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
男人張著嘴急促地喘息著,挺直的鼻子沁出細細密密的一層汗珠,被刺激的眼尾發紅,淚意氤氳,顫得說不出話來。
西禾俯身,吻落在他唇上。
周揚立刻像一只落在沙灘上干涸的魚,急切地汲取著水分,無處著落的手也自發攬上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用力往身上扣。
西禾被攥的生疼,忍不住手中用力,周揚頓時‘嘶’了一聲。
“媳婦,你要謀殺親夫啊!”
“哼!”
“對不起,我錯了。”
清透的月光從半掩的窗照進來,半明半暗的光影中,人影糾纏,嬌吟陣陣。
第二日,
西禾在一個炙熱的環抱中醒來,
她沒有睜眼,而是推了推某個睡的像死豬一樣的男人:“去做飯。”
“乖,再睡會……”
周揚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下巴在西禾腦袋上蹭了蹭,抱著她,睡的更香了。
西禾……這體力,不行啊。
西禾掙開他的懷抱,掀開被子從被窩里爬起來,隨手披上睡衣去浴室洗漱,溫熱的水流從淋浴噴頭灑下,水汽將玻璃防水門蘊染得霧氣彌漫。
咚咚咚,
“媳婦”
水流聲急促,周揚敲了敲浴室門:“媳婦,要我幫忙么?”
西禾……
西禾:“滾!”
周揚:“好嘞!”轉身自動自發從抽屜里拿出新牙刷開始洗漱,一邊刷牙,一邊愉快地唱著‘咱們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
西禾翻了個白眼,不管他了。
照例周揚做飯,二人一塊吃完,然后去研究所。
“周博士,今個是有什么喜事么?這么高興。”
那咧著嘴,笑得憨傻憨傻的樣子,嘖,他們這些研究員都沒眼看了。
“那可不是,我……咳咳,上班時間說什么話?好好干活!”
周揚正想得瑟兩句,看見媳婦從辦公室里出來,立刻板著臉開始訓話,訓完顛顛跑向自家媳婦:“媳婦,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休息?”
噓寒問暖,一臉狗腿樣。
研究員……算了,好好干活才是正經。
晚上回到家,周揚趁西禾洗漱的階段,立刻跑到對門,把自己柜子里的衣服隨意卷吧卷吧,然后‘砰’鎖上門,抱著衣服鉆到西禾臥室,和她的并排放在了一起。
于是西禾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就見周揚在對著柜子‘嘿嘿’傻笑。
“干嘛呢?”
笑得一臉傻乎乎的。
“媳婦!我幫你!”
見她出來,周揚眼睛瞬間亮了,噠噠噠跑到面前,推著她走到沙發上擦頭發。
“媳婦,為什么是同樣的洗發水,我沒有你香?”
柔滑黑亮的發絲從手中滑過,周揚深深一嗅,又循著淡淡的玫瑰香湊到脖頸,白皙細嫩的肌膚上有一道淡淡的青紫痕跡,想到這都是自己的杰作,他呼吸陡然變得粗重起來:“媳婦……”
西禾毫無所覺,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嗯’了一聲,誰想下一秒身上的浴巾就落了地。
西禾:!!!
她瞪過去,周揚卻紅著臉在她耳邊呢喃:“媳婦,累不累?老公幫你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