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感覺這位可能是理解錯了,“我只是一名醫生,家里也都是普通人家,只是有時可能得罪了某些人,如果我們能解決的,自然不用找你,只是遇到了像是巫家那樣的人家,到是希望你們出手一幫。”
她又沒有想過殺人放火,作奸的,就只是煩了像是巫家那樣的人家,也是不希望參合在一堆玄門中里面,他們普通人就過普通人的日子就行。
比如賺錢買房子,沒事多給自己攢點假,再是去賭買古董之類的,還有就是像現在這樣的,能有好東西吃。
“可以。”
溫停答應,“兩位請放心,以著暗街的地位,不管你們做了什么,都能護你們周全。”
“我們什么也不做。”
劉靚一本正經的說著,她是合法的工民,他們做合法的事情,不做壞事。
“不過,我對你也是有一點要求。”
劉靚感覺自己的智商在這次,簡直都是發揮到了極至。
“請說。”
溫停剛才可能又要說您的,不過最后還是換過了稱呼,用了另一種說法,不至于太過生疏,卻又是客氣有禮。
“聽說,你們暗街一脈相承?”
劉靚還記著這位說的話,他與暗街存亡息息相關,他在,暗街在,他死,暗街亡,上輩子,確實暗街沒了,這位八成的也是嗝屁了。
“是。”
溫停輕撫著手中的茶杯,一縷暖意從他的指腹而入,而他已有許久,都是未曾感受過這般清楚明晰的暖了。
“我們一脈相承,是因為血脈的原因,才能修練至頂。”
劉靚雖然還不明白,他們所說的修練到頂的是什么意思,不過最主要的,她卻是知道了。
“也就是說,你生的孩子,會是暗街之主,血脈這個詞,不就是一個孩子能解決的嗎?”
“是。”
溫停再是點頭。
“那你一定還沒有。”
劉靚癟了一下嘴,八成的還是光棍一條。
“是。”
溫停苦笑,“我從二十病到了現在,已有六年時間,朝不保夕,哪有什么心思結婚生子。”
“那治好后,你快生一個孩子。”
劉靚感覺這種新舊交接最重要,“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面,不然的話,你早晚都有個死,也不至于暗街要跟著一起玩完。”
溫停都是尷尬的說不出來話來,生孩子這件事情,是說能生就能生的嗎?
“我感覺海棠不錯。”
劉靚一直都是很喜歡那個像是金鑲玉一般的女人,這女人長的美,三觀正,最主要的事,她能看的出來,她很愛溫停,都是愿意為了溫停為奴為馬,也是下跪的女人,深情不假。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女人的也是一樣。
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護著一個人。
這樣的深情,能假嗎?
溫停聽到了海棠的名子,眸色不由的柔和了一些,“恩,她是不錯,她很好。”
而在門外的海棠本來都是要進去的,結果沒有想到卻是聽到了這些話,一抹紅從她的脖子到了臉,這劉醫生怎么能說這樣的話,這要多難為情的。
而她的心中在無措又緊張之時,卻也是有了一些期待,不知道主人會怎么說,又當她是什么?
她想過無數種的可能,卻是沒有想到,會聽到溫停所說的那一句,她很好。
“她很好。”
她好。
而她的鼻子就這么的一酸,眼淚也是止不住的滾落了下來。
其實她要的不多,這一句就夠了,這一個字也是夠了。
劉靚其實已經知道海棠在外面,溫停理應也是知道的吧,人經歷了生死之后,本就能夠大徹大悟,更何況溫停這些年所經歷的,可不只是一次兩次的生死。
能重新活過來,想來他比別人的體會更應該會多才對。
劉靚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
“我們現在就開始治了吧,早點治好你,我還要去海邊玩。”
“就這么快?”
溫停一愣,“不是要做檢查,不用溫養嗎?”
“誰給你說的,還要溫養什么?”
劉靚還從來都是沒有聽說過,丹田之傷,需要溫養的?
這用什么養,不補好,難不成繼續的漏氣不成,漏光了,人也就嗝屁了。
“不快點治,等死嗎?”
溫停沒有顏色的臉,忽是變的更是難看了一些。
看來,他這是遇到了庸醫了。
“海棠!”
劉靚沖著門外喊了一聲,“人都是在了,還不進來?”
躲在門口做什么,那么漂亮的一張臉,出來讓人多看一眼也是賞心悅目。
外面的海棠愣了一下,半天才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臉,再是細細整理過了衣服,推門而入。
“海棠,有沒有好吃點心給來上一些?”
劉靚對于空空的桌子,很不滿意,沒東西吃,還怎么干活?
“哦,好,請稍等。”
海棠連忙的出去,等到再是過來之時,已是讓人準備好了不少的點心,也是擺滿了整張桌子。
劉靚拿起了一塊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不甜不膩的。
“曾哥哥你先吃點心,喝茶,我給那家伙治完了,咱們再是吃別的去。”
溫,那家伙……
他有名子的。
“恩,去吧。”
曾敘白將她臉上的點心碎屑擦了一下。
劉靚這才是高高興興的站了起來,準備去給那家伙治傷。
手腕伸出來,劉靚走到了床邊,對著溫齊說道。
溫齊聽話的將自己手伸了出來,他的皮膚十分白,是那種病態的白,白的都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幾近都是透明了一般。
劉靚分出了一縷氣,到了他的丹田處。
看似是在診脈,其實沒有那么簡單。
她在用自己的養生內氣給這位補丹田。
俗話說的好,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想要治好,就只有先是補好他的丹田,這可是一個精細活,還好她以前見過別人怎么補丹田,真不需要十二年。
大概五分鐘過后,劉靚才是收回了手,“那瓶藥每隔一個小時吃上一顆,吃完了再是找我要就行。”
“謝謝。”
溫停坐直了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還是說他真是好了。
明顯的,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丹田處的刺痛似乎是少了一些,有可能真的就是吃了那些藥的原因,所以痛覺在一點點的減少,而他的精神卻也是增加,他很久都是沒有像是現在這般的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