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心臟科的周冶偶爾會跟他一起聊天。
每次聊天,聊著聊著話題都會跑到那個黎淑怡的身上。
周醫生覺得能讓一個心臟衰竭的人日益康復,甚至與常人別無而已是自個兒職業生涯里做的最流批的事。
傅時墨眸光依舊,“等一下你把黎淑怡全部的病例還有家庭資料整理好一起給我。”
電梯到了一樓。
盛縉云滿頭霧水,“你對這個患者的病情感興趣?”
但沒記錯的話聽周醫生提起,黎淑怡今天就出院了啊。
顏知許拍了拍盛縉云的肩膀,“少說話,多做事。”
話音一落,她與傅時墨一起上了另一邊的電梯。
來到院長室,穿著一身警服的薄野已經在門口等候了,顯然也看到了資料上說的黃至瀾的女朋友在九安接受治療。
打開辦公室的門。
傅時墨似是知道了薄野的來意,倒了兩杯水,一杯給顏知許后他端著另一杯坐在辦公椅上。
“黎淑怡已經出院了,我剛讓縉云去查病例還有家庭地址。”
他直指節分明的手端起一次性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潤喉嚨。
看了一眼傅時墨手里的杯子再看看坐在沙發上開始摘下口罩默默喝水的顏知許,薄野的心頭一哽難得的沉默下來。
辦公室里明明有三個人,為什么要獨獨無視他一個?
“家庭地址警局檔案里有。”他雙手抱著后腦勺,倚靠在黑色的單人沙發上。
說話,目光瞥向顏知許,“你們兩個為什么會在一塊兒?”
薄野眼里的懷疑愈發的濃郁,先前他還以為時墨對這個大明星不感興趣,但看來結論要推翻了啊。
接收到他的目光。
顏知許放下一次性杯子,抬起腿搭在桌子的邊緣上輕輕晃蕩,“怎么,薄隊有意見?”
她的尾音上揚,性感撩人的聲線帶著打趣,若不是眉宇間的痞氣和眸底淡淡的威脅,定會輕易的撩撥心弦。
“怎么會。”
薄野把外套脫下放在雙腿上,目光落在顏知許搭在桌子邊緣的腿上。
時墨是有點潔癖的吧?
望向傅時墨,眼里未有波瀾,似乎是沒有看到顏知許的動作一樣。
薄野搖搖頭臉上帶著看透了的神情,原來潔癖這種東西也是區分人的啊。
“沒有就好。”
顏知許把杯子里剩下的水一口喝完,把水杯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里。
精準的丟進里面,拍了拍手,放下搭在桌子上的腿。
她目光瞥到桌上的一盒紙巾,抽出一張紙巾把根本沒沾染上什么灰塵的桌子邊緣擦拭干凈。
傅時墨注意到她的動作,摘下金絲框眼鏡放在桌子上,“小朋友很懂事。”
沒戴著眼鏡,那雙眸子里的寒意似乎削減了幾分。
顏知許把紙巾揉成一團,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嗯,傅院長說的很對。”
聽到他們的對話薄野嘴角抽搐,明明一點黃色的話題都沒聊,但這氣氛怎么覺得怪怪的。
“叩叩叩——”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盛縉云推開門手里拿著一疊資料踱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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