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去之后。
病房里只剩下幾個人。
南溫淑看著傅時墨離開的背影,惋惜的搖搖頭,心里嘆息了一聲。
傅院長她見過好幾次,每次都不得不感嘆對方的長相和氣質都不凡,是人中極品。
她女兒實在眼瘸,看上顧鳩那個小白臉干嘛?那個人不論是怎么比,都不會有傅院長香。
見她一直盯著傅時墨離開的方向看,顏崢走上前,與她并肩而立。
他一只手攬上南溫淑的腰肢,眼神幽森森的,“怎么,傅院長很有那么吸引人?”
她還沒有開口回答。
耳朵特別靈敏的顏老爺子出口回答,用看白癡的眼神瞥了他們一眼。
“傅院長一表人才,對很多小姑娘來說自然很有吸引力。”
“但是你們還是死了那條撮合的心吧,依我看傅院長這朵高嶺之花是看不上阿許那坨牛屎的。”
老爺子雖然生病了,但身體并不是特別的虛弱,說話中氣十足,整個病房都聽得到。
顏崢:“……”
摟著南溫淑腰肢的手頓了頓,默默的收了回來。
他看著老爺子,難得的沉默不語,眼神飄忽。
他們……這不是在一個頻道上,很難溝通啊。
他在防著老婆一直注意別的男人,老爺子卻以為他們夫妻盯上了傅院長,在密謀計劃。
“噗嗤——”
顏堇脩忍不住了,扭開頭,不給面子的笑出聲。
他爸明明是醋壇子打翻了在吃飛醋啊,爺爺怎么會產生這樣的懷疑。
這一笑,頓時捅了蜂窩。
顏崢冷嗖嗖的看向他,“很好笑?還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說出來讓我聽聽?”
懟完顏堇脩,然后努力調整面部表情,盡量的讓態度看起來比較溫和一點。
“爸,阿許沒那么糟糕。”
他的女兒怎么可能是牛糞?
傅院長是醫學界的巨鱷,年紀輕輕醫術不凡,但他家阿許也不差啊。
顏老爺子嘆了口氣,忍著不耐煩,揮了揮手,“別跟我說話,聽見你叭叭我就感覺像是有一只蒼蠅在耳邊翁嗡嗡的亂叫。”
他的孫女自然不差,這還需要這個做兒子的來提醒他這個老父親?
阿許優秀是優秀,漂亮也漂亮,可就是偶爾會腦袋進水,一進水就是最少兩年。
看見兩個明明一開始想的都不一樣的人竟然圍繞阿許說到一塊兒,南溫淑揉了揉額頭。
牛頭不對馬嘴的開頭,殊途同歸的結局,也是厲害了。
出了病房。
顏知許見傅時墨沒有在走廊里停下交流的意思,也不開口打斷詢問。
跟他一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院長室里,環境干凈清爽,四周的布置冰冰涼涼的,像他本人一樣不易接近。
拉了張椅子坐下,身體隨意的倚靠著,坐姿懶散似乎是沒有骨頭。
“傅院長,現在可以交代了沒。”
傅時墨把病例表放在整潔的桌上,隨后坐在辦公桌前的黑色辦公椅上。
他挽起袖子,露出一截小臂,肌膚雖然冷白,但手臂肌肉感緊繃充滿爆發力。
“嗯,可以了。”
傅時墨把手放在辦公桌上輕輕的敲了敲發出細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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