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
他突是笑了一聲,能讓劉靚這么淑女的事情還真的不多,說她無欲無求好,還是心如止水也罷,她就是佛系的活著。
可是只有一件事,卻是可以讓劉靚大肆慶祝的。
那就是,她放假了。
“猜對有獎!”
劉靚從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個棒棒糖,剝開了糖紙之后,塞在了曾敘白的嘴晨。
這甜膩了的味道啊。
曾敘白揉了揉她的發頂,將棒棒糖拿在了手中,“劉醫生這一次有幾天的假期?”
“你猜?”
劉靚自己也是剝了一個棒棒糖。
“一個月。”
曾敘白直接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
劉靚“……”
這就沒有意思了,哪有一猜一個準的,都是沒有驚喜嗎?
“那你有沒有想到去哪里?”
曾敘白將棒棒糖再是塞到了自己的嘴里,雖然不怎么喜歡這么甜膩的味道,可是自己老婆的心意,就算是哭著也都是要吃完。
劉靚一早就想過了,“我想去江臨,聽說那里被稱為美食之都,可以邊玩邊吃。”
其實封川那里就是她喜歡的地方,能爬山,能吃到特色的東西,主要那地方都是去了好幾次了,而且近期也是沒有暗街,再說了暗街主人的崽兒,她剛才還捏了一把的。
所以不去了。
所以這一次,她挑了另一個地方,江臨,江臨也是同封川有些些異曲同工之處,少數民族居多,所以有著十分特色的民俗風情,而且大多都是從古時流傳下來的。
不管是習慣,還是美食,多少都是保留了一些那時的特色。
而且現在的那里的發展,也是越來越好,臨山而居,依水而住,算是一座有水的古城,只要到了那里,應該就可以體會一把。
什么叫做彩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的心境了。
雖然沒有海,可是有河,雖然沒有沙灘,卻是有不少的石頭。
劉靚感覺值得一去。
尤其那里的有著特色客棧,一開門就能看到水,一出門,就能見山,此時自待春暖花開之時,再是過上幾個月,天就熱了,而太熱的天氣,劉靚是極不喜歡出門的。
如果錯過了這一個月,可能等劉靚再能出門的時候,就是到了下半年了,又是過去了一年,她的歲月又是虛度一歲,很虧。
“你想去那里?”
曾敘白到是意外,劉靚怎么想去江臨的,他還以為劉靚是喜歡住大海邊。
“有山有水啊。”
“興寧也是有山有水。”
曾敘白說的是事實,外面是興河,雖然是人工挖出來的,不過十分的成功,活水干凈,還有陣陣清涼的風,至于山,興河的背后就是山。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劉靚本來不是感覺自己的挺是浪漫的,結果曾敘白這么一說,她就開始炸毛了,就連眼睛也都是瞪了起來。
“好吧。”
曾敘白投降,“我們明天出發,我晚上定地方。”
劉靚這才是高興了,她等的就是一句話,至于行李什么的,什么也都是不需要準備,他們隨身帶了行李,而且那里又不是什么山溝溝,就算是真的缺了,到時再買就行。
劉靚現是在有錢人了,她有七千萬呢,趕明個給師傅再是買上一套新的供電設備,也是花不了多少錢,余下的都是她的私房錢,怎么花也都是花不完。
“那公司呢,就這么不管了嗎?”
劉靚是提前準備好的假期,安排的十分妥當,也是確定不會出任何的紕漏,可是曾敘白呢,什么也不說的,明天就走?
“不安排一下工作嗎?”
“不是有他?”
曾敘白指了指里面,那個抱著兒子,還是在傻笑著的方遠,團團園園可是嫌棄方遠這個巨人,一點也不喜歡跟他玩,只要方遠一來,兩個爬的要多快就有多快,哪怕他們玩自己的小手,都是不愿意同方遠多說一句話,雖然說他們現在其實也是說不了幾句話。
方遠天天為了這些受氣,可是再是氣,也不能打崽,這兩個崽,都是自家的寶貝,他要是敢動一下,不要說別人,他爸先是用鞋底糊他一臉。
他就不明白,明明小時候他這么大的時候,他爸也是揍過他的,可是為什么到了的兩崽子這里,就不揍了。
而他并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說法,叫做隔代親。
老子揍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爺爺疼孫子,也是自然而然。
方遠就只能沒事過來在兩上小崽子面前刷個存在感,免的長時間不見,兩小崽子就將他給忘記了。
而直到第二天的時候,當是曾敘白打電話過來,讓他的處理公司的事情之時,方遠差些沒有氣出一公斤的血。
“曾敘白,你太過分了!”
方遠咬著牙,“你們天天就知道出去旅游,也不想想想,我是不是也要出去,憑什么把工作都是壓我一個人身上?”
曾敘白半天都是沒有說話,而方遠還以為這是曾敘白的在心虛,又是替自己的叫屈了起來。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幽幽的嘆息聲。
“沒人不讓你去,是你自己不去。”
方遠“……”
有些扎心。
等曾敘白掛完了電話,方遠心里很不舒服,就只能找人訴苦去,而第一個找的就是成彬。
“爸,你也是管管劉靚和敘白吧,他們三天兩頭的出去,就知道把公司丟給我,我也是有事情的人啊。”
“不給你給誰?”
成彬都是聽煩了,還有眼前這個確定是他兒子的,越看越煩,浪費他陪了孫子的時間。
“可是爸……”
“爸什么爸”
成彬真想將鞋底扔他臉上。
“你知道靚靚的性子,她的工作量太大了,每隔一些時間就要出去換環境,你不讓她出去,等到她抑郁了,到是拿不了手術刀,那些等著她救命的病人,過來找你拼命嗎?”
方遠“……”
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作精一個!”
成彬哼一聲,我他X怎么生了你這么一個白癡出來?
方遠“……”
他也沒有說什么啊,就只是出去抱怨兩句又怎么了?
就在他還要再是替自己的委屈之時,白香如從一邊走了出來,那眼神涼的他都是想哭。
“方遠,做人不能這么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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