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呢,人去哪里了?她在床上這了半天,也都是沒有找到人。
外面的曾敘白不由的嘆了一聲,剛睡起來的劉醫生,有點智商堪憂,還好平時挺是聰明的,當然也是高冷,還好沒人知道劉醫生這么強烈的反差,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是會哭還是會笑?
“劉醫生,在找什么呢?”
曾敘白站在門口,也是無奈的問著她。
“找我親親老公呢。”
“你親親老公變成跳蚤了嗎,讓你要在墻縫里面找他,你怎么不去房頂上找?”
“也對啊。”
劉靚抬起了頭,還真的看向了房頂。
剛才的那道聲音又是響了起來。
“劉醫生,你說誰會這么無聊的呆在房頂上面?”
“或許他想要上房揭瓦呢。”
劉靚幽幽的說著,然后扭過了頭,“比如某個不知道跑到哪里的?”
她這么美的,難不成看厭了,所以給她找個姐妹去了?
要是某人真敢這樣,她立馬拔光那只狐貍精的毛。
曾敘白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放在了桌上,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開始順劉靚已經炸起來的毛。
“現在知道半夜不睡的后果了吧?”
“恩?”
劉靚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誰叫你不起來的?”
所以這件事不怪他,要怪就怪劉靚一晚上不睡,早上偏又是叫不醒。
劉靚“……”
好像是她的錯。
她的視線再是落在曾敘白的胳膊上,穿著衣服也是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放心。”
曾敘白抬起了自己被燙傷的胳膊,“早上去過醫院的,大夫檢查過了,恢復的很不錯,水泡已經下去,紅腫也是輕了很多,當然,針也是打完了。”
他將自己的手背放在了劉靚面前,手背上面還有一個能看到的針孔,也是證明他沒有說謊。
所以一大早的,曾敘白效率就奇高的,給自己看過了傷,打過了針,當然就連劉醫生的早飯都是提了回來,就是怕她犯懶了,今天不想出門。
果然的,他還是挺了解劉靚的。
劉靚就是不想出去了,她要配一幅藥,是一幅燙傷藥,是她昨天晚上正好想到了一個古方,藥草簡單,哪里都能買到,其中有一味藥,她用仙草代替,一定會十分的有效果,而且后續也不會留下太大的疤痕 否則就算是曾敘白再是好的體質,可是這么大的一片燙傷,他仍然是不可避免的留下疤痕,以后穿短袖就不好看了,雖然說疤痕是一個男人身上的榮譽,尤其為了救自己的老婆。
可是她卻不愿意讓曾敘白身上留上一點的疤,要是被她媽知道,一會會追著她打。
而她也是化悲憤為動力,開始研究起了燙傷藥來,整整一坐就是一下午,還是不吃不喝的,如果不是曾敘白看不過眼的,給她喂好幾回的水,她還真的要不吃不喝的走火入魔下去了。
直到天快黑了之后,劉靚才是停下了手,然后揉了一下眼睛,唉,高度的精神集中就是不好,眼睛酸,難受。
“滴點眼藥水,一會就好了。”
曾敘白找出來了一瓶眼藥水,放在了劉靚面前。
劉靚點了一下頭,她現在眼睛很酸,是用眼過度的原因。
曾敘白幫她滴過了眼藥水,也是沒有動劉靚放在桌子上的一堆東西。
他走了過來,再是坐下,問道,想吃什么,一會我給你出去買,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是八點左右,外面那些小飯店應該還沒有關門。
“我想喝粥。”
劉靚現在什么也不想吃,就只是想要喝一碗白粥,還有咸菜饅頭。
“外面沒有賣粥的。”
曾敘白揉了揉劉靚的頭發,他們這半個月都是住在此地的,那些小飯店幾乎每一家都是吃過了,還真的沒有一家有白粥賣。
“我就想吃白粥。”
劉靚閉著眼睛,再是一翻身,手也是摸著東西,滴了眼藥水的眼睛,也不想睜開 曾敘白從床頭拿了一個枕頭,塞在她懷里,也是讓她抱著。
“我去給你煮碗粥。”
曾敘白笑了一聲,小樣兒,還真的以為可以難倒他嗎?
不過就是白粥,很容易。
“不行。”
劉靚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也是勉強的能看到曾敘白,她拉住了曾敘白的袖子,“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在虐待病患。”
“放心。”
曾敘白再是將讓她抱枕頭去,“不過就是白粥,一只手就行了。”
他站了起來,就去了的那個小廚房里面。
他們的米面都是有的,鍋也有好幾個,而且用電飯鍋煮粥本來就很快,也不用一直看著。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已經煮好了兩碗白粥,再是熱了兩個饅頭,將中午買來的菜,再是熱了一熱。
等到他一只手將白粥放在了桌子上時,劉靚的就這么眼巴巴的瞅著他。
“我說過了,一只手可以。”
曾敘白確實是未動另一只手,畢竟他也是想要快些好,只能用一只手的日子,很麻煩。
劉靚端起了粥,也是喝了一口,粥熬的十分的香,米油都熬出來了,而且有著一股子大米特有的清香,再是加上幾樣小菜,還有饅頭,都讓她有種歲月靜好感。
不需要大魚大肉,也是不需要山珍海味,只要有這一碗白粥就夠了。
吃完了飯,劉靚這才是將自己配出來的藥膏放在了曾敘白面前。
曾敘白大方的將自己的胳膊伸了出來,往桌上一放。
“你就這么相信我?”
劉靚感覺曾敘白真的太好說話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當小白鼠也是二話不說的同意。
“不相信你相我還能誰信?”
曾敘白伸出手,將她的發稍撫好,“就算是你要我命,我也會給你。”
劉靚“……”
說好的沉默,說好的寡言呢?
這男人怎么這么能撩的,撩的劉醫生心尖子都是要酥了。
劉靚解開曾敘白胳膊上面的繃帶,恢復的很好,果真的,水泡都是消了下去,現在正在消腫的時候。
她拿出了自己的藥膏,像是狗皮膏藥的黑色藥膏,然后拿著小刷子一點一點的刷在了曾敘白的胳膊上,最后再是細細的纏上了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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