肖家突然來人鬧了一出砸店的事件后本官才得知,這胡記染坊的老板本姓肖,原是肖家庶出一脈的子孫。”只聽范政明回道。

  露盈袖奇道:“都是一家為何肖家要來砸店?難道是嫡庶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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