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來。”
劉靚的心中也是有了猜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是不是,她還要查下再說。
海棠乖乖的將自己的手腕伸了出來,放在了劉靚面前,劉靚將手指按在了她的手腕上面,不久之后,她將自己的手腕移了下來。
“這年頭,生孩子也是要扎堆的嗎?”
她自言自語速的說著,怎么的心里卻有種莫名的酸澀感來著。
“劉醫生……”
海棠小心的喊著劉靚。
“恩,怎么了?”
劉靚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好似也沒有什么不同的。
“劉醫生,你剛才在說什么?”
海棠只是看到劉靚的嘴唇在動,可是她到底說了什么,她卻是聽不清楚,還有,她呢,她是不是生病了,難不成真的得了那個不調?
女人的大姨媽很重要的,可是千萬要注意才行,這是自小到大,暗街中的女大夫告訴給她的,所以她一直很注意,這些年以來,從來就沒有差過,有時一天也都是沒有,可是這一次卻是兩個月沒有來,所以,她有些著急。
劉靚的視線再是落在了海棠身上,“以后照顧溫停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吧。”
“為什么?”
海棠皺緊眉,她不同意,她絕對的不會同意,主人一直都是她在照顧的,為什么要換成別人,別人有她細心,有她認真,有她專業嗎?
主人喜歡喝什么茶,要用多少的度茶水,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幾點睡,幾點起,他們都是知道嗎,什么都是不知道,還怎么照顧好主人?
“劉醫生,不用了。”海棠揚起了一個笑臉,“主人有我的就行了,不需要外人。”
“行啊。”
劉靚到是不反對,“你要照顧就去照顧,那又不是我的主人,只要他溫停喜歡虐待孕婦。”
哐的一聲……
耳邊傳來了什么摔碎的聲音,劉靚回過了頭,正好看到了摔在地上的保溫杯。
這溫停不愧是千年世家留下來的子孫,果然的過的日子十分有古代性,當然也是養生,不喝飲料,不喝冷水,走了哪里,都會帶著一個保溫杯。
就是這保溫杯的質量是不是太差了一些,怎么這么的不經摔的,一點也不結實。
“你沒有嚇到我,把你兒子嚇到了。”
劉靚涼涼的說著,對于地上的保溫杯碎片,感覺十分的礙眼,“你自己砸的,自己收拾干凈,我家中可還是有兩個小的,大人都是要處處不小心,那小的更是怕。”
“好,我立即讓人打掃。”
溫停第一次不知道要如何自處,這走了出去之后,一會又是折了回來,但是沒有說什么,又是跑了出去,不久之后,兩個黑衣保鏢拿著掃把走了過來,彎著腰,低著頭,將地上那些玻璃杯的碎片,都是打掃的十分的干凈,就連一點的玻璃渣子都是沒有。
至于海棠,木呆呆的被溫停帶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劉靚并沒有問,不過好像聽說是去了醫院里面。
去再多的醫院,也都是無所謂。
是不是有孩子,哪里都是可以查到。
不過,這溫停有后了,到也是天大的好事,這樣就不怕暗街會因為沒有繼承人,而被淹沒于的時間當中,那么好的地方,都是可以當成絕佳的旅游勝地的,要是沒有了一個暗街,光是靠明街,那地方,遲早有一天也都是會被廢了。
只有暗街在暗,明街處明,這樣才是真正的千年封川。
劉靚對于溫停的繁殖能力還是十分滿意的,有的人怎么懷也都是懷不上,而溫停到是好,這才是幾個月,自己身體好了,兒子也是有了。
至于為什么她一口咬定海棠肚子里面的是兒子,而非是女兒。
她只是聽說暗街主人一脈單傳,不要小看了這種傳承下來的東西,有時不信邪也都是不行。
到了晚上,劉靚有些無精打采的趴在了床上。
那邊在正在談論婚事,這邊又是一堆人進進出出,就只有她這里最安靜。
“心情不好嗎?”
曾敘白走了過來,也是坐在了床邊,劉靚是不是有心事,他還能不知道嗎?
從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可能也是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一起吃飯吧,所以顯的冷情了一些,當然劉靚的心情,也是跟著一落到了底,直到了現在,也都是這么沒精神,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說,這生孩子都是要扎堆生的嗎?”
劉靚就是有些心里酸酸的。
他們都是有孩子了,可是她還沒有。
要不,她也是生個,這樣也能湊成一堆。
曾敘白也是跟著躺了下來,然后伸出手將劉靚攬到了自己懷中抱緊,“你還小,白香如都是二十六了,海棠也有二十五了,他們這個時候生孩子很正常,你再是長長,我們不急。”
“到時等我們的孩子生出了之后,他們的孩子都是大了,還不是護著我們的孩子。”
劉靚聽著曾敘白這么一相勸,悶了一天的氣,瞬間就跟著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好像也是如此,不過就是生孩子,誰還不會生孩子?
她和曾敘白都是健康,想要孩子還不就是想要就有的事情。
“想通了?”
曾敘白摸摸她額間的發絲,就知道,這是一個通透的姑娘,什么都是一點就通,其實這些本來也不是什么道理,他們都是知道,而劉靚需要的并不是別人幫她想通,而是希望得到支持,也是得到了認可。
“接下來,我們也是有的忙了。”
曾敘白笑了一聲,親了親她的發絲,“所以劉醫生你好好的睡覺,明天起來繼續上你的班,至于我自己,方遠怕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別想著管公司里面的事情了。”
劉靚抱緊了曾敘白的腰,她知道啊,就方遠挨揍的身體,能工作才怪,身上的傷到也是看不到了,衣服一穿,也能說是人模狗樣的,一個斯文敗類。
可是奈何的,成彬那個當老子的,出手著實的也是有些過于重了,把方遠那半張臉都是打腫了,哪怕是帶上口罩與墨鏡,也都是別想遮住。
更何況,她感覺,方遠這打還沒有挨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