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的聲音,顏知許與傅時墨不約而同的望向門口。
察覺到他們兩人的視線,紀洲臉色尷尬,恨不得找一塊豆腐撞死。
這這這……他是不是打擾到了大師的好事?
后背發涼溢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擔憂的瘋狂吞咽口水。
他腦子高速運轉,靈光一閃連忙抬起手在面前摸索。
“哎喲,怎么回事,我的眼睛好痛啊。”
“嘶……為什么看不見了?我該不會是瞎了吧?”
浮夸的演技令人不忍直視,摸索了一會兒之后紀洲退回房間里面,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傅時墨望著已經關閉的房門,說出的話帶著幾分意味不明,“需不需要給他看一下病。”
想起那夸張粗糙的演技,顏知許的眼里溢出幾絲嫌棄。
她擺擺手,“多謝傅院長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對待這種腦子有坑,無藥可醫的人多揍幾下就能恢復正常了。
兩人在門口交談了十幾分鐘,分別時顏知許想起秦楷的事,“我要離開海市幾天。”
傅時墨的眼里漾起細微的暖意,目光幽幽地盯著面前的人。
“小朋友,注意安全,我在海市等你回來。”
沒親密的接觸,只是一句話,但依舊能輕而易舉的撩動心臟,令跳動的速度不受控制的加快。
顏知許應了一聲,“傅院長的叮囑自當銘記于心。”
交談完。
她目送他轉身離開,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里才按響門鈴。
躲在房間里裝死的紀洲不得不出來,站在門口沒骨氣的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
“大師,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好事的,我也沒想到會撞破這一幕。”
“我自知罪孽深重,不可饒恕,大師您要動手的話就動吧,我絕不還手。”
“就是能不能商量一下?不要打腦袋?打腦袋會變笨的。”
本來就不怎么聰明,這要是再被打腦袋繼續變笨的話可怎么辦。
瞧他這幅沒出息的樣兒,顏知許懶懶散散的收回目光。
她拿出一個口罩戴上,抬腳朝前走去,步伐不急不緩,“走吧,還要趕時間去高鐵站。”
在17樓房間時她詢問過了秦楷老家的地址,并且查詢了通往檀洲市的車票。
預料之中的疼痛沒傳來,紀洲抬起頭便看見她的身影在走遠。
他連忙站起身,回房間里拿包袱,一路小跑跟上她。
“大師等等我。”
兩人乘坐電梯下樓,路過大堂時不出意外的又看見了昨天值夜班的那個前臺妹子。
對方正在跟同事對接換班,注意到一前一后走過的男女,眼里流露出曖昧的光芒。
察覺到前臺的視線,顏知許不為所動沒做沒用的解釋。
“退房。”
“好的,請稍等。”
工作人員快速的操作。
退房后顏知許與紀洲走出酒店,在門口看到了背著簡約包,戴著口罩的金繪喬和飄在空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秦楷。
三人一鬼攔了一輛車,朝海市的高鐵站出發。
正值上班高峰期,路上車水馬龍,人群擁擠。
好在堵車也沒堵多久,幾人順利抵達高鐵站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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