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妹重歸于好后一連兩日顏懷壁都在忙碌工作交接的事。
但不論多晚都會百忙之中抽空回家陪暫時沒接工作的顏知許吃飯。
兩日后。
一輛車子駛入御山華府。
剛洗完頭披散著頭發坐在二樓陽臺躺椅上享受暖陽沐浴的顏知許見狀,起身朝樓下走去。
來到御山華府時,一位身材挺拔,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正把行李提下來,掃碼支付完車費,隨后那輛出租車調頭離開。
經過顏知許的身邊時中年的出租車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腦海里一片亂糟糟的。
總感覺這女的有點熟悉。
想了一會想不出,果斷放棄,可能是大眾臉吧。
“時墨。”
一道輕緩的嗓音響起,隔著距離怦然撞擊進心臟里,他握著行李箱的手松開。
這兩個字從她的嘴里吐出,平凡之中卻透著無盡的浪漫。
傅時墨轉身,映入眼眶的便是踱步走來的人兒,門口常開不敗的鳳凰樹上開滿紫色的花,她從樹下走來卻人比花嬌。
秋日的暖陽照耀在她的身上,異常璀璨奪目,不可正視。
“阿許。”
他性感的喉結蠕動,鏡片下的眼眸里泛起難以克制的暗澤。
這一刻,仿佛透過時光,看見她在磅礴大氣的大殿里,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袍,腰間佩戴著一枚質地上好的玉佩,步伐懶散隨意的走向他。
畫面重疊又破碎,最后映入在眼簾的只有已經走到他面前的人。
徒兒,何其有幸今生還能遇見你。
這時我們風華正茂,男未婚,女未嫁,等待我們的會是更加廣闊而充滿希望的未來。
顏知許勾唇,“不錯嘛,回來的還挺快的。”
“還行。”
傅時墨一手拉起地上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緊扣,走向門口。
人臉識別后進入屋內。
他把行李放好后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水果洗干凈端出來放在茶幾上。
兩人休息一會,顏知許從果盤里挑選出一顆葡萄塞進嘴里,酸酸甜甜的感覺充斥口腔。
傅時墨坐在她的旁邊,黑色的襯衫領口扣子解開幾顆,露出喉結還有堅硬的胸膛。
他拿出遙控器打開懸掛在墻壁上的超大屏電視,調到新聞頻道。
看了幾分鐘的新聞,轉身望向她,嗓音低沉沙啞,“不是說我回來后補償我嗎。”
顏知許停下吃葡萄的動作,抽出一張紙巾擦拭干凈嘴唇和手,把垃圾丟進垃圾桶里。
她的身體前傾,拉進跟他之間的距離,饒有趣味地盯著面前這張完美到毫無瑕疵的面容。
嘴角揚起,“你想要什么?”
聞言,傅時墨眼神深邃。
他靠近她,兩人湊近,距離近的幾乎是鼻唇相抵,耳鬢廝磨。
他溢出輕笑,喉結微震,“我很貪心,想要的很多。”
哪怕他戴著一副眼鏡,但鏡片依然無法阻擋他眼眸里的熾熱,灼熱的火苗仿佛能將一切熔化。
顏知許挑眉,“傅院長,聽說過一句話嗎?想要什么就要學會自己去爭取。”
他應聲回答,“當然。”
一語話落,他的右手扣住她的后腦勺隨后低下頭,朝著心中向往的殷紅嘴唇而去。
唇瓣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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