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難不成就沒有長耳朵嗎,他的那些手下,正在鬼哭狼嚎著呢。
就在他想著,呆會要怎么折磨劉靚,還要在曾敘白面前之時,卻見那一根鐵棍對著自己砸了過來。
謝八雖然人胖,可也算是是自小打架長大的,而且在他看來,這么細的胳膊,能有什么力道,他甚至就躲也都是沒有躲的,還想用手接。
結果就聽到咔嚓的一聲,他不由自主的也是尖叫出了聲。
他的手骨好像是斷了。
劉靚再是拎起了鐵棍,向著謝八的肩膀砸去,管你身上有多少的肥肉,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就只能是條狗。
“靚靚,手輕些。”
曾敘白如果現在的手能動的話,就一定會是撫額的動作。
他真想問下謝八,這么天真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成一霸的。
“輕不了。”
劉靚兒可是打定了決心,要將謝八的胳膊打斷的,“這死肥豬惹到我了,今天我要是還給他一塊好骨頭,我就不是劉靚。”
而劉靚說很對,在絕對的力量之前,什么招勢都是沒有用,就像一下成人對著一個沒有任何反抗力的孩子 那就是絕對的,暴揍。
謝八被打的嗷嗷慘叫著,身上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可是偏生的劉靚還是繼續的打著,最后謝八疼的都是向外爬,現在才是知道,為什么他叫的這么大聲,可是外面卻是沒有一個人進來。
困為外面早就已經躺倒了一片,現在不是抱著胳膊就是抱著腿在慘叫著,因為實在是太疼了,沒有被劉靚的打過的人,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到底劉靚打人有多疼?
這不只是斷骨頭那么疼,是那種抽著神經般的疼痛。
劉靚走到謝八面前,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謝巴,而后抬起腳,就向謝八的某處踩去,謝八好像也是意識到了什么,一只還能的動的手,直接就捂在了哪里。
就當劉靚要踩下去之時,卻是聽到有人喊了一聲。
“腳下留根!”
不是應該腳下留情嗎?
劉靚還真是收回了腳,她回過了頭,原來又是來了一隊人,恩,當自己是古代人嗎,還穿著長袍,布鞋。
她再是從地上拿起了鐵棍,恩,來了幫手啊?
沒事,她能打,來一個打一個,來一對揍一雙。
“靚靚放下棍子。”
曾敘白解開了繩子,扶著自己的胳膊走了出來。
劉靚這才是丟下了鐵棍,跑到曾敘白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沒斷吧?”
“恩,沒斷。”
曾敘白安撫著劉靚炸起來的毛,“只是關節脫臼,接上了沒有什么大事。”
“曾家小子,你沒事吧?”
穿長袍的老者問著曾敘白,顯然也是認識他的。
“勞霍老擔心了,我沒事。”
“那便好。”
叫霍老的老者,對于現在這里的一片狼藉,也是沒有多說什么,混這行就要有這種認知,你橫了,別人就趴著,別人橫了,你就自己就趴著。
謝八這幾年做的到越是過分了,還真當他死了嗎?
看看現在成什么樣子了?
“謝八,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那都是你的事情,可是你不應該在賭石界,壞了規矩。”
謝八疼的眼淚鼻涕直流,他伸出手指,顫抖的指向劉靚。
“她……她打我!”
這樣子蠢的就像小娃被人打,回去找他媽告狀一樣。
霍老身邊的人,有的到是淡定,面色未變,可是有的卻不由的噗嗤笑出了聲。
謝八啊謝八,你也有今天,能被個小姑娘給打的哭你喊娘的,你長本事了啊。
“曾家小子,你放心。”
霍老了沉下了聲,“此事我霍謙昊必會給你,還有你們曾家一個交待,我賭石界的規矩,誰也不能變!”霍老開口,聲音也是一高,有種莫名的信任在其中,也是讓人不得不去信服。
“那多謝霍老了。”
曾敘白道謝,當然霍老所說的是一方面,是一方面,他自己也不可能放過謝八,他本來只是帶著劉靚出來漲漲見識,所以身邊并沒有帶什么人,只是沒有想到劉靚這種逆天的運氣,居然能開出神龍石出來,還讓謝八起了貪心。
這一次他的虧,吃的可不小,差一些沒連累了劉靚。
劉靚將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看起來還真的就是乖乖巧巧的,左右都是一個乖乖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的讓人無法相信,就是這么一個看起來沒有多大的力氣的小姑娘,居然把幾個男人全部都是打餐了。
“先將人送到醫院去,”霍老吩咐著身邊的人,“躺在這里像什么,不嫌丟人嗎?”
曾家小子先是等幾日,我處理好之后,會找人通知你。
“謝謝霍老。”
曾敘白再是向霍老拱了一下手,然后摸摸劉靚的頭頂,“我們回去了。”
“要吃魚。”
劉靚癟了一下嘴,“吃魚壓驚。”
“行。”
曾敘白答應著,“那就吃魚。”
曾敘白帶著劉靚離開之時,劉靚走到那位霍老的身邊,不由的多看了他的臉幾眼,臉上有著黑氣,這個人命不久矣啊。
“在看什么?”
曾敘白問著劉靚。
“沒有什么?”劉靚不想管別人的閑事,與她無關的,無關緊要的,都是閑人。
等劉靚出來之后,先是去了一次第五明秀家中,她這么的不告而別,八成的也都是將人家給嚇到了吧。
“你沒事吧?”
第五明秀摸著劉靚的肩膀,感覺沒有斷胳膊斷腿,也是放心了下來,還真是將她給嚇壞了,這么大的膽子,怎么以前劉樂樂就沒說過呢?
不過見劉靚可以平安的回來,曾敘白也是沒有什么大事,她也是放心了。
“我過幾天再是過來,”劉靚現在還不想出現在第五明秀家中,等到謝八那件事,真正的解決了之后,她才是敢過來,就怕到時給人家惹了麻煩怎么辦?
雖然說,她并不認為自己是一個麻煩體質,可是現在她就是惹了麻煩,大麻煩。
他們先是回酒店里面,先澡換衣服,這才是神清氣爽出來,正好的,魚莊那里自然也是開門了,兩人坐到了他們以前的那個位置上面。
曾敘白點了不少的菜,而在他們不遠處坐著的人,也是不時的說著,關于賭石場的事情,而現在的說的最多的還能是什么,就是那塊龍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