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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眼紅病

  “阿姨,我們宿舍的鑰匙孔好像被人塞了紙條進去,打不開門了,宿舍里頭喊了半天也沒人答應,您幫我們看看吧。”

  閆思蕊這話說的客客氣氣的,饒是閆思蕊模樣乖巧,可也架不住她們宿舍的事兒是真多。

  “塞紙條?這一個個真是閑的慌。”

  宿管阿姨沒忍住,怒氣沖沖的上了樓,她們動靜大,305宿舍門口早就圍滿了女生。

  宿管阿姨一聲怒吼:“都圍在這兒干嘛呢。”隨即學生們讓出了一條道,直接通向她們宿舍門口的鑰匙口方向,供阿姨行走。

  宿管阿姨瞧了瞧,里頭還真有張白紙,隨即問道,“昨天沒事兒?”

  “我們昨天用鑰匙開過門是好的,今天早上只出去了,這才剛回來就發現不能用了。”

  那么作案時間不是昨天晚上就是今天她們出去后了。

  此時就有同學嘀咕著,說是她們六人自個塞的白紙自導自演。

  說這話的人就在在柯雪邊上,柯雪當即就忍不住噴了回去,“你是不是傻呀,我們干啥把自個鎖在外頭,目的又是什么。”

  那人不服,“誰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么,說不定是為了栽贓同學呢。”

  “我們為什么要栽贓同學,我們栽贓哪位同學,請這個同學把話說清楚,大家又不是小孩子,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任的。”

  這個時候法律系的朱雅麗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

  那人有些心虛,“負什么責怪,敢做還不讓人說了。”

  “不是,到底做什么了,把話說清楚。”

  此時六人才覺得有些奇怪,怎么就出個門的工夫整個3樓的人看她們的眼神怪怪的啊。

  顯然,宿管阿姨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事情的根源不找出來,今天是塞紙條,指不定明天還要做什么別的呢,沒完沒了怎么成。

  最主要的是,她這事兒還嘚往上報,修鎖也不是一時半會的工夫能解決的。

  隨后,宿管找到了一個學生代為跑腿,喊來了輔導員,輔導員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鑰匙孔被人塞了紙條那就拿出來就行了,可一來吧這305這吧,能明顯感覺氣氛不太對。

  “怎么回事兒。”

  輔導員這話是問的宿管阿姨,阿姨也沒辦法,簡單的解釋了一通,可周圍的同學時不時的插句嘴,輔導員全程愣是沒聽懂,完全是一個云里霧里的狀態。

  柯雪不由的嗤笑,“一點兒教養都沒有,人家在說話插什么嘴呀。”

  宿管阿姨也被這女生弄煩了,柯雪說她時,也對這名女生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說還是你說,要不你來說。”

  插嘴的這名女生還不是別人,正是說她們一行人自導自演的女生,閆思蕊不太懂了,難道她們得罪過這名女生?不然也不會這樣去針對她們幾人啊。

  “你。”那女生不甘心打算反駁,直接就被輔導員給打斷了,“你們是8人宿舍吧,宿舍里沒人?”

  黎芳搖了搖頭,“沒人,咱們這都圍了好一會兒了,這么鬧騰怎么也該聽著聲起來開門了。”

  黎芳話音剛落,鄭秀蘭從人群后頭串了起來,“怎么了,咋都圍在咱們宿舍門口啊。”

  艾媛媛解釋到,“咱們宿舍鑰匙吼被塞了白紙,門打不開。”

  鄭秀蘭有些迷糊,“不對啊,我早上開過門呀。”

  眾人齊齊看向鄭秀蘭,閆思蕊問道,“你什么時候開過門啊。”

  “就早上啊,你們走了之后我也起來了,本來打算下去吃飯的,后來忘記拿碗了然后又上來拿碗,這個時候門還能開啊。”

  “你吃過飯去哪兒了。”朱雅麗問道。

  鄭秀蘭指了指身后的兩名同學,“吃完了飯我和這兩名同學在下面逛學校呢,我們一直在一起,不過我出門的時候任梅雪還在宿舍呢,這會子就不知道了。”

  這樣一來,答案就很明顯了,她們六人最早出去后來一直沒回來,可以先不管,鄭秀蘭一來一回的這門鑰匙也能用,后來還有人在一起,人證也有,所以不是她們七個人做了,剩下的就只剩下任梅雪了。

  那名一直插嘴的女生,當即就不樂意了,“你們宿舍的人也太欺負人了。”

  閆思蕊就不懂了,她們啥都沒做,咋就欺負人了,“你倒是說說咱們怎么欺負人了啊,你都不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兒,我們也完全聽不懂啊。”

  “還裝,昨天晚上的事兒我們可都知道了,任梅雪同學明明是用的自個的盆,你為什么偏要說她的盆是你的,你們還都幫著她,氣的她哭著就跑了出去,這事兒宿管阿姨也知道的,昨天出了這樣的事兒,今天就來塞鑰匙孔,你們就這么容不下任梅雪同學嗎?就因為她窮嗎?”

  得,這事兒還是爭對她的。

  “這位同學,請你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后,再來為任梅雪同學伸冤,首先,那盆就是我的,任梅雪同學偷用我的盆在昨天的一番證明下,已經得到了證實。”

  “怎么證實的,早上任梅雪可不是這樣說的。”

  “做錯事兒的人當然會撇清自個的錯了,我倒也不是防著別人,而是那盆上還真有我的名字,而有我名字的盆的確被任梅雪同學拿著用了23天,我不過是證明了這東西是我的而已,難道也不可以嗎?”

  閆思蕊接著說到,“昨天的盆還在里頭,要不咱們進去瞧瞧,再一個,我也是農村來的,我為啥要瞧不起窮人,這位同學不要拿窮來說事兒,現如今能有幾個有錢人,大家都一樣,沒有什么高低貴賤的區別。”

  “這話說的倒是好聽,可你穿的什么,任梅雪穿的什么。”那女生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閆思蕊。

  閆思蕊翻了個白眼,“誰規定農村就不能穿的好些了,我娘疼我,就不讓我穿舊衣服,偏要我穿新的,怎么著,你家窮完了還要全世界跟你一起窮啊,什么毛病,見不得別人一點兒好啊。”

  眼紅病這東西,真嘚治,這年頭患有眼紅病的人還真不少,這病呀說輕也輕,可說重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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