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幢別墅里似乎是放了某種不知名的法寶。
而且房子被大火燒過,破落又充滿了死氣沉沉的氣息。
主人家并沒花錢修繕被燒的宅子,只是將它永久封鎖。
看出這幢別墅已經許久沒人居住,紀洲蹲下來嘆氣,“這戶人家好像搬走了。”
這樣一來最新的線索可就要在這里斷掉了,又會回到最初的原位。
看到緊閉的大門,飄在空中的秦楷滿臉不解,似乎是沒想到搬家這一層。
他趴在生銹的大門上,滿心疑惑,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我爸爸媽媽呢?奇怪,都去哪里了。”
“你們再等一等,爸爸媽媽可能是還在上班,一會兒他們肯定就回家了。”
見他這幅模樣,金繪喬嘴唇蠕了蠕,最終扭過頭什么也沒說,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
牽著狗在綠化花園里散步的一位大媽注意到這邊站滿了人,走上來詢問。
“你們怎么在秦家門口?難道是有什么事要找秦家人?”
問話的大媽穿著花花的雪紡短袖和闊腿褲,腳下踩著一雙拖鞋。
她手里牽著的阿拉斯加犬似乎是看到了秦楷,嘴里不停的發出嚎叫的聲音。
“汪——汪汪汪——汪汪——”
狗叫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還要高昂,身體用力的往前沖,想要掙脫開繩子。
大媽擔心嚇到人,牽著狗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叫叫叫,你叫什么叫,再叫今天讓你跑十圈。”
聽到主人的斥責聲,阿拉斯加犬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
狗叫聲停止了,但是它的一雙眼睛還是緊緊的盯著秦楷的方向。
顏知許注視著面目慈善的大媽,“我們有些事情想找秦家人,不知道阿姨你知不知道他們家搬到哪里了。”
王阿姨擺擺手,看了看面前這個被燒得不成形的別墅,臉上帶著遺憾的惋惜。
陷入回憶中,聲音沉痛。
“這家人啊是我們的鄰居,大家在一起也生活好多年了,互相熟悉彼此的秉性。”
“秦先生是大學教授,學識淵博,待人溫和有禮,但秦夫人吳瓷微只是初中畢業的,家世也平平無奇。”
“當初兩人堅持在一起,秦先生更是對父母說非她不娶。”
“后來他父母妥協了,兩個人成功在一起,結婚生子,多年來感情順遂,和和美美。”
“但天不遂人愿啊,六年前秦家遭到入室搶劫,吳瓷微和秦家三歲的孩子被劫匪捅死。”
“事后劫匪還一把火燒了秦家大宅,等消防員滅火救人后母子倆已經因失血過多而死亡了。”
她嘆息一聲,“事后秦先生痛失妻兒決定封鎖宅子,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他搬家搬到了哪里,只是聽說在事后的一年秦先生又另娶嬌妻了。”
想起多年前的老鄰居,王阿姨難免唏噓,想當初那兩個人的感情多好啊,整個別墅區都傳他們是模范夫妻。
哪成想只是一年光陰就另娶了……
聽完王阿姨的話在場的幾人面面相覷,心思各不相同。
其中飄在空中的秦楷情緒最為激烈,受到刺激打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