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工具,他們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誰帶的人,自己去娶,跟我有什么關系?”
而他說著這些話時,不管神態,還是聲音,或者是說是肢體動作,都是透著濃濃的諷刺,雖然劉靚還不知道曾敘白與家里的關系如何?
不過從此處就可以看的出來,那一定不會太好,絕對也不可能像方遠一樣,方遠不管是在方家還是成家,他的意見會占著很大的比重。
他說不愿意,就不可能會有人逼他。
而顯然的,曾敘白那就絕對是被強加上的。
也對,方遠點了一下頭,強扭的瓜不甜,強烤的地瓜燙手。
“這次他們挺是生氣的吧?”
方遠想起曾敘白的那些家人,都想再是替曾敘白流把同情一把眼淚,八成不是太好的過程,也是難怪曾敘白會到這里來。
如果是他,那個曾家他一天也呆不下去,也是虧的曾敘白,這一呆,居然就是十幾年的時間。
劉靚雖然是悶頭吃飯,可是他們之間的談話可都是聽到了。
不過,她卻只是聽,并沒有發表自己的什么意見?
什么也不知道,不知前因,不知后果,還讓她說什么?
吃完了飯,周蘭平一邊一個的,帶著兩個孩子去外面走走,免的他們吃的多了,到時積了食,他們現在都是大了,走路也是十分穩當。
再說,他們兩歲,長了三歲多孩子的身體,就算是周蘭平想要抱,也確實就是有些抱不動。
兩個小的搖搖晃晃的跟著媽媽出去玩了。
劉靚幫著成彬將碗端到了廚房里面。
“我來吧。”
曾敘白擋住了劉靚。
“女孩子還是不要碰這些的好。”
成彬也是不斷的點頭,“就是,你看我家平平的手多白多細的,都是我給養出來的。”
能將自己的老婆養的又美又年輕,這才是他的真本事。
這些臟活累活,當然都是要男人做才對。
女人懷孕生子,本來就是受了很大的罪,還怎么可能讓她們再是去這些事,別人家的老婆怎么樣,他可是不管,不過他家的老婆,他自己疼,以后他也是要給劉靚找一個像是他這樣的丈夫。
女人這一輩子,什么時候不長眼都行,唯獨在挑丈夫的時候,一定都是眼睛血亮,絕對不能兩眼一抹黑,就將自己隨便嫁給一個男人,那才是真正苦難的開始。
他家的孩子在家里是公主,在別人家里,就算不能當公主,那也不能給別人當傭人。
如果劉靚知道成彬的心中所想,再是想想自己上輩子,不知道會不會想抽自己的一嘴巴子。
是啊,哪怕不能當公主,可也不能當一個傭人。
她要的也不多,其實就是公平,是尊重。
劉靚收回還放在空中的手,見家中的三個男人,都是將家務活做完了,沒她什么事后,她就先回了一次自己的寶庫那里,去看看有沒有落灰,那些字畫有沒變色之類?
還好,她半年沒有回來,灰沒有落多少,而那些掛起來畫,也是沒掉什么顏色。
她將畫拿了出來,想要卷起來,又是舍不得,掛起來,又怕失了色。
最后所性的還是卷起來算了,雖然明知道,不可能真的就失了色,畢竟這畫上處理,不是用了尋常方法,可她還是會擔心,畢竟這不是別的東西。
這是國寶級的文物。
由不得她不小心,也是由不得她愛惜,等到過幾天,她定一個能掛在墻上的玻璃柜子,再是將畫掛在里面吧,至于這幅畫日后怎么樣,劉靚現在還不知道,她也就只能先是讓它繼續的蒙塵。
從庫房里面出來,劉靚再是去外面,看看那些雞長的怎么樣了?
聽說,又是買了一批新的,高小叔在這里之時,成彬每天都要燉只雞,將高小叔給吃胖了三十來手,養到他的身體好的能跳能跑之后,這才是帶著高明和高山一起回去了。
畢竟,快要過年了,雖然不管是周蘭平還是成彬,都不當他們是外人,可是過年還是要在自己的家里過的好。
所以劉靚回來時,才是沒有遇到了他們,他們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雞是去了七七八八的,后面,也才是補了過來。
劉靚打開了雞舍的門,說實話,沒有味道,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味道都是在這里,卻是沒有在外面,而且隔開墻之后,對于劉靚所住的地方,沒有多少的影響。
都是長這么大了。
劉靚比著那些區別于其它的雞的小雞,確實是小上了一些,可也沒有多小,最多再養到一月,也就是過年的時候,差不多就是生蛋的雞了。
她從身上拿出了一顆藥,捏碎了之后,給雞食那里,都是灑上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雞都是聞到了特別味道,急先恐后的過來搶食物。
這些雞還有半年就能再是生蛋了。
“曾敘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劉靚想,自己剛才偷喂雞的事情,他一定是看到了。
不過看破不說破,她與曾敘白之間,還有共同的秘密,她就連帶著空間的戒指都是拿了出來,還有什么是她拿不出來,又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到的?
別人不行的,她卻不一定。
因為她就是不那種不能用常理去解釋的人。
長的快些好,劉靚還等著吃雞蛋呢。
“曾哥哥你回來的很早嗎?”
本來劉靚還不想問這些的,可是不問又是實在忍不住,當她還沒有決定到底是問還是不問,不問還是問之時,這話就已經出口了。
唉,她收回行不行?
好像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那是不可能收回,也不可能當成沒說的。
曾敘白的聽力也是很正常,沒有得暫時性的耳聾。
“解決了家里的事情,就過來了。”
曾敘白拿起一邊的雞食,喂起了雞,這動作做的再也是熟悉不過,想來這里養的雞,他也是沒有少喂。
家里總共也就這么多的人,看來這些重活,臟活累活的,他八成又是全包。
“怎么解決的?”
劉靚好奇的問道,是拖著不管,還是準備妥協?
“想要知道什么,曾哥哥告訴你。”
曾敘白揉了揉劉靚的頭頂,似乎也是知道,她這別別扭扭的想要問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