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一股子勁風向她身上而來之時,劉靚身上的汗毛幾乎根根豎立,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股力道就已經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面。
力道到是其次,可是從那股子力道之外的,卻是有種強氣沖進了她的身體,這種氣流也是橫沖直撞的,讓她就連養息決,也都是沒有來的及動氣,更不用說,她學會的那些功法身法之類的,她直接就感覺自己的喉頭一個腥甜。
這一張嘴,也是噴出了一口血,而后腦袋也是跟著嗡的一聲,接著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劉靚這一輩子,太自負,自負的都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所以,合該她今天會吃虧,還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
她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腦袋也是重重的砸在地上,也是虧的她的身體素質好,畢竟被養息決還有清月從各處搜刮而來的天地寶材,不要錢的往她的身上砸了一大堆。
雖然不能砸出一個舉世聞明的天才出來,可也是將她的改造的,差不多都是成了半個鐵人,所以現在,她最多就是暈上一些時候罷了。
可就是這么一暈,有可能她的命會交待在這里。
“爺爺……”
巫思靜跑了過去,也是抱住剛才向劉靚出手的老人胳膊,也是撒嬌般的搖了半天。
“爺爺,你來的正好,你要是再不是來,孫女就要被人給欺負了。”
“你不是有飛刀嗎?”
老人低下頭,伸出手腳了踢劉靚,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厭惡,而再是一見孫女的,明明擺著臉,眼中的溫和卻能益出來.
“我的飛刀在那里。”
巫思靜指了指地上的那把斷刀,然后伸腳也是踢了一下劉靚,“她給折斷的。”
“她?”
老人還是不相信巫思靜所說的,“你的飛刀又不是普通的東西,怎么可能會被人折斷?”
飛刀可是他們巫家自古流流傳下來的,也都是古物,可是要比一般的材料,結實的多了,也就是因為有這把飛機,所以他才從來不擔心這個孫女,可是現在飛刀怎么毀了,還是毀在一個普通人的手中?
“佳佳說,她力氣很大。”
巫思靚想起自己的飛刀,心里現在的還是窩了一口氣。毀了她飛刀的,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一定就是你學藝不精。”
老人可是一點也不相信,還是當巫思靜自己的問題,發力太重,或者氣息不對稱,所以才是震破了飛刀。
巫思靜張了張嘴,想說自己沒有啊,自己其實挺是用功的,不過就是難練,所以,她有時就偷下懶,可再是偷懶,但是她也不可能真的就能將飛刀,給練成兩半吧?
可是最后一見爺爺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就不敢說,不然可能會被罵的更重。
“還在這里做什么?”
老人訓著巫思靜,“不好好給我閉關去,飛刀我再是給你一把,你要再是弄壞了,以后就別出來了。”
“可是爺爺。”
巫思靜用力的一哚腳,“曾敘主是因為她,才不跟我結婚的。”
巫思靜直接一腳就踢在了劉靚身上。
“不管因為誰,他不想娶你,難不成你還能壓著他跟你結婚不成?”
老人活了一輩子,吃過的鹽比起巫思靜吃過的米都是要多,“此事就連曾家那邊都是解決不了,你以為你能做什么?”
“是曾敘白娶你,不是曾家。”
而他其實早就對曾敘白死心了,曾敘白的性子雖說是好,也是他一早就看中的孫女婿人選,可是同樣的,固執也是他性子格中的一部分。
就算是最后他勉強娶了思靜,當是他不在了之后,就思靜這種驕縱的性子,也不可能好到那里去,尤其思靜的本身就是一個暴躁的,出手也是沒有分寸,不管是殺了自己,還是傷了別人,都是難解決的麻煩。
他是放棄了,也是重新考慮,可是顯然的巫思靜不愿意啊。
她再是踢了劉靚幾下,而老人也只是在那里站著,將自己的雙手背于了身后,也是沒有阻止,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打了就打了,怎么的還不讓他孫女出出氣,還想要做什么,他能留她一命,對于她而已,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巫思靜沒頭沒臉的踢了十幾分鐘,總算的也才是給自己出了一些氣,可是隱在心頭上的那股子悶氣,怎么可能能消,除非能將人給踢死。
可是爺爺在這里,巫思靜又不敢,就只能重重的給自己出了一些氣,這才過來抱住老人的胳膊,裝出了一幅乖巧思話的樣子。
“爺爺有事要去做,你最近好生的呆在家里,別再是出來鬧事,等到我回來再說其它。”
巫思靜連忙的點頭,現在不聽話,還要什么時候聽話。
她抱著老人的胳膊,就要走,而后回過頭時,對著身后的徐佳佳使了一下眼色。
徐佳佳對她點了一下頭,意思是自己明白了。
她會將劉靜處理干凈的。
而等巫思靜爺孫都是走了之后,徐佳佳才是走到了劉靚面前,她抬起腳,用力的也是踢了劉靚一下,然后蹲下身子,伸手一撕劉靚的頭發,也是將她的頭給抬了起來。
直接啪啪的,就一連扇扇了好幾個耳光,扇的她的手都是麻了。
可是她卻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痛快了?
“劉靚,你終于是落在我手中了,我說過,你最好不要有落在我手中的那一天,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就只能活在我徐佳佳的陰影之下,你也就只配當一塊扶不起來的爛泥,今天你這塊爛泥都是要上墻了啊,可是你配嗎?”
她用力的再是將人一甩,然后居高臨下的欣賞著被她與巫思靜打的鼻青臉腫的劉靚。
她徐佳佳是那么好說話的人嗎,只是打了一頓,就能將人放走,不可能。
如果真這么輕易的能將人放走,這么多年的仇,還要從哪里算起?
“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她伸出手,拍了拍劉靚的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靚是在一陣顛簸中醒來的,而她的全身都是疼,哪怕只是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也都是疼的想要倒抽上一口氣。
她都是許久沒有這么疼過了,這是皮肉上面的疼,也是骨頭縫里面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