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對著孩子媽媽說道,雖然說,她感覺自己的判斷不會錯,可是還是需要進一步的查證之后才行,當然也才能確定最后結果。
孩子的媽媽臉色一變,“醫生,你是說,我女兒的心臟有問題?”
這不只是感冒嗎,怎么可能會是心臟有問題的?
“只是懷疑,查了后就能知道。”
劉靚現在的還不能給她確定的答案,她自己能確定的,別人卻是未必會信,所以才是需要進一步查,需查驗證,有些病不是明顯的,這可能也就是以前誤診的原因。
劉靚將檢查單開給了孩子媽媽,讓她帶著孩子去檢查。
孩子的媽媽拿過那份檢查單,欲言又止的,可能是想要問劉靚什么,又是不敢多問,最后還是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檢查單準備去做檢查。
只是當孩子的媽媽到了外面之時,就見到自己的婆婆過來了。
“媽……”
她連忙的走了過去,心想著,婆婆來了正好,這樣她就輕松多了,不然一會,她要交費還要抱孩子做檢查,她到是不打緊,只是怕讓人擠到孩子。
“查的怎么樣了?”
女人的婆婆明顯不太高興,臉也是拉的很長,而且對于孫女也沒有多給幾眼,怕也都是同很多的重男輕女的的婆婆一樣,一直不喜歡女人生下來的孫女。
“醫生說,要查下心臟。”
女人擔心的用自己的下巴抵著女兒的小腦袋,其實她現在都是有些六神無主了,查心臟啊,如果萌萌的心臟真的出了問題,她要怎么辦 “查心臟”
老太太直接就尖了聲音,“要多少錢”
女人拿起了檢查單子,最上面的就是,要三百九十塊。
女人其實也是感覺這個有些貴,不過醫生要查,一定有她的理由,而不管多少錢,事關女兒的身體,還有命,她不可能馬虎大意。
如果有,他們應該慶幸,能夠早些查出來,這樣也能早些治療,如果沒有事,那就更好,也是花錢買了一個心安,不然的話,她的心中總是有些擔心的放心不下。
而老太太卻不是一個想法,三百九,近四百塊錢,她兒子大半個月工資,要是花沒了,以后他們家吃什么喝什么,她的生活費,要拿什么給?
“媽,你幫我抱著萌萌。”
女人將孩子放在老太太面前,“我給萌萌交費去,今天醫院的人不是太多,應該很快就可以輪到了我們才對。”
老太太卻是一把拿過了那些檢查單,從中間一分為二。
撕的一聲,也是讓女人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媽,你做什么?”
她連忙空出了一只手,想要從老太太手中將檢查單拿過來,這可是檢查單,撕壞了,她還怎么去帶孩子做檢查?
“不撕它做什么?”
老太太哼了一聲,“萌萌就是感冒了,哪還用做什么心臟手術,別被那些大夫給騙了,他就是想要多賺你的檢查費,什么檢查費,就要四百塊。”
四百塊,都是可以吃多少的藥,打多少的針了,還用著著的花這錢,做那什么勞什子檢查,說白了,那就是騙人用的。
“我帶你去找蘇醫生。”
老太太這才是抱過了孩子,走的快的,就連女人也都是有些跟不上。
“媽……”
女人連忙的跟上,“我們都是到了醫院里面,就先是按著醫院的檢查方法去檢查好不好?”
女人求著老太太。
“你懂個什么?”
老太太一回頭,也是噴了女人一臉的唾沫星子,“人家蘇醫生都是多少年的老大夫了,我從年輕之時,就在他那里看病,你看我現在有個什么病?”
“這大醫院里面的大夫,為了賺錢,什么事都是做的出來,這么小的孩子,那可能心臟有問題,要是心臟能問題,還能活到了現在嗎?”
還三百九的檢查費,怎么不去死啊。
她這嘴里罵著,抱著孩子直往外面走。
女人抿緊了自己的嘴唇,眼圈有些紅,可是最后卻只能無奈的跟上。
而劉靚其實一直都是記著小女孩的事情,心想著,這都是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怎么的,檢查還是沒有做完嗎,還是說,檢查出來的結果沒事,所以先是回去了?
可是不會啊。
劉靚對于自己的功法十分有信心,這點的問題,還是可以確認的。
可是人為什么沒有來 她站了起來,準備找檢查室的人問一下,那孩子的檢查結果怎么樣,如果真是她錯了,其實也是好。
雖然說她醫術有些不精,可能也是有出錯,可是只要孩子沒事,這個錯,她到是寧愿出的。
結果就在她剛要出門之時,又有病人來了,她就只好再是折了回來。
而這一忙,人就沒有斷過,直到了六點左右她下班之時,人還是有不少,她還加了一個小時左右的班。
就這樣的看來,還是不能回家的。
劉靚趴在桌子上面,唉,又累又餓啊,這簡直比一天做上幾臺手術,都是要累人,還是一個接一個啊,就連喝水的時間都是沒有,她簡直就是又累又渴又餓的,她又不想去吃醫院食堂的飯。
而且現在還沒有外賣。
就在她還愁著外自己的飯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吧,門沒有鎖。”
劉靚連忙坐直了身體,也是將自己的頭發理了一理,她還以為是又有病人來了。
結果門一開,不是病人,而是曾敘白。
劉靚瞪大了一下眼睛。
完了,她還有些不太習慣自己成了有夫之婦,所以現在她是婦女,也是將自己還有老公的事情給忘記了,還好,曾敘白不知道這些,不然不就傷心死了,還會大哭三聲。
他就真的這么沒有存在感的嗎 “給我買了什么”
劉靚連忙站了起來,跑過去就拿曾敘白手中提著的袋子,她就猜這是給她的。
咦,劉靚打開一看,居然是記的全家桶。
她兩個弟弟最是喜歡吃這個,雖然有些不健康,不過孩子,可以稍微的縱容一下,又不是天天給他們吃,偶而的一次也是沒有什么。
劉靚有時也是吃,就是吃的少,而她其實都是忘記,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了?
“怕你忙,所以帶來了這個。”
曾敘白坐到了一邊,也是拿起了杯子,給劉靚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