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樂實在挺羨慕劉靚的,為什么每一次劉靚出門,都只是一個小包包就能出門,可是她非要帶上好幾個大箱子不可,一個裝衣服,一個裝生活用品,還有一個是她媽媽給她準備的好吃東西,她恨不得將家搬過去。
她這里是羨慕劉肺,可是怎么的就沒有想過,她哪次來了回去,是自己提行李的,不是劉靚提,就是劉爸爸在提。
所以最后三個人里面,就是她背了一個小包包,還要東張西望的走在最后面。
將兩人送到了之后,劉爸爸就先是回去了,劉樂樂背著一個小包包出門,再是背了一個小包包去了宿舍。
這一次過來,他們就不是剛是大一的小菜鳥了,她們成了大二的學生,也是升成了師兄師姐。
劉靚回到自己的房子里面,當是她到了之后,阿姨還說,就知道她會過來,專成的給她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東西,就是方遠和曾敘白這些日子有點忙,兩個人一早出去,到了晚上才會回來,可能劉靚都是見不到他們人,不過等到晚飯時,他們一定會回來。
劉靚到是無所謂,反正她現在也不想出去,就只想睡覺。
到了晚上之時,方遠和曾敘白兩個人果然就是回來了,他們都是近一個多月沒有見了,劉靚還是以前的模樣,好像也是沒有多少變化,可是方遠還有曾敘白到是黑的多了,當然也是成熟世故了。
“還真是沒有變。”
方遠揉了揉劉靚的發頂,“家里人都是好嗎?”
“挺好的。”
劉靚抓了下自己被揉亂的頭發,“兩個小的挺想你的,還攢了很多東西,不讓別人碰,說這是給哥哥留著的。”
方遠聽了怎么后,怎么都是感覺挺是窩心的啊,也是恨不得馬上就回去,看看弟弟給他攢了什么好東西?
“曾哥哥,”劉靚再是看向曾敘白那里,“謝謝你貢獻出來的那套房子,我外公住的挺好的。”
“恩,”曾敘白笑笑道,“喜歡就好,那里我暫時用不上,可以讓你外公一直住著。”
劉靚自然不會同他客氣,反正曾敘白這幾年間,八成一直都會呆在南市這里,她外公的身體一年左右也就差不多養好了,到是等那個小區再是擴建之時,她再是給外公買上一套就行,雖然不可能再出獨院,不過還有其它的以供選擇。
可能也是習慣了這里,所以劉靚并沒有感覺有多少的不適,不過一夜之后,她就將自己的狀態調整了過來,第二天一大早的就去學校那里辦理了手續。
而今天也是新學入學的日子。
劉靚還真的挺是感嘆,時間過的確實很快,她還沒有多做什么,一學期就這么過去了。
而她也不是初來學校的那只小菜鳥了,一切也都是進入到了正規,從不熟悉變到了熟悉,從不習慣也是到了習慣。
她抱著書,準備去的圖書包那里借上幾本書,回家再是翻翻去。
結果就在她途中,她的腳步卻是頓了一下,瞬間便有種冤家路窄的不爽感。
有些人果然就是她天生的克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說這人非要粘在她身后不可,她走到哪里,這人就非要跑到了哪里?
“劉靚,我們又是見面了。”
徐佳佳笑著,卻是口不對心,尤其是那雙眼睛當中透出來的厭惡,這幾年可不少偏加,而且還會越來越多。
劉靚又怎么樣,她能考到的學校,她徐佳佳也可以。
不過就是占了她十二年生活的冒牌貨,憑什么要壓在她的頭上,不管是初中還是高中都是一樣,她就只配在她徐家當傭人,給她徐佳佳當牛做馬,活成她徐佳佳的影子。
而這一切的錯,都是從劉靚拒絕她去徐家開始。
“誰想和你再見。”
劉靚抱著書,目不斜視的走過了徐佳佳,上輩子早就過去了,這輩子的劉靚,誰能奈何得了她,讓徐家一家子都是給她滾。
此時,一個男人從一邊走了過來,視線也是停在了劉靚身上,那種眼神易明易暗,也是悔色難明。
劉靚不由的微皺了一下眉,腳步卻是未停。
而那個男人大步的走到徐佳佳面前,也是將手放在徐佳佳的肩膀上面。
對于有些人,自是有她受的。
劉靚的唇角卻是一咧。
那個,是叫做凌世揚吧?
早知道,就讓他被蛇咬死了算了 不過……
劉靚再是回頭,就見兩個人相攜著離開,那背影,怎么的讓人感覺如此的扎眼?
徐佳佳氣的都是紅了臉,凌世揚摸摸她的發頂,“怎么還在氣,這是你大學生活的第一天,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不值當。”
“可我就是氣。”
徐佳佳根本就忍不了自己的氣,她十二歲之前,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哪怕是家里再窮,她想要什么也都是有,最后她窮人變成了公主,本來她的人生應該更是順利才對。
可是為什么要出現劉靚這么一個人 劉靚應該活的像是泥巴一樣,而不是處處都是壓她一頭,更甚至就連國外的姑姑,都是不怎么喜歡她,明里暗里的,都是說,劉靚要更出色。
可是憑什么?
她才是徐家人,她才是徐家的公主,更甚至的,當是她從劉家離開這后,周蘭平這個沒本事的女人,居然越過越好,不但離開的劉家那個破地方,還結婚生子了。
這說明什么,說明,她徐佳佳就是一個敗壞運道的嗎,她去哪里,哪里就黃,她離開,哪里就好?
雖然沒有人在她面前明說,可是這樣的傳言,卻仍是有不少落在了她的耳內。
劉靚就是她天生的敵人,是她上輩子就注定的仇人,而她居然會有一種感覺,她與劉靚之間,兩個人都是可以說,不死不休。
“好了。”
凌世揚再是安慰著徐佳佳,“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幫你解決了。”
他笑著,明明很干凈,很明亮的笑容,可是此時的他的眼中,卻又是多出了一種,令人生冷的東西。
“那我們就說定了。”
徐佳佳拉著凌世揚的袖子,“世揚,你一要幫我教訓那個劉靚。”
她恨不得親眼見著劉靚去死,可惜,這是一個法制社會,不然的話,她一早就弄死劉靚了,一世的仇人,又怎么可能會讓她成長起來,一直的影響著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