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來時,導演已經通知暫緩拍攝,他有點新的想法。
一聽到這個,千雁就知道薄義淮成功了。
當天,導演就過來找她。關系到薄義淮的角色,千雁沒拒絕,接受了導演的邀請,參與到劇情的討論中。
討論著討論著,導演又提出新想法,說要給這個角色加個心愛的人,那種活在心頭的愛人。
一開始,他是想以悲劇的形式表現。
薄義淮知道后,連忙否定,表示不干,這個戲太代入了,他不想加個悲劇,他想要活著的媳婦兒,主動提出:“不如加個心里的白月光,最后能在一起的那種。導演,都說事業不成功,愛情如意。總要給點盼頭不是?”
薄義淮說這話時,還偷偷瞥了眼千雁,說道:“到時候讓我師姐客串下,我就覺得很好。”
導演:好家伙,學會利用公眾場合秀恩愛了啊。
不過,他偷看了眼千雁,就覺得很可以。仔細想想,薄義淮提出的這個想法也不是不行。
事業是失敗了,可最后一個和自己堅持正義的愛人出現,也算是對觀眾的一點撫慰吧。
在下一次開拍前,千雁陪同薄義淮去見了鄧玉英。
自從上次提出見薄義淮被拒絕,鄧玉英就不覺得薄義淮會來見她。
這次薄義淮突然出現,她有些詫異。所有事情曝光,都過去這么久了,她不覺得對方會原諒她。
“薄錦城被關了。”薄義淮開口就是這句話,“你所有的打算都沒了,你期待他能過上富足安穩的生活,但是現在要讓你失望了。他和你一樣,要在這里面浪費許多年。”
“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不和你說說,我心里總是有點不舒服。”
“怎么會?”
“怎么會這樣?”鄧玉英一下激動了起來,之前她自己被關進來,她都沒有這么大的反應。
“你對錦城做了什么?”鄧玉英死死地盯著薄義淮,仿佛要從他身上啃一塊肉下來。
薄義淮面對這樣的目光,一點都不意外,應該說在看到那本日記時,就知道鄧玉英心里放著的只會是她的親兒子。
對他薄義淮不錯,只是想減輕罪惡,怕報應到她親兒子的身上罷了。
“現在法治社會,我能對他做什么?他犯了事,將他自己折騰進去了。”
“他得罪的人還是薄家那兩夫婦,應該說這次的事情將他們給得罪死了。因為你兒子,他們的公司損失很大,兩人的地位都受到影響。將來薄錦城出來,只要這二人記得,恐怕也不會讓他好過。”
看鄧玉英不信的樣子,薄義淮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在鄧玉英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他離開了,步伐前所未有的輕松,仿佛完成了一個使命似的。
“是我錯了?”
“哈哈哈……難道我的堅持只是笑話?”
一身干凈藍衣的年輕男子蹲坐在地上,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很快將他的頭發和衣裳打濕。
不一會兒,雨越下越大,將他整個人都打濕,那身干凈的藍衣也被濺上了許多泥漬。
“我是否該和他們一樣才好?與他們一起翻滾在這渾濁的泥水中,你來我往,笑笑鬧鬧,快快活活……”他迷茫地說道,顧不得越來越大的雨打臉上。
突然,他所在的位置沒了雨,可是周圍明明還下著雨。
他抬起頭,頭頂是一把撐開的油紙傘。握住傘柄的是一只潔白的手,他回頭看向為他撐傘的人,是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子。
“你沒錯。”
“和他們一樣有什么好?姜郎能接受和他們一樣的自己?”
“姜郎是穿不得臟袍子的人,不如去竹屋里換一身干凈的衣裳,可好?”
由于各種問題地址更改為請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愛閱app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