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年的工作經驗,敢上手術臺,敢是主刀嗎,而且還都是大型的腦科手術。65,更多好免費閱讀。
所以劉靚確實也是要減下工作量,不然真的會逼死那些才是進到醫院的年輕醫生,這哪里是醫生來著,這根本就是怪物。
等到劉靚出去了之后,院長這才是大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又要放幾個月的假,一天兩臺,那怎么行,再怎么不要臉,也都是要高三臺才行,當然還能再是討價還價一下。
當然院長也是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對劉靚真的太過苛刻了一些,要是真將人家的胳膊給忙廢了,不就是有些得不償失,所以還是適當的少點工作量才行,當然工資方面,也是要向上提上一提。
劉靚本來都是要下班離開了,那男人的病情,一直都是十分穩定,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所以應該也是沒有大事了才對。
“小吳。”
劉靚喊了一聲護士小吳。
“劉醫生,我在的。”
小吳連忙的跑了過來,“你這是要下班了嗎?”
“恩,一會就走了。”
劉靚今天都是上了一個通班,已經算是加班了,再不回去,她真的要撐不住的。
她從身上拿出了一些錢,塞在了小吳手中,你的記得給倪平原的家屬買些吃的送去。
劉醫生,你放心,我記得了。小吳爽快的答應著,反正她一會也是要吃飯的,不過就是順手罷了。
“那就謝謝了,”劉靚拍了一下小吳的肩膀,“明天早上給你帶漢堡過來。”
“好啊,”小吳還年輕著呢,當然最喜歡的就是這些快餐之類,可以說,有時曾敘白給劉靚帶來的那些快餐,劉靚自己到是吃的少,大多的也都是給小吳吃進了肚子里面。
當然也是虧的年輕,天天不是在跑,就是在跑的路上,所以哪怕再是吃的多,可也是沒有見過胖起來。
對了,小吳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劉醫生,你認識那個倪平原嗎?”
小吳就是感覺劉靚的舉動挺是怪的,要說認識的吧,可是劉靚挺是陌生的,可要是不認識,怎么的還要管吃管住,就連孩子的奶粉奶瓶也都是準備好了。
那么,這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不認識。”
劉靚在包里翻著手機,她這樣像是認識人家的樣子嗎,她就是那么冷漠的人嗎?
“那你為什么要給他們買東西?”
“不給他們買,難不成要等著人餓著嗎?”
劉靚又不是天生心冷心硬,當然也不是什么爛好人,不因為別的,也只是因為恰好讓她的遇到罷了 “好了,我先是走了。”
劉靚向小吳搖了一下手,人就向著外面走去,真的希望明天院長可以聽進去她的抗議與反對,能少給她安排一點手術。
不然再是這樣的下去,真會逼她跳槽的,到時不能怪她不講情面,而是實在的,她還想要自己的小命。
等她回來了之后,就見方遠還是坐在解石頭機那里,正在解著手中的石頭,同不久前的他相比,現在簡直都是判若兩人,紅光滿面,又是嘴角上揚的,當然最先是繞過的,就是他那些不多的頭發,總算的,沒有再是薅去了,當然最近好像就連頭也是變的黑了起來。當然也不掉了。
“你回來了。”
方遠一見劉靚,連忙也是同她打著招呼。
“那塊開出來了?”
劉靚還惦記著,那塊奇形怪狀的翡翠,是否開出來了?
是不是如他們所想的那樣,是福祿壽喜,還是五福臨門?
“你進去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方遠現在騰不出手,想要知道,還是自己眼見著為實。
行,劉靚走到了里面,伸手也是想要開扇時,結果就在此時,那門卻是從里面開了。
“回來了。”
曾敘白一見劉靚到是笑了。
看樣子到是不錯。
劉靚其實哪有不錯的時候,她今天其實還是挺有錯的,她都是沒有同院長給打上一架。
“我來看看那塊奇形狀怪的翡翠。”
劉靚雖然人在醫院里面,可是心里卻是一直都是惦記著翡翠的事情,畢竟是她一直記著的,也是令她記憶最猶新的,當然的同那些單色的種水還不錯的翡翠相比,這種多色的顯然要更加的令人眼睛驚艷。
曾敘白讓開了路,也是讓劉靚進來。
劉靚這一進來,瞬間就是被里面的那些珠光寶器給閃到了眼睛。
雖然知道,自己的那結些頭料里面,滿都是翡翠,可是始終都是灰撲撲的樣子,也是被她給丟到了魚塘里面蒙塵,自始至終的,才是迎來了今天的重見天日。
可是這種五顏六色,當時親眼所見之時,還是有些震撼,相信這世間沒有幾個人,會不喜歡這種通透到極點的的翡翠,尤其這路柔和,溫涼,又是細膩驚艷的,東西,會令人眼睛也是變的溫和了起來。
尤其是在中間,所擺著的那一塊長條形型,不規程的立式翡翠。
上面居然揉合出了多種的顏色,比起當年方拿到的那一塊四色翡翠,色還要正,也還是要美上很多,融在一起的顏色,也是自然過度到無縫。
劉靚不由的走了過去,也是將手放在了桌子上面,眼睛都是有些離不開這抹幾抹醉人之色。
一塊翡翠里面,居然可以清楚的看到,山之青,云之紫,雪之白,秋之黃,春之綠。
宛如一處自在的風景,各種的顏色都是融于了其中。
“一、二、三……”
她伸出了手指,數了起來,也是想要知道一共出了幾個色?
而她怎么都是有種感覺,現在的不僅是四色五色的。
“這是六色的。”
劉靚回頭,不確定的問著曾敘白,不是說最多就是五色的嗎?
而五色就是五福臨門,是極為罕見多色翡翠,可是這塊足有六色。
大自然無奇不有,曾敘白過來,將手放在了劉靚的肩膀上同面,其實最多出現過七色,所以六色的出現,也不是無跡可尋。
色多是方面,色好,水頭足,才是最為難尋的。
單獨色與色的分布,都是極為難得。
“這是你的。”
曾敘白摸了摸劉靚的頭發說道。
“還是放在你那里好,”劉靚雖然也是很喜歡,可是留下在她的身邊,不過只能是養魚的東西,給了曾敘白,卻是有無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