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龍一鳳兩道圖騰竟不受控制的投入到太極圖中。一龍一鳳形成印記般印在了那太極圖上,露韶光一催太極圖,以雷霆萬鈞之勢壓向那老者。
那老者從沒見過如此古怪的攻擊之勢,他雙掌連拍想要將太極圖光影擊散,可那太極圖好似棉花一般,無論他打出多么強勁的掌勁,最后都石沉大海。
露韶光也驚呆當場,他也沒料到自己的太極圖在吸收了太子和妹妹的龍鳳圖騰之后,威力竟成倍增長。
那老者直接太極圖撞得口吐鮮血不止,隨著轟然一聲巨響,那老者直接露韶光的攻勢打得身體像棉絮般倒飛出去,摔到地上滾了好幾圈才止住了身形。
老者驚恐的看著對面三個少年男女一眼,伸手將嘴角的血漬擦了,一臉震驚的向露韶光三人說道:“想不到大國竟有如此深厚功力的少年,我們后會有期!”
老者說罷身形如蒼鷹船直飛而起,然后跳上墻頭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御林軍統領見狀大喝一聲“追!”
一隊隊人馬朝著老者消失的方向追去,而齊耀靈因剛才催動內勁過猛,修煉“皇龍傲意訣”的隱患竟被激發了出來,只見他身子一軟直往地上倒去。
身旁的露韶光連忙接住了齊耀靈倒地的身形,口中驚呼道:“太子!”
此時景辰帝見狀也快步來到齊耀靈身連驚聲叫道:“耀靈!”
緊接著又朝著人群大聲喊道:“快傳太醫!”
說著忙命人將齊耀靈抬回了東宮。
人群漸漸散去,好好的宴會沒想到會是這般收場。
人群散盡,此時廣場上只剩下露崇文一家外加一個謝搏興。
“盈袖……”露崇文艱難的叫著露盈袖的名字。
露盈袖卻怒聲打斷他道:“別叫我!本來我還顧念一點父女之情,往后余生大家彼此互不侵犯。
但是先前在大殿中,你縱容你的女兒誣陷我,從今以后你還有謝家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不把你們斬盡殺絕我誓不為人!”
先前被露群玉陷害的屈辱和憤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了。
眾人皆是被露盈袖眼中的恨意所震懾,露盈袖眼光掃過眾人,最后將注意力落在了謝搏興身上。
謝搏興被她目光一掃,心中立時感到一陣森然的寒意。
“謝大人。”露盈袖突然一臉笑意的叫著謝搏興。
“你想干什么?”謝搏興被她叫得頭皮發麻。
“你這般為謝蘊如謀劃,想來你這妹妹在你心中的份量應該很重吧。”露盈袖笑問道。
謝搏興不明白露盈袖為何有此一問,正疑惑間就見露盈袖出手如電,運起內勁一記手刀徑直斬向謝蘊如。
緊接著就聽到謝蘊如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啊……我的耳朵!”
只見她捂著右耳的地方血流如注,而地上則一個血淋淋的耳朵落在她腳邊。這還不止,還不等謝搏興和露崇文從震驚回神,又聽得露群玉一聲慘叫。
只見她突然跌倒在地,抱膝而坐,右腿處羅裙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謝搏興再度震驚了,他沒想到露盈袖竟如此瘋狂,在皇宮之中也敢動手。
“削去謝蘊如一耳是對謝大人陷害我所作的懲罰。廢去露群玉一腿是她剛在在大殿中誣陷我所作的懲罰。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是君子,也等不了十年。
我向來是有什么仇怨立馬就報的,這權當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下次你們再向我使用毒計的時候請掂量掂量,因為下次我就沒這么好說話了。”露盈袖說完抬腿便走。
露韶光則緊跟其后。
“站住!你這逆女連自己的妹妹也敢下此毒手,我要帶你去面圣!”露崇文終于回過神來,向露盈袖怒叫道。
“面圣!露群玉在陷害妹妹的時候,父親你為什么沒有出面維護一下妹妹?她也是你的女兒。”不等露盈袖開口,露韶光搶先朝露崇文憤然質問道。
露崇文面對來自露韶光的質問,卻是半天無法回話。露盈袖突然覺得跟這些人實在沒什么好多說的,就連爭論都屬多余。
“記住,下次再敢對我耍什么花樣,謝蘊如和露群玉就是你們的榜樣。”露盈袖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搏興和露崇文又驚又駭,滿臉不相信的表情,他們沒想到露盈袖如此大膽,如此直接,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畏懼。
自己的妹妹還有外甥女,一個被露盈袖削去一耳,一個被她廢去一腿,謝搏興心里極為憋屈和憤怒,所以第二日一早便進宮面圣,向景辰帝討說法。
景辰帝靜靜的聽謝搏興說完,什么都沒說,只說了一句“那名護衛什么都招了”。謝搏興聞言面色一驚,連忙下跪認罪。
“這次的教訓就當是小小懲罰,再有下次別說是那丫頭,就是朕,也不饒你。下去吧。”太子如今昏迷未醒,景辰帝哪有心思管謝搏興的閑事。
再說這一切本就是謝搏興咎由自取,連太子都敢利用,不追究他的罪責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怎么可能還會替他作主。
謝搏興陰沉著臉來到露府,露崇文見到他一臉期盼的問道:“怎么樣?皇上怎么說?”
“我們設計那丫頭的事,皇上都知道了。”謝搏興陰郁的道。
“什么我們,是你!”露崇文一想到昨晚之事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一下,如今倒好,不光是蘊如,連群玉也搭進去了,我已經找大夫看過了,群玉這條腿算是廢了。”
一聽到自己以后會成了瘸子,露群玉就開始大哭大鬧起來:“我不要成為瘸子,我不要成為瘸子!”
謝蘊如也歇斯底里的叫道:“我要報仇,我要將那丫頭碎尸萬段!”
“你們都夠了!”露崇文被吵得實在受不了了,再也忍不住的怒吼道。
“誰叫你們沒事非要去招惹那丫頭?”然后對著謝蘊如冷聲說道:“你不是要報仇么?你直接去啊,看你有沒有那個命活著回來!”
謝蘊如一陣氣苦的道:“難道這件事我們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