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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被發現了

  晚上吃了一頓熱乎的,洗漱好,就各自休息去了,這種天氣,當然還是被窩里最為暖和,就連烤火,都沒有在被子里縮著好。

  寶琳就連最為好奇的事情都忘了問了,就是國慶她放假回來那幾天,老宅出了事,她奶鬧著要分家的事,就不知道這家最后分了沒有?

  因為心里裝著這事,即使回來的那天晚上忘記了,第二天早上寶琳依舊想了起來,一家人圍著火塘吃早飯的時候她還問了這個事。

  “爸媽,之前我奶不是鬧著分家嗎?這家后來分了沒有?”

  “沒有,你奶那人最疼你三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舍得把你三叔一家分出去,當初鬧的是挺厲害的,不過雷聲大,雨點小,就那樣了。”蘇紅英一邊吸溜著粥一邊說道。

  “就兩三天吧!這事就過去了,我還聽人說那一次你奶丟了不少錢,估計得有一兩百了,她還真舍得,錢最后也沒有要回來,因為徐晴一口咬定,東西不是她偷的。”

  “最后老太太去三房的屋子里面翻,里里外外找了好幾遍,耗子窩都掏了好幾個,可錢是一分沒看見,這不又是一筆糊涂賬,就這么過去了唄!”

  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她還抱著孩子去了老宅看“熱鬧”,結果,看到了鼻青臉腫的王老太,還好她忍住了,要是當場樂出了聲,會很糟糕的。

  “對了,上次你奶不是被你三嬸好好揍了一頓嗎!我跟你說,我也去看了她,你奶被揍的那叫一個慘,這當婆婆的被兒媳婦打成這個樣子,你奶也算是在咱們上河村出了名了。”

  “她可是連著小半個月沒出門,就怕丟丑,畢竟她可是最好面子了。”

  王建黨先是一笑,可下一秒,又突然想到她們說的那個“她”是他老娘,于是,他又正了正神色:“行了,別在那辛災樂禍了,寶琳,今天拎上半斤紅糖去看看你爺奶,回家來了,不去看看他們,有些人會說嘴的。”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二房一家帶給老宅老人的東西全都變成了紅糖,多的時候是一斤,少的時候二兩也行。

  送紅糖的話,簡單方便又有面,優點還是很多的,就是黑市里面的紅糖比較貴。

  “誒,我知道了,等我吃完早飯,就去看看他們。”寶琳乖巧應了,這個是慣例。

  這大冷天的,蘇紅英和王建黨都窩在家烤火,不想出去,今年的冬天夠冷的,還好他們之前就囤好了足夠渡過自個過冬的柴火,不然這個東西要難熬了。

  到了老宅,還沒進門,寶琳就聽到了里面的吵鬧之聲,特別是其中一個人的尖利嘶吼聲,感覺她們都快要把老宅的屋頂給掀翻了。

  這時候,寶琳有些遲疑,自己到底該不該在這時候進去了。

  這時候,屋子里的徐晴一只手拿著她剛剛在堆柴火的那個棚子里,無意間找到的紅糖,另一只手則是抓著李桃的大臂,正在質問她。

  她本來以為偷竊的賊是外面的人,自家事自家知,她是真的沒有偷東西,哪曉得,是自家出了內賊,還栽贓陷害她。

  如果不是今年冬天很冷,家里的柴火燒的多了,她爬上了柴垛去裝松針,等東西轉移后,這件事是不是會被李桃一直瞞下去?她也會一直背負著那個小偷的名頭,被所有人用異樣的眼光注視,在身后被人指指點點,一想到這個,她就對真正的罪魁禍首恨的不行。

  “這就是物證,你還不承認?”

  “什么物證不物證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李桃一把甩開徐晴的手,壓根就不承認她干的事。

  只不過她的神色還是有些慌張,要不然不會那么著急甩開徐晴的手。

  “你還裝,這東西都被我找到了,這些紅糖都是二嫂他們拿來的,怎么會到了柴垛里面藏著?”

  “李桃啊李桃,我自認為沒有什么虧欠你的,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對我,偷東西就不說了,還眼睜睜看著我被冤枉,那時候,你是不是特別得意?”徐晴的情緒爆發,直接拽住了李桃的衣領,她那眼睛就跟淬了毒一樣,恨不得把李桃這禍害用眼神毒死。

  她沒想到,都到這地步了,李桃還想著狡辯,真是不知死活,到現在,還沒有絲毫的悔改之心。

  “我沒有,誰知道你在說什么!”

  “三弟妹,你不能因為這件事背在了你身上,就胡亂攀咬人啊!”

  “我這個人最是直率了,有一說一,是我干的我認,不是我干的,誰也不能逼著我承認。”

  徐晴沒想到李桃這人竟然這么無恥,都到這種地步了,竟然還在狡辯:“你放屁,明明是你干的,你竟然誣陷冤枉我。”

  “柴垛里找到了娘丟的紅糖,那是自家人監守自盜,如果是外人偷的,紅糖這種東西根本不會放在咱們自家的柴垛里藏著。”

  這件事已經很清楚了,就是李桃干的,現在就看家里人是信她還是信自己了。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紅糖憑啥認定是我藏的啊?你有證據嗎?”

  “要知道,當初你偷東西這個事,可是咱娘親眼看見的,這是你抵不了賴的。”李桃抖著嘴,強裝鎮定的說道。

  早知道這樣,她就該把這兩包紅糖丟掉,當初舍不得,現在反倒成了禍害了。

  當初她從老太太柜子里弄的其他東西,比如說花生之類的,陸陸續續被她弄到了娘家,但這兩包紅糖她有點舍不得,動了惻隱之心,想自個偷偷藏起來吃掉,誰知道,現在反倒成了她的罪證了。

  不行,她要穩住,當初她干這事的時候,根本沒人看到,她不會有事的,沒人會知道是她干的,反正不能認。

  “哼,你還狡辯,這事就是你干的,我發誓,如果是我干的,那我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你敢發誓嗎?”

  “如果你敢,那就拿紙來,咱們燒紙。”

  這紙可不是普通的紙,而是白紙,或者稱之為冥紙,要一邊燒一邊念叨起誓的,這時候的人是信這個的,一些斷不了的事情,往往會通過這樣的方式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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