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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正式開學

  眼紅病這玩意兒吧,說是嘚治,可這病根本沒的治。

  眼紅病說白了就是嫉妒心惹的禍。

  在貧富差距面前,你可以羨慕對方,但羨慕僅僅是羨慕而已,并不會做出傷害對方的事兒。

  而嫉妒呢,往往就是一系列悲劇的引入口,特別是進入了大學,因為嫉妒兩個字,導致不少的悲劇發生。

  這類的案例在后世屢見不鮮,現在用紙塞鑰匙孔也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面前的女孩不改變心態,就算下一個受害的不是她,也會是別人。

  “你。”

  閆思蕊呲的對方說不出話來,因為她說的是事實呀。

  那女生憋不住想再和閆思蕊理論,輔導員直接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好了,現在說說門的事兒吧,我現在找人開鎖估計要等好一會兒,今天也不知道弄不弄的好。”

  “輔導員,這鎖應該要換的吧,您要不介意我們能自個弄開嗎?”說話的是鄭秀蘭,輔導員問到,“你要怎么弄。”

  鄭秀蘭走到門前,抓住門把手搖了搖門,隨后嘿的一聲音落,門就這樣被她給推開了。

  沒錯,就是推,并且那聲嘿和她用上的手勁,有著非常大的差距,因為這門推的非常輕松。

  此情此景,此時的心情該怎么形容呢。

  這門的確搖搖欲墜,這鎖也形同虛設,可這樣輕松的直接就把門推開,門和鎖它們不要面子的嗎?

  閆思蕊可還記得關于盆的正事兒,剛才大家應該沒在意,這女生說任梅雪一大早就和其她宿舍的人亂說一氣,這會子人都在這兒,自然要給自個和宿舍換一個清白。

  閆思蕊拿過自個昨天不要的那個盆,然后遞給了宿管阿姨和輔導員,指了指上頭的閆字,隨后說到,“這個就是我的盆和我的姓,同學們也能證明她的確是用的這個盆洗了三天,這三天我不住在這兒所以不知道,等昨天再來的時候她就誣蔑我說我用她的盆,然后就用這個字證明了這是我的盆,并且任同學也用了我的盆。”

  閆思蕊拿出了證據可也不能聽她一面之詞,輔導員和宿管阿姨一通問話,包括鄭秀蘭都給出了相同的答案,一致說是任梅雪偷用的別人的東西。

  外面的女生此時便說到,“早上任梅雪可不是這么說的,她說是你用了她的東西,所以我們才誤會的。”

  閆思蕊點頭,“我知道,我沒怪你們的意思,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

  那么問題來了,“任梅雪呢。”

  “出去了,早上和我們說完話后就出去了。”

  整件事情的當事人并不在現場,輔導員沒法,只能讓人回來了去找他,最后這事兒只能就這樣暫時的散了。

  至于門,肯定是壞了,換宿舍也是不可能的,等著找人來修唄。

  輔導員離開后,大家也都散了場,宿管阿姨便坐在樓下寸步不離的逮任梅雪,這孩子滿口胡話,差點兒把她給蒙了過去,幸好昨天她上樓沒說啥,不然還不嘚被她把一整個宿舍的人都給得罪了啊。

  這件事兒想就這樣不了了之的結束了,那是不可能的,往鎖里塞紙的罪魁禍首還沒找到呢,本來鎖能用的,可這么一塞吧,變的不能用了,既然壞了,自然是要賠償的。

  既然要賠償,那么這件事兒還就必須給查個水落石出,抓住源頭,才能追討這鎖的賠償款。

  許是為了能夠讓學生完美的開學吧,在這件事情上學校非常的給力,第二天就查出了往鑰匙孔里塞紙的源頭。

  知道是誰后,眾人都大吃一驚,因為不是任梅雪,而是那名與任梅雪交好,也就是前一天一直插嘴的那名女生,名叫李晶花。

  據說是聽了任梅雪的一片之詞,兩人農村來的惺惺相惜,隨后為了給任梅雪出氣,所以才會在305宿舍的人走空后,往這里頭塞紙的。

  學校怕這事的事情影響正常開學,便只讓倆人寫份檢討書,并且把換新鎖的錢給交了,這事兒也算是了了。

  倆人本就是貧困生,天天吃的不是黑面饅頭就是碎米粥,這會子要賠償鎖錢,哪里拿的出來。

  拿不出來?

  現在拿不出來不要緊,學校暫時給墊上,等拿畢業證之前把錢結清就行了,兩人面色慘白,最終本就不富裕的錢包,更是損失慘重。

  還沒培養出來的塑料姐妹情,因為這筆費用的原因,瞬間分崩離析。

  剛開學的前幾天,一般都不會正式上課。

  特別是她們大一新生。

  而在正式開學的第一天,各班級的同學來到教室后,也僅僅只見到了自個班的班主任。

  接下來便是由班主任帶著同學們游校園了,為什么是班主任呢。

  因為他們沒有師兄師姐啊,作為恢復高考第一屆的學生,便只能由班主任帶領了。

  但班主任也沒多大的耐性,只把同學們帶著走了幾間他們需要用到的教室后,發下一本學生手冊后,便讓大家自由活動了。

  可哪怕只帶著走了幾間教室,閆思蕊也覺得這學校是真的大啊,各科的教室貫穿整個校園。

  說句不開玩笑的話,沒點兒方向感是真會迷路。

  同宿舍同專業的倒還可以結伴而行,但閆思蕊宿舍卻沒有和她一個專業的。

  剛才在班上倒是見到了3個女生,可到現在也沒說上一句話,面熟都沒混上,現如今解散了,誰還能認識誰呀。

  當然,連著上了幾天課后,閆思蕊依舊沒認識上班里的那3名女生。

  但那3名女生也沒抱團,只是各自學各自的,就是一個誰也沒理誰的狀態。

  又連著上了兩天學,到了周五這天,閆思蕊的課表安排是早上有一節課下午沒課,但閆樂卻是上午沒課下午有一節課。

  為了方便一起回家,閆思蕊也沒閑著,一邊在宿舍溫書,一邊等著閆樂下課。

  閆思蕊看了看手表,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始收拾著自個鋪蓋,黎芳瞧著閆思蕊一頓忙活著,奇怪的問道,“閆思蕊同學,你是要出去嗎?”

  閆思蕊點頭,“是呀,周末休息,我回家住兩天?”

  閆思蕊的話無疑引來了宿舍幾人的驚呼,“回家?閆思蕊同學你不是漢市人嗎?怎么在京市也有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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