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了現在,劉靚還是挺嫌棄溫停這只白斬雞的,總是感覺太瘦,太沒有意思,可是在有些時候,或許真的沒有比他更是可靠的人了。
希望他們能帶回來好消息,只要有一點的好消息就行。
就在這時,曾敘白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劉靚呼的一聲就坐了起來,“是不是有消息,是不是找到孩子們了”
曾敘白將手機拿了出來,結果并不是方遠或者溫停打過來的,而是雷浩。
曾敘白將手機放在了耳邊。
“曾哥,是我。”
“恩,”曾敘白應了一聲,一只手仍是放在劉靚的額頭上面。
“是不是團團和園園不見了?”雷浩那邊的聲音有些順,應該是在趕路當中。
“丟了大半天了,還在找。”
“曾哥,我馬上就過來了,我們再是細說。”
可能雷浩要說什么的,不過感覺可能在電話里面說不清楚,所以最后還是選擇不說。
“你不要先是去休息一會兒?”
曾敘白放下了手機,見劉靚氣色不是太好,很是擔心她,如果是往常的劉靚,他還不至于這么擔心,劉靚的身體素質遠超于常人,從她一天能做十幾臺手術,還能連走帶跑就知道。
可是現在不行,她為了假期,都是連續工作了好一陣子,現在兩個孩子又是出了事,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精神,都是十分的差,可以說,她不比里面的兩個女人好,可是她現在還要照顧別人。
這小臉的都是沒有顏色了。
“我沒事,”劉靚搖頭,“還能挺住。”
她其實很想就這樣挨著曾敘白睡上一覺的,因為她真的太累了,可是她還不能睡。
“我去看看她們兩個。”
劉靚站了起來,里面的藥應該是完了,她還要挨藥。
“去吧,我在外面等著雷浩,”雷浩是警察,可能會從他那里得到一些什么線索。
劉靚站了起來,曾敘白幫她整了下頭發,“去吧。”
劉靚點了一下頭,就向屋內走去,進去之后,兩個人仍是沒有醒,可就算是在睡著了,她們的臉上也都是沒有見多么的放松,刻在她們內心深處的疼痛,一直存在。
劉靚站了很久,這才是拿過了新藥,替兩人換上,而后再是坐在這里,無言的陪著。
外面,雷浩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同時還有劉樂樂,劉樂樂的眼睛都是紅了,對于淚點低的劉樂樂而言,這八成的都是哭了一路。
她也疼兩個孩子啊。
“他們在里面,你進去看看。”
曾敘白指著屋子里面。
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劉樂樂就已經向屋子里面跑過去了。
雷浩一路的飆車回來的,發型都是亂了。
“曾哥,你給我說說兩個孩子丟失的情況。”
雷浩坐了下來,也是一臉的疲憊,眼睛里面的紅血絲很多,像是好幾天都是沒有休息好一樣。
曾敘白大概的同雷浩講了一些。
當然這些其實也都是那些保鏢口述的,當時具體發生了什么,其實他們也是不知道,只是知道,偷走孩子的應該是精于藥物的,不然不可能一次性放倒好幾個保鏢。
“精通藥物的?”
雷浩重復著這一句話,“難怪了……”
“有什么不對嗎”
曾敘白感覺雷浩有些不太對勁,精通藥物,很奇怪嗎?
“不是。”
雷浩睜著滿是紅血色的眼睛。
“曾哥,不瞞你說,在團團的園園面前,我們已經接到了三起報案,都是丟了幾個月的大孩子,最小的兩個月,最大的七個月。”
“而團團的園園并不是第一個,最近幾天我都是跑這個案子,可是我們傾盡了所有的人力物力,始終都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只是沒有想到,怎么的這件事,最后還會發生在團團和園園身上。”
“都怪我不好。”
雷浩十分的自責,如果他當初多想一些,早一點告訴溫停和方遠,讓他們多是注意兩個孩子,可能就不會發生的這樣的事情,團團和園園也會在家里好好的呆著。
“不關你的事情。”
曾敘白很清楚與雷浩無關,“那些人已經盯上兩個孩子很長時間的,他們可以找到千種萬種的方法,將孩子帶走,一場說有預謀的綁架,而且不是一起。”
“失蹤的都是孩子嗎?”
曾敘白感覺這件事不是太正常,一起兩起,有可能是偶而,可是好幾起,丟的都是孩子,而且還是預謀的如此厲害。
“準確的說,還是嬰兒。”
雷浩說起此事,心頭也是又緊又沉,“團團和園園是失蹤的第五六個孩子,前面丟了的孩子比團團園園大不了多少,都是的兩到七個月的小嬰兒,四個男孩,兩個女孩。”
“我們查過了所有的監控,卻是找不出來任何的線索,就像是被人刻意的抹去了一樣。”這才是讓他最頭疼,同時也是最為棘手的事情。
不管哪種犯罪,都會留下線索,就算是蛛絲馬跡,也都是會有,可是這些孩子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他們查過了所有能查的地方,可是最后結果都是讓他們的失望了。
“你聽過玄門中人沒有?”
曾敘白問著雷浩,可能如果曾敘白不提起,雷浩永遠也不會想到這里。
“玄門中人?”
雷浩的瞳孔猛然的縮了一下,他身在這行,還是知道一些常人所無法知道的秘密,這世上除了他們這些普通人之外,還有一種人,就是玄門中人,他們會一些奇怪的能力,不過正也就是因為他們的能力,所以他們大多人都是十分的高傲,也是不屑于普通人。
但是玄門中人,雷浩也就只是聽過,卻是沒有見識過。
“曾哥,你也知道他們的存在?”
雷浩知道這件事,本來就是正常,畢竟他的職業就是如此,可是曾敘白知道,不是很怪嗎?
“恩,知道。”
曾敘白伸出手,拿走了雷浩手中的茶。
“哥,那是我的。”
雷浩都是快哭了,不待這樣的吧,就連一杯水都是不給他喝嗎,那他一會兒去喝自水總是可以吧,那個不要錢的,恩,是勉強的算在不要錢的范圍之內。
曾敘白將杯子放在了桌子,然后認真的真著雷浩的眼睛。
“你見過玄門中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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